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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司隸校尉黃婉、太僕袁基、尚書盧植、光祿大夫種拂、議郎鄭泰。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黨人。他們幾個也是東漢後期黨人的主要領袖。
桓、靈時期,宦官專權殘害大臣,魚肉百姓。士大夫一黨聯合外戚對宦官集團進行了猛烈的抨擊,史稱黨人。當時代表人物有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之稱。時人以他們為君子,朝中大臣自公卿以下,皆畏懼他們指責貶損,均登門造訪拜於其門下。
然而桓、靈二帝對宦官極度寵信,故先後發生兩次激烈鬥爭都以宦官集團誅殺士大夫一黨幾盡而結束,史稱黨錮之禍。
自何進與宦官同歸於盡,在董卓的亂政之下,黨人又重組。昔日的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大都成為古人,殘存的如劉表、張邈等人又遠離朝廷,故重組後的黨人基本以朝中公卿及朝政要員為主要領袖。
王允清了清喉嚨道:“我想諸位都聽聞了京中傳言。此訊息雖然傳自宮中,但是相信諸位已派人驗證確信無誤。當今聖上英武之資,遠勝弘農王,如此我等是否需要調整策略?董卓暴虐,遲早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天子若變來換去,也必為天下人所不齒。”
話音剛落,袁隗臉露怒容,高聲激辯:“荒唐!陳留王是董賊篡逆所立,若日後誅殺董卓之後當仍擁立陳留王,豈不是承認董賊的篡逆之舉是對的?弘農王因董賊而失位,必在董賊被誅後而復位,否則如何面對天下人,如何面對已故的先帝?”
未等王允開口,盧植當即反駁道:“先帝並未有傳位遺詔傳位於辯皇子,我倒聽聞先帝本來有傳位協皇子的遺詔在蹇碩之處,只因蹇碩被殺致遺詔下落不明。協皇子聰穎好學、風采絕倫,而辯皇子行止輕浮、膽怯懦弱,不如就此將錯就錯,輔佐當今聖上成為一代明主,造福蒼生。”
砰,袁隗一拍桌子,怒氣勃發的站了起來,手指著盧植氣的語不成聲:“你……你簡直大逆不道,形同篡逆!辯皇子乃先帝嫡子,自古立長不立幼,豈可拿空穴來風的遺詔說事?一個連早朝都不上的天子如何能安天下?”
盧植哈哈一笑,反唇相譏道:“董卓行廢立為篡逆,你行廢立就不為篡逆了?況且諸公不要忘記,昨日若非陛下親往永安宮救下弘農王,今日我等則不需要在此為難了。如今天下紛亂,非強主不可收拾,兩個皇子孰強孰弱,你們捫心自問之。”
說完也不等袁隗再次爭辯,拂袖揚長而去。
嚴格來說,盧植不是個正宗的黨人,他是在董卓進京後才被拉入新黨人的組織的。以前的黨人跟何進打得火熱,他獨獨對這個專權的外戚不感冒。現在成為半路出家的黨人,同樣對袁隗也不感冒。
望著盧植遠去的背影,太尉楊彪也站起對著大家一抱拳:“此等大事,須慢慢從長計議,且不可傷了我等黨人的和氣。況且董卓還沒打垮呢,我等反而先在此內訌了。告辭!”
眾人紛紛起來告辭。
袁隗憤憤的看了王允一眼,哼了一聲也一甩衣袖而去。
留下王允呆坐在密室內獨自沉吟,臉上陰晴不定。
次日早朝,百官三三兩兩的往朝堂門口跑。
上朝已成了一種形式。董卓監國,小皇帝連朝都不上,朝堂成了李儒的一言堂。雖然那幫黨人每次都會據理競爭,爭辯得臉紅口赤的,最終還是照樣以李儒勝利而告終。
百官齊齊的按次站在朝堂兩邊,等待著董卓和李儒等人。
離早朝時辰還有一刻,董卓在呂布和鐵甲馬軍的護衛下昂揚而來,後面緊緊跟著李儒。
董卓雖然不敢坐上龍椅,卻在龍椅靠左一步處,擺上劉協親賜的太師椅,端坐於朝堂之上。
李儒和呂布分立階下左右兩邊,鐵甲衛士也分立兩旁。
剛剛各就各位,朝堂口突然一聲高叫:“陛下駕到!”
整個朝堂上下一震,紛紛驚訝的朝朝堂門口望去。
一個美少年頭頂冕冠身穿冕服昂然而來,風采絕倫、虎步龍姿、霸氣十足。身後緊緊跟著一群紅衣侍衛,排列得整整齊齊。踏著奇怪的步子,左腳高抬右腳落,右腳高抬左腳落,整齊劃一,同起同落,落地有聲,響亮清脆。
所有人都被這種整齊劃一的後世軍隊的正步震撼了,呆呆的望著他們隨著整齊的踏步聲旁若無人的直奔殿上而去。
李逸飛和王越恭恭敬敬的將劉協扶上龍座。然後整整齊齊的分立兩側,兩個宮女舉著障扇分立在身後。
劉協大馬金刀的往龍座上一坐,朝李逸飛一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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