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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要過去,我便再託堂叔祖一事,剛剛我要過來找父親,貴府大太太硬要我去她那裡吃果子,大太太盛情,我卻是不敢過去。即便我年紀小些,也沒見過貴府大太太這樣請人的。”謝莫如說著伸出手腕,一圈青紫,謝驥臉上漲的通紅,謝莫如道,“幸而忠僕相護,不然豈不陷堂叔祖於不義。”
謝驥臉上更添尷尬,低聲道,“這個沒輕重的。”
謝莫如理一理袖口,轉臉對謝松道,“父親著人送我回去吧。”
謝松也不想多坐了,與三太爺道,“三叔祖,我們這就回了。”著小廝去裡頭問一聲,請謝太太一併回府去。
三太爺忙道,“這老婆子,真是病的瘋魔了。”
謝松看向謝莫如,謝莫如平靜一如往常,謝鬆起身,正色道,“莫如姓謝,她是我的嫡長女。嫡系嫡長,同一輩的女孩子,倘莫如都不能見人,那置她的同族姐妹於何地。她是我的長女,帶著妹妹陪祖母過來探望三叔祖母,其言其行並未有任何不妥。三叔祖既然說三叔祖母病沉了,我不計較,以後不論誰再這樣說,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三叔祖恕我也是做父親的,將心比心,自能明白做父親的心思。驥堂叔,據我所知,堂嬸素有賢妻良母的名聲,兩位小堂妹比莫如尚且年長,堂嬸這做親孃的,是不是平日也對兩位堂妹如此沒輕重。倘是如此,就是我誤會堂嬸了。”謝松這一席話,三太爺謝驥父子的臉面一掃而光。
三太爺年歲不算太老,卻是家族中輩份最尊者,平日裡他的尚書侄兒也很給他這位小叔面子,這許多年了,三太爺頭一遭顏面無光。
待謝太太謝莫憂出來,謝松便帶著母親女兒告辭回府了。
謝松面沉如水,回家先叫了謝莫如去書房說話,秉退左右,謝松問,“三老太太早就這樣嫌你?”
謝莫如道,“見了我常說我怎麼還在。要不就是哼兩聲。”
謝鬆氣的一拍桌子,道,“你怎麼不早說?”
謝莫如道,“我以為父親知道。”寧姨娘難道沒說過,不,寧姨娘肯定說過,只不過,怕是她說話的口氣有問題,讓您忽略了吧。
“我怎麼——”謝松一時啞口,他倒是聽寧姨娘說過,三太太似乎不大喜歡莫如的樣子。謝松以為也就是三太太待謝莫如不似待謝莫憂那般親切呢,卻沒想到……
謝莫如逆光而坐,書房的光線畢竟不如室外,以至於她的瞳仁格外幽深,有一種特別的洞悉,彷彿看透了謝松心內所想。
謝松最終道,“以後再有這種事,你就與我說,我平日要忙衙門的事,在家的時間少,卻也不會看你白白受這種欺負。”
謝松又安慰長女幾句,“三老太太素來糊里糊塗,你不要理會,她今後不敢再胡說八道!”
謝莫如安靜傾聽,她完全沒有受委屈或是不悅的神色,而是一種很特別的淡然,彷彿這世間萬物並不在她的心上。
這種姿勢神態,總能讓謝松憶及故人,他道,“莫如,你是我的嫡長女。”
“我知道。”這就是血緣的牽絆,這個男人不見得多喜歡她,但他們之間有這種骨與血的牽絆。有人打她的臉,這個男人就會不舒服。哪怕不為她,他也要為自己找回臉面的。
謝松忽就心生倦怠,道,“去吧,好好歇著,我命人去請大夫了。”
謝莫如回到杜鵑院,張嬤嬤還奇怪呢,不是去三太爺府上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自家姑娘面色尚好,張嬤嬤便未急著問,先服侍著謝莫如換了家常衣裳。
謝莫如衣裳還沒換好,謝柏就過來了,靜薇連忙請謝柏去書房坐。
是的,謝莫如也是有書房的。她不僅是有一個書房,因她春夏秋冬按季節換著院子住,所以,她每個院子都有書房。
所以說,精神上不論,物質上,謝莫如真沒受過什麼委屈。
謝柏問靜薇,“你不是跟莫如去的三老太太府上,出什麼事了,我看母親面色不大好看。”
這事原也不是什麼秘密,問她的人是謝柏,靜薇端來香茶,便一五一十的說了,“二爺評評這個理,我們姑娘可是好意過去,姑娘剛到三老太太屋裡,一句話沒說,三老太太便這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謝莫如一聲笑,道,“好了,你倒告起狀來。下去吧。”打發靜薇去了。
謝柏道,“聽說母親回來了,我還說怎麼回的這般快,三老太太魔怔了不成,怎地這般失禮?”
謝莫如不以為意,“她自來如此,倒不足為奇。”
謝柏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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