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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兒叫劉昕,小女兒叫劉涵。上午逗劉昕笑,下午陪劉涵玩兒。
單日晚上與秦美人同宿同眠,雙日晚上與白貴人同床共枕。任皇后與董貴人都已為陛下生下龍種,她們兩個自然不甘落後。尤其是那兩位都沒給陛下生下太子,她們兩人自然心中充滿熱切的希望。
不過雖然夜夜春風,但是身強體壯的劉協並未因此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更加神采奕奕。倒是兩位嬌弱的妃子不得不每天熬點補藥補補身子。
張郃和張遼的書信已在三天之前飛到他的案几前,他並未作出決定。在這種全域性性的戰略方面,他更相信謀士們的眼光。
徐庶的意見是回師定中原。龐統的飛書是請下江南,所以他在等賈詡的密信。後世的審判團必須是單數。偉大的黨常委人數也是單數。如今兩邊意見不一的情況下,賈詡的意見當成為決定性意見。
一紙飛書從定陶城飛往雒陽。劉協匆匆拆開一閱,大笑而起。
“好多年沒去過江南了,該去看看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邊的王越滿頭的霧水。在他的印象之中,這位少年皇帝應該從未下過江南才對,怎麼能說“好多年沒去過江南了”。
江南有楊柳、桃花,有燕子、金魚,還有多情美麗的水鄉姑娘。十年來他縱橫中原,遠赴漠北、關中、西涼和西域,使前世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的他,格外想念江南的山水了。
溫柔鄉雖好,卻尚未到安享的時刻。天下未定,他的征途尚未結束,是該啟程的時候了。四位千嬌百媚的后妃,兩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兒,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位今世或前世的情人即將遠行,顯得特別依戀。
就在此時,又有數封急信飛報而來。
漢中太守張魯,已棄地而逃,不日將投奔雒陽。諸葛亮和關羽兩人率五萬大軍奔赴上庸關,上庸關被破,則房陵危急。一旦房陵被破,則蜀軍進而將一路順水而下,威逼襄陽。襄陽乃荊州中心之城,劉表經營荊州十年,數百萬斛的錢糧全部儲存在襄陽城,不容有失。若諸葛亮威逼襄陽,則江南的江東軍可能乘舟跨江涉湖而來,殺回江北,與蜀軍相呼應,荊北則可能再次陷入戰亂之中。而且孫策若和劉備軍一旦聯手,就形成了歷史上孫劉抗曹的局面,這自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劉協將隱龍的密信仔細看了幾遍,眉頭不禁微微蹙起來。
若派張郃或張遼任何一人率軍去堵截蜀軍,則餘下兵力必然無力南征。歷史上的曹操號稱八十萬大軍,尚在水戰之中落於下風,自己若以人數相差無幾的兵力與孫策決戰於長江之上,必然處於劣勢。
這時王越輕輕的走了進來,低聲道:“荊州劉琮派貢使求見。”
劉協臉上拂過一絲慍色:“必是為刺史之位而來,不見!”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眼中亮了起來。
歷史上的曹操說“不喜得荊州;喜得蒯異度耳”,蒯家兄弟再加上武勇不輸於關羽的黃忠,還有僅次於江東的荊州水軍,應足可阻擋蜀軍進軍的步伐了。
……
上庸關,關樓上火光通天,照得天空都紅了。
“快,快撤,退往房陵城!”
一彪人馬舉著一杆“楊”字大旗亂哄哄的從上庸關東門撤出,亡命向東南方向逃竄,直奔房陵城而去。
奔跑在逃兵隊伍最前的一員將領,全身鎧甲殘破,血跡斑斑,滿臉的長鬚糾纏交錯在一起,臉色灰黑,一副破落不堪的模樣,只有眼中仍然精光閃爍,充滿倔強的神色。
此人正是張魯手下第一大將楊任。
上庸關也算是一大雄關,原本不應該如此容易破的。但是他面對的是武聖關羽和智若近妖的諸葛亮,能夠堅持十五天已經不錯了。更何況他的主公已棄地而逃,只留下他這個部將尚在苦苦抵抗,捍衛一個武將的光榮。
跟在他身邊的仍有八千多將士,這些都是漢中軍的精英,不離不棄、生死與共的精英。雖然大敗而逃,卻逃而不潰,彷彿只是一次事先預備的撤軍而已。
漢中軍一路急行,不過五日時間久進入房陵地界。他們必須搶在蜀軍追上他們之前進入房陵城,雖然就算進入房陵城也未必能堅守多久,但是作為一個武將,能夠堅守一天就算一天。
“將軍,如今太守大人已逃,我等還要去守房陵城嗎?”身邊的一名百人將氣喘吁吁的問道。
“太守雖逃,漢中軍未絕,雖然漢中之地只剩最後一城,我等亦須死戰相守。”楊任斬釘截鐵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