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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幾任先烈; 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催不敢催,讓她順其自然的好。”
“???”
陸母聞言嘆道:“做爹孃的哪能不急呢,可就怕再來個居心不軌的,傷了小鳥兒的心。”
姑母們頓悟; 不敢追問了。
“話說回來; 別人也就罷了; 可子琦是自家人; 總不會是個壞的吧。”
“……”
陸棲鸞從後院出來時; 一句請安還沒出口; 先就收到了陸爹陸娘及一干長輩的擔憂眼神。
“爹,娘; 這是怎麼了?”
陸學廉嘆著氣把她拉到一邊,道:“小鳥兒啊。”
“嗯?”
“以前的過去就過去了,你跟那……誰,就沒後文了?”
“誰?”
陸學廉使了好一陣眼色; 陸棲鸞才領悟到他的意思,啞然失笑道:“人家在邊關呢,當時我親手下的調令,朝中都說為我明升暗貶,連他麾下之人都多有微詞,說什麼都不是時候,爹就別提了。”
陸學廉想起往日種種,復又嘆道:“那孩子是個有心的,其實就是你一紙請奏調令的事,小鳥兒,當為則為。”
“……”
說不在意……哪能真的不在意?遠的不提,兩個月前還聽線報傳言匈奴新篡位成功的大汗想把女兒送過來和親,點了名地就要蘇閬然。
人一走,陸棲鸞就摔了摺子。
匈奴狼子野心,妄圖以美色麻痺我軍意志,豈能容忍!
陸大人想耍性子了,但是陸大人繃住了沒鬧起來,思慮再三,寫了封義正言辭的長信讓人八百里加急送去邊關批判這等荒唐之事。
等了半個月,人家回信:已閱。
——好你不用再回來了。
想起這回事,陸棲鸞就覺得堵得慌,然而讓她更堵的是,家裡人對她的瞎操心。
用早膳時,姑母們見氣氛緩和,不由得開始一邊觀察陸棲鸞臉色,一邊旁敲側擊起來。
“……其實子琦也還好,人雖看著輕浮了點,但聰明俊俏,又會說話,若是瞧上的是我家的閨女,左右我是願意的。”
“就是說呀,那話怎麼說的,對,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侯爺說是嗎?”
陸棲鸞喝著家裡的小米粥連連點頭,左耳進右耳出,只當沒聽見。
親戚們看她像是沒脾氣的,得寸進尺地又問了:“話說回來,侯爺在天子腳下也有幾年了,怎就沒尋個如意郎君來?在官場裡耽誤青春總歸不是個辦法。”
陸棲鸞道:“有倒是有。”
“那怎麼——”
陸棲鸞面無表情道:“若都帶來了,咱家坐不下。”
“……”
親戚們齊刷刷扭頭看陸學廉,後者連連搖頭:不敢催不敢催。
只是任由他人胡亂猜測下去終歸不是個辦法,陸棲鸞想著還是趁這會兒找來江琦在親戚面前說清楚,好讓她好好休個年假,環視一圈未瞧見其人,問道:“江琦呢?”
親戚們左右看看,確實沒有江琦的蹤影,便問了個與他玩得好的陸家女兒。
“子琦今天怎不見人?”
“今早穎娘拉表兄去陪她挑胭脂去了,可能還在附近的街市上玩兒吧。”
四下一靜,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親戚們知道他風流,可平日裡看他有分寸,也就當個笑話,沒想到真的這般不知輕重,當眾掃了陸棲鸞的面子,這怕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那穎孃的父親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起身道:“老夫教女無方,讓侯爺見笑了,這就去捉她回來好生教訓。”
說話間,跌跌撞撞衝進來一個婦人,面色鐵青,一見面便哭:“老爺、快救救穎娘,她被賊人擄走了!”
眾人一驚,連忙追問,那婦人哆哆嗦嗦地拿出一張握皺的花箋。
那花箋還略帶著一絲時令花的殘香,看起來是風雅文人邀約的信箋,上面卻寫的是,誤將那叫穎孃的女子當作陸棲鸞綁走,讓官府一日內拿贖金二十萬去贖她。
穎孃的父親頓時臉色煞白,陸棲鸞走過去拿來那花箋一看,微微皺眉道:“……這賊人怕是敵國來者,在府周圍觀察甚久,見江琦帶一女子出門,以為穎妹妹是我,江琦呢?”
“聽街市上的人說,他見穎兒被擄走,一併追去了,只怕入了賊人老巢一併被捉了。”
穎孃的母親險些沒當場暈過去,她女兒豈能和陸侯比,官府是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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