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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同樣的情況,梟衛一個月前到,帶走了一個村中的地痞,帶去了附近一個小縣,讓他做了個捕快,梟衛便消失了。”
陸棲鸞的腦子有點亂,千頭萬緒,不知是誰在背後操縱此事,這讓她感覺非常糟糕,垂眸想了好一會兒,方道——
“說到梧州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還記得我們在青帝寨裡,奪的那張所謂的易門天演遺譜?”
“記得。”
“太子說,天演遺譜上是一套計算八字,得出動搖國體的‘人頭’的方法,這些人在,則國家安,這些人死,則國家衰。你覺得,這像不像你剛剛說的事?”
有人在實施這個天演遺譜……但鹿獠已經死了,誰還會這麼做呢?豈不是很無聊?
蘇閬然回憶道:“易門舊事,所知者近四五年間,不是外調便是病逝了,朝臣緘口不言,怕是套不出來。”
陸棲鸞慢慢坐直了身子,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說太子怎麼知道的?”
“……你想做什麼?”
“有一個人,一定知道當年的事,而且……世上沒人能把他出調或害死。”
……皇帝。
你見過朝臣遇到問題了,不會了,跑去問皇帝讓皇帝教她怎麼做的嗎?她就敢,而且不止敢,還計劃上了。
“來,咱們倆先把醬醬洗乾淨,明天揣上進宮,就說公主想見醬醬了,趁機問問陛下當年的事,沒準還能再給你梧州的事討個賞什麼的。”
蘇閬然默然,片刻後,道:“此事明日再說,有件重要之事卻是忘記告訴你了。”
“怎麼?”
“梧州新刺史定下來了,是謝相回京前便向吏部發了手信推舉的,我回梧州時,任狀已經下發。”
一提到謝端,陸棲鸞隱隱有點不祥的預感:“那新的梧州刺史是誰?”
“崖州縣令,陸池冰。”
第79章 太子少師
殷函最近兩天一直鬱郁不歡。
宮中中秋宴時; 京中的誥命夫人帶著自家兒女入宮赴宴,言笑晏晏間,見母女情深場面; 心思略有所動。
身邊的宮女勸了兩句; 殷函沒忍住,讓人去喊三皇子; 讓他和她一起去父皇面前請求把母妃赦出。
那時正逢朝貢; 進貢了十數匹火雲驃; 三皇子的伴讀們眼饞; 攛厝著他去挑匹良馬打馬球用; 聽了她的話,滿臉不高興,說她想幹什麼她自己去就是,彆著他的礙事; 他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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