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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一個箱子,撥開上面的插銷,剛抬起來沒一半,忽然樑上一陣風聲,背後聶言眼疾手快地把陸棲鸞往後一拉,電光火石間,便與樑上躍下的黑衣蒙面人過了兩招。
而那剛剛被陸棲鸞抬起的箱子裡竟然也有人,看樣子受了點傷,行動不大靈便,一劍劈開窗戶,對另一個黑衣人道:“兄弟!你先走,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
聶言聽著這聲音一怔,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不滿道:“殷兄弟,何必退縮,挾了這官出去豈不更穩妥?”
“我受了毒傷走不遠,你先去吧,我們是舊識,不會如何的。”
那人顯然與他相交已久,道:“我等你半個時辰。”
言罷,身形如燕隼一般,從視窗脫身出去了。
而聶言詭異地沒有去追,而是死死盯著餘下的那名黑衣人,道:“你……”
後面的軍士眼見真的有賊人,紛紛拔刀:“保護侯爺!拿下此獠,摘下他的面巾!”
一旁陸棲鸞終於透過剛剛那人一句“殷兄弟”判斷出這是誰,連忙大喝一聲:“不準把他的面巾摘下來!”
眾軍一愣,陸棲鸞道:“一場誤會,你們出去,這是我的……我的線人,我和他有機密要務要談。”
“可侯爺,那還有一個……”
“不管了,一會我自有安排。”
眾人只得撤出去,順便把門帶上,陸棲鸞和聶言看著那人,後者乾咳了一聲,道:“這是個誤會。”
說著他把面巾摘下來,尷尬地看著自己曾經的伴讀:“錦行,久違了。”
聶言第一個認出來這人是前太子殷戰,驚大於喜,而作為東楚朝廷的一員,對他當年棄朝出走之事也是頗為不滿:“殿下可知,近年東楚有數度亡國之危?”
言下之意,便是先要算賬,陸棲鸞卻打斷了聶言,道:“過去之事就不必多言了,而若我所想不差,先前易門的本營在西秦突遭清洗之事,想必也與殿下有些關係,若非如此,我們這邊行事也不會如此輕易。”
殷戰活動了一下臂膀,道:“當年之事確實委屈二丫了,有時想回來看看,卻又覺無顏相見,適逢你成親,便值此機會想來看一眼,看完就走。”
聶言道:“殿下想見陛下可從長計議,只是如今這副面孔,在西秦是決計不能被任何朝臣看見的,否則便是一樁隱患,剛剛與你同行那人是否可靠?”
殷戰還沒說話,陸棲鸞忽然問道:“他還好嗎?”
聶言:“嗯?”
殷戰對陸棲鸞道:“你放心,我按方子定期給他投了一年藥,他不會想起你們當年的舊事。”
聶言瞪道:“什麼舊事?那人是誰?”
陸棲鸞沒有理會聶言,幽然嘆道:“青崖倒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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