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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種惑心毒物,皆能推遲一個月之久。”
……你就是拿這種自傷之法冒險?
恨色一閃而過,蘇閬然有很多話想質問,卻知道此時問出口,她就前功盡棄了。
對面的趙玄圭見他冷靜下來了,道:“我也並非無情之人,只是眼下蘇統領揹負高都尉的性命在前,又闖入梟衛府在後,如此處境,我怕委屈了蘇統領一身絕學,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當講就講,不當講就動手。”
趙玄圭想起了宗主臨走前對他的交代,說蘇閬然此人,看似循規蹈矩,實則是個無視禮教之人,凡所行事只由心之所向,自然也包括那隱隱為京城中人指摘的狼狽私情。
趙玄圭恍然,也不必動之以理,只需曉之以情就好。
“蘇統領所求者,不過姻緣,可如今心上之人身居高位,莫說本人意願如何,太上皇就不可能讓她嫁與朝中武官。蘇統領不妨想想,若能以蘇統領之手,送我等匡扶正統,屆時陸侯非陸侯,蘇統領既得了佳人又得了權位,豈不美哉?”
……你是蠢嗎?
蘇閬然一口回絕剛要出口,肩上的人就動了動,像是隔著一層薄被,貼近他耳側道——
“答應他。”
……
八月十五,宜出行,納彩,嫁娶。
“大人,到了。”
陸池冰放下手裡的書卷,揉了揉顛得發酸的腰,撩開車簾,眼見得楚京巍峨的城樓近在眼前,心下稍稍鬆了口氣。
能趕上十五就好,不然娘又要念叨陸棲鸞一個人過十五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成宿睡不好覺。
趕車的陸家僕人道:“大人,官邸已經先收拾好了,咱們是先回府,還是先去拜訪東滄侯府?”
陸池冰微微一滯,當時陸棲鸞襲了東滄侯的爵位時,他還不信,直到州府的官吏莫名其妙開始往他衙門裡使錢攀附權貴時,他才驚覺,這事兒是真的。
他單知道他姐愛搞事,沒想到搞出這麼大的事。
“這樣吧,你先回官邸去,我和管家去東滄侯府。”
新的刑部侍郎府邸的管家早就在城門口久候了,接了陸池冰,聽他想去東滄侯府,連忙拱手道:“大人,今日怕是不巧,陸侯多半不在東滄侯府裡。”
“那她在哪兒?”
“是這樣的,日前臬陽公世子被說動,向西秦那位和親來的美人郡主求娶。世子身份尊貴,陛下又降旨賜婚,今日恰好是迎親拜堂時,滿京城的權貴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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