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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待見的年輕人更少。
我所認識的年輕人裡嚴聞舟算一個。
他待見嚴聞舟不是因為嚴聞舟有多完美無缺,只是因為嚴聞舟不僅沒有重蹈他的覆轍當皇夫,反而毅然決然地投身朝廷,為百姓幹實事。
這是我岳父嚮往的,雖然我覺得以他當年的性子和才智就算去朝廷當官也是禍害百姓,也不知他老人家哪裡來的自信把自己和嚴聞舟相提並論。
我想這估計是嚴聞舟被抹黑得最慘的一次了吧。
老實講,在這一點上歐陽雁將軍還是有幾分先見之明的,與其讓自家花天酒地的不肖子去朝廷貪汙*禍害忠良,還不如送進宮來給我當綠帽子禍害我。
反正我一個外國人,禍害了也不心痛。
“我瞧著刑部趙侍郎家的郭公子就不錯,不知你意下如何?”
說完岳父斜睨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意下又敢如何?
我忙道:“兒臣也瞧著郭道桓郭公子是個好人選,若兒臣沒記錯郭公子領的應該是貴人位。”
能不是好人選嗎?放眼慶國,誰人不知您和去年剛喪夫的趙侍郎是青梅竹馬?
“既然你是個明白人,那我也就放心了。”
“父後儘管放心,兒臣定當抽空去找郭貴人聊上一番,盼望著能提點一二。”
岳父眉頭一皺道:“抽空?我當皇夫的時候比你悠閒多了,可不常在這慈寧宮裡被訓話。”
岳父這話可謂是一語雙關,一是叫我不要拿忙當藉口,最好立刻去找郭道桓。二是叫我趕緊滾蛋,不要再在這裡糟蹋他的寶貴時間。
我識趣道:“兒臣想今日下午無事,如今若是能去找郭貴人聊上一番想必也是極好的。”
孃的,說著說著我連媳婦愛看的宮鬥本里的話都搬出來了。
岳父無動於衷冷漠道:“那你跪安吧。”
我起了身本欲就此退下,但又想到另一件事,便停住了腳步。
“兒臣這段日子忙於秀男大選一事,疏於來慈寧宮請安,今日得見父後身體大安,兒臣自是喜不自勝。只是不知,不知……”
“想說便說,吞吞吐吐像什麼樣子。”
我斟酌了用詞,輕聲道:“不知這段日子籜兒如何?”
岳父鳳目微眯,語氣不善道:“你的意思是我這個老頭子沒能力教養好你的兒子?”
我立刻撩袍跪下道:“兒臣不敢。”
這一跪是我漏算了。
第25章 兒子與畫像
我和媳婦成婚七年多;到如今有兩個孩子。
一個是閨女唐蓁,還有一個便是今年才三歲的兒子唐籜。
媳婦說這幾年重心還是得放在朝堂上,沒空閒生孩子,等她三十歲的時候再生一個,以後便再也不生了。
我很是贊同,年紀大了再生,一來對身子不好,二來我家媳婦又不是母豬,憑什麼一直生孩子?
就算是為我生也不行。
媳婦懷上唐蓁的時候綠帽子們還未進宮,所以我很確信唐蓁是我的親閨女。
至於唐籜就有些說不準了,雖然按彤史和媳婦的保證來看,唐籜大約是我的兒子。
但考慮到宮裡頭來了這麼多位綠帽子,我到底有沒有喜當爹實在是個未知數。
對此岳父三年前就曾喜滋滋地抱著唐籜,幸災樂禍道:你也別多想了,你是皇夫,這宮裡無論誰的孩子從名義上講都是你的孩子,都得稱你一聲父後。
岳父的話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唐籜出生時,我和媳婦千高興萬高興也及不上岳父大人高興。
丈母孃的身子骨不好,去得早不說,從頭到尾只生了媳婦一個女兒。
久而久之,沒有兒子就成了岳父大人心中的一根刺,在他古舊的觀念裡他家的香火到他那裡便算是斷了,這讓他在列祖列宗前十分慚愧。
唐籜這個男孫的降臨無異於是彌補了他的這個遺憾。
於是乎唐籜還未斷奶,就讓他以“飴弄兒孫”的名頭給拿去養了。
媳婦知道想養個兒子是他爹的心病,為了盡孝就準了。
至於我,我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話語權。
再者我對兒子也沒什麼執念,有個媳婦暖床;有個閨女鬧騰,已是夫復何求了。
我雖對這個兒子不是太放在心上,但有段日子沒看到,說是一點不掛念也不可能,好歹是媳婦十月懷胎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既然今天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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