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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凝馨道:“對了,凝馨姐姐你剛才碰傷了手,不要緊吧?”
凝馨道:“謝公主關心,奴婢不要緊的。”
我這才瞧見凝馨的左手一直被她的右手故意遮住了。
我問道:“凝馨你的左手怎麼了?伸出來瞧瞧。”
凝馨低著頭,紅著臉,不情願地伸出了她的左手,只見她那白嫩的左手上多了一條刺目的紅痕。
“奴婢沒事,只是不小心刮到,皮外傷而已。”
我道:“一個女孩子在手背上留了傷也不好。蕭玄,你帶凝馨去我寢殿裡,把九香玉露膏找出來給她塗上。”
蕭玄躬身道:“是。”
凝馨忙不迭地謝恩,隨後便同蕭玄去了寢殿裡。
我目送著兩人離開,耳邊又傳來了唐蓁好奇的聲音。
“咦?宋叔叔你手中的雪花糕怎麼掉在地上了?”
我這才見宋承神情恍惚,待他回過神,忙對唐蓁道:“叔叔剛才不小心,蓁兒可不要學叔叔。”
唐蓁道:“我還以為叔叔看什麼看出神了。”
宋承桃花眼一眯,成了兩道彎彎的月牙,對著唐蓁笑道:“叔叔能看什麼看出神?也就看看這兒有位好看的小公主,看久了就出神了。”
唐蓁一本正經道:“我才不信!母皇說過,眼睛長成宋叔叔這樣的最會騙女人心了。”
眾人又被這無忌童言逗得笑作一團。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不動聲色地盯著宋承,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收進了眼底。
我竟發現他的目光常常無意間瞟向了寢殿那個方向,眼中隱約有一抹擔憂之色。
接著我又想到自從到行宮後,宋承幾乎每日下午都要來我殿中。
如此種種,讓我心中起了一個猜想。
第二日,宋承出人意料地沒有來我宮裡,媳婦今日下午有政事要處理,所以許尋沒有伴駕,我便遣了人將他召來。
蕭玄替我準備好炭筆和白紙後,便又和凝馨一同帶兩個孩子出去遊玩了。
殿中無人,清靜安適,我閉上了雙眼,用手摩挲著桌案上的白紙,任由神思紛亂,不願斬斷。
窗外夏風吹進,吹動了桌案上輕巧的炭筆,我用一根手指頭停住了它,隨即將它拿了起來,提筆作畫。
我要畫的是一位女子。
不是媳婦也不是閨女。
我要畫的女子有一張圓臉、一雙大眼睛還有兩個酒窩。
這段日子我和她朝夕相處,想要畫她並不算難。
我一邊回憶,一邊下筆,炭筆與白紙相碰,沙沙作響,韻律十足。
這時入殿的許尋高呼道:“殿下好興致,竟然在這作畫。”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運筆勾勒,準備收尾。
許尋見我仍舊專心作畫,不再言語打擾,過了半響,他奇道:“這畫上的女子好似在哪兒見過。”
片刻之後,畫已作完,我放下了手中的炭筆。
我看著身旁的許尋正色道:“那你能否想起在哪兒見過這位女子?”
“容臣想想。”
他沉默了片刻,一拍腦袋大驚道:“這不就是那晚和宋大人在御花園中的那位嗎!”
我連忙捂住了他的嘴,低聲道:“小點聲,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
許尋睜大了眼睛點了點頭,我這才拿開捂住他嘴的手,問道:“你確定?”
許尋肯定道:“是她,一定是她。”
我嘆了口氣道:“好了,那你可以回去了。”
許尋傷感道:“原來殿下叫微臣來竟只是叫微臣看一幅畫。”
我不冷不熱道:“如果你還想喝杯茶,我可以叫人上。”
許尋欣喜道:“謝殿下,殿下宮裡的茶肯定是極好的。”
我掃了他一眼,又淡淡道:“我突然改變了注意,你還是直接回去吧。”
許尋委屈道:“殿下就這麼不待見微臣?”
我直言道:“不是不待見你,只是覺得你在這兒拉低了我的檔次。”
許尋先是一愣,後又大笑道:“沒想到殿下平日裡這麼嚴肅的人竟也會說笑。”
“罷了,我懶得同你廢話了,你賴著不走定是還有什麼事,想說便說吧。”
許尋聽後雙眼放光,開口道:“殿下英明,臣只是好奇這大半夜能和宋大人去御花園做那等事的宮人究竟是在哪兒當差的?”
我負手道:“這便不是你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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