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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便先有人閃身擋在了陸棲鸞前,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掌。
“青崖,你竟為了一個婦人——”
“義父。”鹿青崖拭去唇邊溢位的血,單膝跪地,道,“此女是我帶來,讓婦人代罪,是男兒的過錯。戰事上兒不想缺席,請義父考量。”
“好……好一個孝子!”鹿獠冷哼一聲,對四下喝道,“看什麼,還不快將這兩個刺客關起來!”
陸棲鸞貼在牆上愣怔了片刻,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鹿青崖按著心口忍痛站起,對殷戰道:“殷兄弟,你我道不同,鹿青崖也不勉強你相助。關你兩日,再送你下山,以後你我後會無期。”
“青崖,何苦隨惡者逆天而行?”
“世上待我好的人已不多了,逆天而行總好過踽踽獨行。”
殷戰目光微暗,將遺譜拋給他,道:“你是世上唯一一個,殺孽雖重,我卻不忍你入阿鼻之人。”
言罷,他抓著本不想動的蘇閬然,道:“此事已敗,暫避其鋒,想想還有其他人在寨中。”
蘇閬然又看了一眼發怔的陸棲鸞,後者這會兒才慢慢回神,手上做了個稍後見的手勢,這才略一點頭,抬步離開。
鹿青崖將他們送走後,把天演遺譜交到葉扶搖手上,道:“此物是義父所奪,歸還封骨師,還請先生移步穩妥之處。”
葉扶搖單手接過來,卻好似不願多碰一般,抬眸道:“少主可知,適才鹿盟主讓在下解這遺譜,在下便想起那日少主的八字,隨意解了解,少主可想知道結果?”
鹿青崖搖了搖頭,道:“命中有時終須有,先生不必勞神。”
“少主是灑脫人,在下便送一言:遇生死時,西得偷生。”
“多謝先生。”
說完,鹿青崖便讓人帶了葉扶搖去別處,待諸人散去,方才對陸棲鸞歉疚道:“是我安排不妥,又讓你遭歹人相擄了。”
陸棲鸞揉了揉眼底莫名湧起的酸意,道:“官軍攻山了,你是不是要去戰場?”
“對,去做先鋒,有點麻煩,不過寨中精銳俱在,我……”
陸棲鸞心裡的無名火一下子躥上來了:“蠢貨!你不是受了傷嗎?你受了傷……他們還讓你去打仗?!就不能不打嗎!”
鹿青崖第一次見到陸棲鸞生氣了,一時有些無措,呆呆道:“你別生氣……”
“什麼叫我別生氣!你怎麼能一點脾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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