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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某不過凡人,自然也有怨憎。”
夙沙無殃稍稍放下心,讓花巧巧拿出一面烏玉牌,道:“帶著這隻玉牌去見蜀王吧,五日內我要聽到進攻東楚的訊息,至於京城,待你們入關時,我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是。”
待出了門後,陳望問跟出來的花巧巧道:“壯士,南王的意思是,還要留在京城動作?”
花巧巧道:“陳幕僚只管策應好進攻事宜,餘下的,便是我們江湖上的手段了。”
……西秦有傳聞,南亭延王封地有一小城,閻羅夜巡,滿城死絕。
……
“火雲掌魏覺、天羅槍寧長纓、毒手青公子……夙沙一貫是好找些高手挑戰,勝了便要敗者做他的毒人,江湖上的人都以為那些與他交手的人死了,卻又偶見那些人還活著跟隨他左右,便稱他有招陰之能。”
“宗主,那十殿閻羅屠城之事可是當真?”
隔著一重牢門,葉扶搖摘下斗篷帽,對身陷囹圄的趙玄圭道:“在我易門裡,若是聽見什麼傳聞,還是寧可信其有的好。”
那是在夙沙無殃成為易門招陰師不久後,隨著欲癮發作,性情越發狠戾,偶然間遇見從前宗門之人,想起被打廢了丟出去與野狗爭食的流離之痛,便帶著剛剛煉好的毒人回宗門。
那宗門雖坐擁一城,卻絕無能與易門相抗,待夙沙無殃叩山後,先是派門人試探挑釁,被盡數屠光後,其掌門這才出面,竟說夙沙無殃乃是其私生子,當年將他扔出宗門自生自滅,並非是因他盜竊門中機密,而是因怕事情敗露,無法與兇悍原配交代,隨即便交出原配人頭妄圖求得和解。
當時跟在夙沙無殃身邊的易門中人以為他要和解了,回去稟告宗主,可再次去拿宗門時,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夙沙無殃便犯了瘋病,毒人失控,不止屠光了那宗門山頭,還殺下城中,將城中圍來的人一併殺光。
此事驚動了城池所在封地之主南亭延王,盛怒之下親自領兵要剿匪,卻反被抓去替代了身份。加之西秦朝中本來就有易門之人控制,見他殺了南亭延王,便索性讓他來做這個南王。
好在夙沙無殃不發病時也算識時務之人,多年以來,這個南王做得還算順手,有些西秦官員知道內情的,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趙玄圭雖在獄中,卻並無半分惱恨之色,道:“只是如今因他設局,讓梟衛脫離我手,莫非他是想如當年屠城一般,對楚京如此下手不成?”
葉扶搖眸底浮現出幾許耐人尋味的笑:“這事怪我,我慣出來的人,自然什麼都敢。”
“他瘋了不成?!”趙玄圭頭皮發麻,復又有些不信,“他那十殿閻羅,再怎麼說也只是十個人而已,楚京乃國都,高手眾多,怎能容他四處殺人!”
葉扶搖道:“夙沙此人雖然痴了點,但也絕非傻人,他要殺的人,必定是能動搖局勢之關鍵。”
“可是他怎知……”
“你忘了高赤崖死後,那張皮現在落在誰手裡了?”見趙玄圭一窒,葉扶搖淡淡道,“你將手伸出來。”
趙玄圭不疑有他,將手遞去後,葉扶搖翻過他的手背只看了一眼,手中執一把匕首,直接將他手背劃開,挑開他手背上的皮四下旋攪了片刻,挑出一根碧幽幽的絲線。
“宗主,這……”趙玄圭乃練武之人,這點痛咬牙自然能挺得過去。
葉扶搖將那碧絲挑至一側的油燈前,一觸到火,那碧絲便活了一般捲曲扭動,片刻後燒成灰燼,散發出一股迷離的香氣。
“你日前私下見夙沙時,大意了。他在你身上留印記,只怕今夜便有閻羅循著這蛇香蚓找上門來要了你的命。”
被一語道破私下見招陰師的不忠之事,趙玄圭面露慚色,道:“宗主恕罪,屬下再不敢二犯。”
“二犯三犯也沒什麼,我早已說過了,正如夙沙一樣,我不願換身邊的人,並非是不能換,只不過是覺得重新培養起來要多費些功夫。玄圭,莫要學夙沙,消磨我的容忍,可明白?”
趙玄圭背後發冷,道:“是,屬下謹記。只是宗主……除我以外,招陰師還想殺誰?”
“別的太遠,他能在京城動得到手的還是宋睿之流,恰好臬陽公新喪,正是朝中顯貴聚集在一處的時候,此時若不動手,就枉費我教他這麼多年的手段了。”
趙玄圭捏緊了牢柱上的鐵皮,道:“宗主,屬下如今無力相護,封骨師又不可靠,還請宗主退避自保。”
“我為何要自保?”葉扶搖彷彿未有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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