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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頂是七寶琉璃頂,往院子裡一放,存在感簡直爆炸。
陸棲鸞懷疑裡面本來是供奉玉佛的地方,此刻玉佛被拿掉,鋪上了絲絨毯子,醬醬往裡一窩便徹底成了個狗窩。仔細一看,那狗房的簷角上還有暗紅色的血一樣的痕跡。
陸棲鸞:“這是……什麼情況?”
家僕嘖嘖道:“是臬陽公世子上門拜訪了,說跟小姐約好了金屋藏狗,一打好便連忙送了過來,中間在咱們家門口出了車禍,磕得一身血,就這樣為了小姐還是堅持把狗窩給醬醬扛進來了,把夫人好一頓嚇著呢。”
……為什麼你說的每個字我都明白,但連在一起我就聽不懂了呢?
陸棲鸞乾涸的腦子好生反應了一會兒,方道:“……臬陽公世子來了?”
“來了啊,夫人留他用飯,蘇都尉也在,兩個人卯著勁不走,就等著小姐回來呢!”
陸棲鸞:“……”
陸棲鸞忽然感覺胃疼。
好在今天陸爹晚上有飯局,不用回家面對女兒的修羅場。陸棲鸞一聽說陸爹出去吃飯了,心想自己應該去葉扶搖那兒蹭個貓飯再回家的。
捂著胃剛一邁進正廳,陸母就一臉古怪地迎出來。
“棲鸞啊……這位世子是太子介紹的?”
“是啊。”
陸棲鸞往裡看了一眼,只見聶言半身汙血坐在椅子上,目光如刀紮在對面懷裡被塞了一籠棗泥糖糕的蘇閬然臉上。
這畫面太有衝擊力,陸棲鸞退了一步問她娘道:“他為什麼不換衣服?”
“他說是堅持想讓你看看他為你花錢又流血的英姿,你看完了他再換。”
陸棲鸞:“……”
陸棲鸞:“娘,我跟你的想法一樣,覺得他可能有病。您先去備飯,我來應付。”
剛打發走陸母,陸棲鸞一邁進門檻裡,就聽見聶言對蘇閬然來了一句——
“你要多少錢才願意離開她,開個價吧。”
陸棲鸞頓時有了想把狗房丟還給聶言,然後麻溜兒地離開他的衝動。
蘇閬然大概和陸棲鸞一樣覺得和他溝通不良,轉頭望向默默走進來的陸棲鸞,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高赤崖要他們統一口徑封鎖劫獄的訊息,陸棲鸞只能說道:“今天御史臺又參了府主一本,說梟衛換刑具換太頻繁了有虐待囚犯的嫌疑,氣不過把我們都數落了一頓,這才回來晚了。”
哦,御史臺終於習慣了梟衛殺人放火,開始沒事找事了。
蘇閬然信了,陸棲鸞轉過來看向聶言:“世子,你大駕光臨寒舍金屋藏狗也就罷了,這副尊容是不是有點過了?”
聶言糾正他:“一回生二回熟,這都第二回 了,你也該改口叫我錦行了吧。”
接過蘇閬然遞來的棗泥糕,先墊一墊餓得發疼的肚子,陸棲鸞道:“小孩子在呢,能不能換個場合說?”
蘇閬然凝固了片刻,反應過來這屋子裡他最小,有點生氣:“你說誰是小孩子?”
大他一歲的陸棲鸞道:“好好你不小,你剁過的人比我見過的還多行吧。”
這時陸母在外面喊了一聲叫蘇閬然去幫她搬點東西,蘇閬然只得冷著臉出去了。
聶言在一邊看得熱鬧,見他走了,方道:“我覺得你還是暫且莫小看他的好。”
陸棲鸞:“你又知道什麼了?”
手裡的扇子一轉,聶言道:“你回來前這蘇都尉和陸母說了兩句話,我遠遠聽了一半,雖不清楚,也聽到了他是來找令堂說梟衛府處刑人更換一事。”
“哦,你說的是處刑人的事,名單向來是府主和高大人定的,還沒發下了,怎麼,已經送到雁雲衛那處了?”
聶言笑了笑,道:“以前聽說過,梟衛的處刑人是六品以上的官員內部互相鉗制,兩兩監視,總會多出一個,這多出的一個便要委派給其他四位監視,你說他為何要特地來貴府上和令堂說這件事?”
除非他是新的處刑人,而處刑的物件……
陸棲鸞沉默了片刻,道:“世子,我忽然失憶了,現在我幾品來著?”
“不多不少,正好六品。”
不知為何陸棲鸞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蘇閬然這小子乾淨利落地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切成兩半的畫面。
……簡直是她初入官場最大的陰影。
聶言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所以太子說的對,只要你快些嫁人,便能脫離苦海了不是?”
陸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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