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
蘇閬然凝固住了,看了一眼陸棲鸞道:“解乏之物?”
陸棲鸞:“……”
陸棲鸞:“刺史如此貼心,我是不是該給他加官進爵?”
不多時,行館外安排好上官入住的池州刺史,正沾沾自喜時,忽聽一聲慘叫,抬頭只見一個天外飛人,從院牆那頭飛出來,重重地朝他砸來……
……
“不就是個面首嗎,咱們到底是從京城來的,不能讓池州的人覺得咱們沒見過世面,昨天那梁公子傷得怎麼樣了?”
“不用想了,我沒留手,那人不死也廢。”
“哦。”
由於同僚心狠手辣,陸狗官不得不繼續清心寡慾地繼續當仙女,婉拒了池州刺史二度上貢解乏之物的美意。
陸棲鸞出門時,池州的正街正在清場,軍士們自城門到行館,分列兩側,饒是如此,也抵不住欲來圍觀的百姓。
“西秦的郡主很漂亮嗎?這麼熱鬧?”
陸棲鸞看得好奇,跟她站在一起的鴻臚寺官員卻都是擦了擦冷汗……這哪兒是來看和親郡主的,分明都是來看女侯的。
鴻臚寺的於少卿只得搪塞道:“下官與西秦的使節有些私交,也聽說過這南亭延王的郡主。西秦與我東楚不同,軍武立國,至今仍有異姓王。在這些異姓王裡,更有番邦歸化之人,這南亭延王便是異姓王之一,膝下有一女養在深閨,據說從未與外人見過,便有人謠傳她是個無鹽。”
旁邊的其他官員嘆道:“倒是委屈世子了。”
陸棲鸞搖了搖頭道:“我又沒逼著世子去娶,只不過把他的名字掛在國書上充個門面。你們看今年京中抗婚不嫁的姑娘那麼多,有的是俊傑等著郡主來選。再說了,西秦又不是傻,能派過來的自然是五官周正的,你們不必多慮。”
此時後面圍觀的百姓漸漸多了起來,轉眼間已是摩肩接踵,時不時傳出被踩了腳的聲音。
“嘶……你長沒長眼睛?!踩壞了老子的新鞋,你賠得起嗎!”
“瓜批!老子站得稜正正的,你懟我還說我踩了你的腳,你咋不上天?!”
這一聲方言罵得清脆響亮,前面站著的官吏們不由回頭去看,陸棲鸞聽得耳熟,也順著旁人的視線望去時,只見得烏壓壓的人群裡,有個氣急敗壞的矮個兒青衣人正撥開人群遠去。
“你在看誰?”蘇閬然問道。
陸棲鸞指了一下遠處的那個青衣矮子道:“那個男裝的女子,我聽著她說話有點耳熟。”
蘇閬然愣了一下,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小小背影:“這麼遠的距離你怎麼看出來是個女人的?”
陸棲鸞:“那麼大的胸你怎麼看出來不是個女人的?”
蘇閬然沉默了片刻,看著她搖頭。
“看不出來。”
哦,她娘說過,可能男人都有點瞎。
又聊了小半個時辰後,池州城門外颯沓而來一名來報的軍士,說西秦的送嫁隊伍已至城門前,不多時,便看見了西秦的雪雲旗。
陸棲鸞整理了一下神色,掛上官場專用的笑容,向送嫁的西秦官吏略一拱手。
“諸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那西秦官吏早有聽聞東楚現在有了女侯,面上也不意外,拱手道:“末將濱州節度使符遠,見過陸侯。侯爺能親自前來,敝國倍感榮幸。”
他話語一落,城門外風吹入,眾人嗅見一絲淡淡的異香,那香氣獨特,一時仿若青澀少女,一時又如風韻婦人,引得人再想吸第二口時,那股異香又逃也似地淡去了。
陸棲鸞晃神間,身後傳來一連串輕咳,一回神,轉頭望去,周圍的官吏都有點如痴如醉之狀,只有蘇閬然皺著眉,彷彿被嗆著了一樣。
陸棲鸞不禁想起昨天晚上他把送過來的女人理解為刺客,心想這孩子……可能是有點遲鈍。
定了定神,三兩句寒暄過,城門外走入兩列身著紅紗衣的侍女,舉著高高的燈籠,在她們身後,一輛繡金赤紗車,被三匹烏蹄踏雪的駿馬徐徐拉入。
車中影影綽綽斜坐著一個妙人,身姿慵懶靡麗,雖是出身西秦,但衣著卻頗有番邦之意,後襟開得極低,隱約能看得見一片雪色的脖頸。
“……陸侯,西秦風物便是如此。”
京城來的官員少見多怪,鴻臚寺的人經常和列國打交道,早已是熟悉了。
其他官員直皺眉,陸棲鸞作為女人倒是沒什麼想法,對那符遠道:“符大人,郡主舟車勞頓,可否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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