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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她有什麼話,你也好帶給你家姑娘知道。”
李青媳婦也是做老的,經驗豐富,恭恭敬敬道,“夫人既吩咐,奴婢原該奉命。只是出來時,太太還吩咐奴婢往舅老爺家走一趟,有些許事要跟舅老爺說。”
永毅侯夫人也沒法子了,只得給了賞封,打發李青媳婦走了。
待胡氏母女回府,永毅侯夫人問薛玉娘,才知緣故。薛玉娘道,“外祖母賞了謝二一匣珍珠,怎麼謝大又送還給我?”
永毅侯夫人氣得眼前發黑,怒道,“好端端赴宴,你何必要與謝家姑娘爭吵?”
薛玉娘今天被外祖母說,被母親說,家來祖母還要說,頗是鬱悶道,“我就是不小心認錯了人。”她原不是要同謝二吵架。
“你真得慶幸認錯了人!”永毅侯夫人道,“那謝大姑娘豈是好纏的,你哪裡不痛快,要去招惹她!”關鍵是沒必要,謝莫如既不姓穆也不姓方,寧平大長公主一系都已煙消雲散,魏國夫人謝莫如母女不過女眷之流,何必要去招惹她們。何況魏國夫人久不在帝都露面,謝莫如為人厲害,那些彈壓她的人,何嘗地誰真正在她手裡討得便宜。好端端的,上趕著去打這煞星的主意做什麼。這不是犯傻麼!
“何況,閨秀雲集之地,你出言不遜,縱使謝二姑娘沒臉面,你又有何面子不成!傳出去,究竟是誰淪為笑柄!”永毅侯夫人對這個孫女的智商真是不抱幻想了,直接吩咐兒媳胡氏,“把她給我看好了,不許再隨便出門!”
薛玉娘心中的委屈就甭提了,險些六月飛雪,她大聲辯白,“祖母!我又不是故意的!”
永毅侯夫人一巴掌拍到桌間,青瓷茶盞一跳,繼而滾落,啪的落在打磨提光可鑑人的地磚上,摔個粉碎。永毅侯夫人怒斥,“你今天要不是憋著心氣去尋謝家的麻煩,如何能惹出這些事!謝傢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你倒是跟我說說!”
薛玉娘見祖母氣到如此境地也是嚇一跳,臉梢泛白之孫察顏觀色,不禁訥訥無言。胡氏連忙替女兒圓話幾句,“母親,她一個小孩子家,遇事衝動也是有的,母親放心,兒媳一定好生教導玉娘。”
永毅侯夫人淡淡,“是該好生教導,玉娘這個性子,太容易被人挑撥利用。在家,家人容她,以後當如何是好?”
胡氏為人亦是精明,早想到此處,但被婆婆當面點出來,臉上微辣,心下卻是一凜,沉聲道,“母親放心,媳婦定會好生教導她。她年歲大了,也該明白些事了。”
“那就好。”往近裡說,薛氏家族不只有薛玉娘這一個女孩子,倘薛玉娘這等名聲傳揚出去,叫別人怎麼說薛家的家教呢。往遠裡說……永毅侯夫人揉一揉額心,罷了罷了,那件事,還是不要再提的好。
胡氏先讓丫環服侍著閨女回房歇著,與婆婆商議,“母親,不如我備些東西,去尚書府走一趟。”
永毅侯夫人將手一擺,“不過小孩子拌嘴,何需這樣大張旗鼓。你是世子夫人,還去跟個小姑娘賠禮道歉不成?”
胡氏柳眉微蹙,“媳婦是隻擔心是有人故意設計,讓玉娘壞了名聲。”
“只要永毅侯府不覬覦皇子妃的位子,那些人也不會傻到去壞玉孃的名聲。”永毅侯夫人見胡氏臉色微變,直接將事說破,“我是玉孃的祖母,一樣盼她有出息,可是你得看她的心性,適不適合去做皇子妃?與其推她到不能駕馭的位置,不如平平安安的結一門親事,有孃家做倚靠,日子也過得。”
胡氏一嘆,“母親說的是。”
永毅侯夫人嘆口氣,打發胡氏下去歇息了。
晚霞散去,夜幕降臨,昏沉的室內並沒有掌燈,空氣彌散著一絲初秋的涼意,永毅侯夫人露出個模糊不清的神色。
永毅侯府收了珍珠沒什麼動靜,倒是謝家又接到一份請帖,晉寧侯世子嫡長孫女的及笄宴,請謝太太去參加。
謝莫憂對謝莫如道,“是王表姐的及笄宴。”
謝莫如問,“那位在桂花宴上幫過你的王姑娘?”
“嗯,王表姐性子再好不過。大姐姐,咱們一道去,我介紹王家表姐給你認識。”自從桂花宴的事情後,謝莫憂對謝莫如明顯更加親近,不是以前那種刻意的禮節性的親近,而是一種無以描述的感覺。謝莫憂能清晰的感覺到,謝莫如不是外頭那些虛情假意的人,我受了委屈,謝莫如見了不會袖手。她與謝莫如並不是沒關係的人,也不是禮法上的擁有共同一半的血緣,謝莫憂第一次感覺到,血緣並不只是存在禮法中冰冷的解讀。
謝莫憂一派熱忱期待,謝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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