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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深呢?
☆、第六十章
收拾妥帖之後小松子端來清粥小菜; 意味深長的看了琯夷一眼; 她疑惑的跟著他走到長廊下; “昨晚我是不是做了很多丟人的事情?”
小松子道:“公公病體未愈,你委實不應讓他反過來照顧你。”
“那個……我一喝酒就有些不受控制。”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我昨晚到底怎麼了?”
“你起先向公公控訴初三搶了你的一文錢; 然後你哭著鬧著說江蘺要嫁人了; 眾目睽睽之下拉扯公公的衣服可勁的往他身上湊,調戲公公是美人; 最後不知為何又蹦又跳滿屋子瘋跑; 公公看你玩累了; 親自餵你吃飯; 他自己可沒怎麼吃東西。”
琯夷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好意思的以手遮了遮臉; 我天; 她都做了什麼?小松子若知她晚上還半強迫性的這樣那樣的對著成忱為所欲為,不知道會不會把她殺了一了百了。
“一杯酒你就成這幅模樣了?也是個人才。”
她嘿嘿賠笑; “我今日一定讓成忱多吃點東西。”
因不用去騰龍閣當值,李成忱穿了一件白色長衫,烏髮未束只在髮尾鬆鬆打了個結,琯夷抬眸偷偷看了他一眼; 不期然便落到了他脖頸上未褪的青紫印痕之上; 臉頰微微紅了,輕咳一聲道:“成忱,這個肉包子可好吃了。”
“你多吃一點。”他慢條斯理喝著白粥; 把一盤肉包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她拿了一個肉包子撐著桌子喂至他的唇邊,李成忱張口咬了一口接了過來。
“我知你不喜葷腥,晚上回來我給你包素包子。”
“嗯。”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沒有。”李成忱雲淡風輕道,“娘子,我一向言而有信,我不會動的,晚上便不要抓為夫的手腕了。”
琯夷聞言未來得及嚥下去的肉包子噎在了嗓子眼,睜大眼睛望向他面如火燒,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還是娘子比較喜歡……”
“我沒有!”她一語打斷他的話,連忙擺手,“我……我……相公要不要請太醫過來瞧瞧,我昨晚沒輕沒重別傷勢加重了才好。”
“是有些沒輕沒重。”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她慌忙埋頭喝粥,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我昨晚並未同惠妃娘娘告假,還要去當值,有什麼事情你吩咐小松子去做,看公文也莫要看得太久。”
李成忱含笑道:“遵命。”
……
昭陽宮,留夷挽著竹籃正在採摘新鮮的玫瑰花瓣做玫瑰千層酥,芍藥海棠開得正好,幾個小宮女修剪著花枝,久違的寧靜平和。
秦曦箬身穿蔥綠色宮衣,用一支通透如水的碧玉釵鬆鬆挽了一個單髻,臨窗作畫,“李總管如何?”
“勞娘娘惦念,成忱並無大礙,休養幾日便可。”
琯夷端詳著書案上鋪開的畫軸,皚皚白雪之中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身穿大紅斗篷,抱著滿懷的紅梅,笑得天真爛漫,“司徒大小姐?”
秦曦箬把蘸著硃砂的毛筆擱置在硯臺上,“你認得漱墨?”
“上元燈節,奴婢有幸與司徒小姐有過一面之緣。”
“漱墨、漱毓自出生始我便一直在旁教導看顧,有些日子未見,倒真有些想了。”
蕭璟出天花時一直遺憾未能同司徒漱墨見上一面,不過四五歲的小娃娃便長得如此嬌俏動人,也怨不得他魂牽夢縈了,畫卷並未畫完,旁邊留白大抵是要畫司徒漱毓,琯夷遲疑的問道:“娘娘,奴婢可否向你討個恩情?”
秦曦箬執筆蘸了蘸胭脂,低頭描畫著紅梅花,“但說無妨。”
“娘娘能否把這幅畫送給奴婢?”琯夷解釋道,“奴婢想把它當做禮物送給一個人。”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抿唇搖頭而笑,筆觸一轉在留白處畫了一枝抽出來的紅梅花,“既然如此,便由他提詩填詞吧。”
“奴婢謝過娘娘。”
“改日需不需要我再畫一副送給另一個人呢?”秦曦箬用筆桿抵著下巴饒有興趣的問道。
琯夷一時未反應過來,“另外一個人?”
細細思忖之下方明白秦曦箬指的是二皇子,蕭珞還那麼小,漱毓堪堪是個一歲多的小娃娃,應該還不知婚約其事。
“說什麼呢?如此高興?”
並無人通稟,蕭赭不知何時負手走了進來,兩人忙委身行禮,他扶住秦曦箬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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