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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外面又是一陣火把攢動,掀開窗縫往外看去,只見西北面那把守森嚴的正堂處,鹿獠親自出迎,接著一個熟悉的落拓青衫,入了正堂。
“怎麼了?”
陸棲鸞也走了過去,一眼望去,便是一愣。
“老葉他……怎麼堂而皇之地被請進來了。”
……
“二爺、二爺,快醒醒,大公子氣得不行,一大早便去主公面前告狀了!”
鹿青崖一息前還在做著跟小鳥兒姑娘種菜花的夢,被暴力搖醒後,坐起來就黑下了臉。
“又怎麼了?”
“您忘啦,昨天晚上大公子派了兩個瘟奴來……咳,您不是讓我們割了瘟奴的腦袋扔去大公子院子裡了嗎?”
鹿青崖揉著眉心道:“是啊,你們沒吃飯?沒扔進去?”
“扔進去了,大公子一房小妾今天早上就發了熱,說是您故意讓他的姬侍染瘟疫,鬧到了主公面前。”
“哦,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鹿青崖坐起來癔症了片刻,眨了眨眼,忽然反應過來道,“小鳥兒姑娘呢?她昨天晚上受了驚嚇,都怪我睡過去了,你們給她送藥了沒?”
“送過了,大夫們說,姑娘體質強健,正是百病不侵的年華,喝藥反而有害。”
……哦,那他就放心了。
稍稍拾掇了一下,鹿青崖下了樓,便見窗欞投下的晨光落在新搬來的書案上,他未來的小媳婦提筆寫著什麼,見了他來,把寫好的東西給他看。
“這是(我弟的)生辰八字,你的呢?”
真是美得跟一幅畫兒一樣。
鹿青崖已經不知所謂了,愣愣地告訴了她,見她把他的八字也寫下來,問道:“你寫這些做什麼?”
“我們老家的規矩,要定親前要把生辰八字給公公看一看,說來我都在這兒枯坐一天了,還沒見過你義父,能不能……”
“能、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走我們這就去。”
旁邊的隨從見鹿青崖又開始犯蠢,連忙道:“主公昨夜與貴客詳談了一夜,此時怕是不方便。”
“什麼貴客?”
“昨天二爺回來後,易門的封骨師便來訪了,主公十分高興,把人迎了進去。”
封骨師……
陸棲鸞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心想王師命不是在京城嗎?片刻後她便想明白了……王師命沒殺人前好像和葉扶搖認識已久,而葉扶搖多半也知道他的江湖身份,多半是冒充他了賊寨。
……老葉膽子可真大啊,就不怕被人識破以後釀釀就沒了爹嗎?
鹿青崖這會兒清醒過來了,道:“封骨師不是說被一個出巡的狗官抓到京城去了嗎?這麼大的人物,栽在個小官兒手裡,也不嫌招人笑話。來我青帝山做什麼?”
陸狗官剛剛對鹿青崖產生的那麼一點好感又被殘忍地懟了回去,面無表情道:“若是不方便,改日也行。”
“改什麼日,就今日,走!”
作者有話要說:
小鹿哥哥是真的喜歡小鳥兒
但小鳥兒……她真的是個狗官啊!!!
……
誠如大家所言,我們家仙女兒的良心已經在官場中腐爛了。
第58章 大忽悠
“……老夫膝下有二子; 大兒乃親生,體弱多病,承了他孃的性子; 寨中弟兄都覺得不像老夫。反而是那義子; 性情豪爽,對老夫十分盡心; 各分堂堂主也大多服他而不服老夫大兒。如今老夫年事已高; 打拼半生留下這般基業; 若是給了大兒; 怕他鎮不住; 給了義子,又怕他坐得名不正言不順。先生乃易門中人,有洞徹世事之能,可否相教?”
一枯蠟; 兩盞茶; 青帝寨裡少有的安靜對談,到天明時; 才從朝廷局勢談到繼位之爭。
無論是王侯將相,還是平民百姓; 繼承人的事總是最煩心的那一茬。葉扶搖聽慣了這一套; 曉得鹿獠這種在江湖上混得久了的人; 捧誰誰倒黴,嘴和心一樣,看著都紅; 芯子裡是黑的。
“鹿盟主有所不知,在下在京中暫歇了數月,偶有所聞朝中奪嫡之爭,一旦失妥,便會動搖根基。為人父,為人君,總要今早抉擇才是。”
為人父,為人君……
鹿獠沉默片刻,道:“聽聞皇帝寵庶子,讓庶子聽政,致嫡子抑鬱而終,可有此事?”
葉扶搖笑道:“看來鹿盟主心中已有計較。”
說話間,外面傳來一道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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