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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密探將書信已經傳回,恰好交到了臧毓手中。
看完書信,趙統問道:“若是法正的意思,這張任前往洛陽的意圖應該不會有何不軌?!不管如何,既然已知此人,某自當前去一會!”
“既然將軍有意,某不便阻攔。只是,此人武藝高強,將軍何不多帶幾人?”臧毓說道。
趙統一笑,灑脫的說道:“區區一介川中槍王,何懼乎?”
留下臧毓,趙統帶著管邈和隨從離開府邸,直奔驛站。
來到驛站門外,驛站官員急匆匆迎了出來。
“將軍光臨,下官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趙統擺擺手,笑著說道:“聽聞館中來了貴客,本將特來拜訪!”
聽聞此言,官員面露驚訝之色,不解的問道:“今日未曾見到什麼達官貴人,不知將軍要見何人?”
“今日入館的十一位外鄉人安在?”管邈低聲問道。
聽說是他們,官員趕緊說道:“他們包下了後面的院子,將軍請隨我來。”說著,在前引路,帶著眾人過去。
來到後院,趙統打發走官員,這才叩打門環。
不多時,裡面傳來腳步聲,院門開啟,探出一個人來,問道:“汝等何人?”
“某乃此中官員,聽聞張將軍在此,特來拜見。”趙統雙手抱拳,行禮言道。
那人說道:“大人稍後,這便稟明我家主人。”
說完,他關閉院門,匆匆前去稟報。
不多時,裡面腳步聲繁雜。
院門開啟,當中站著一個五十左右歲的男子,正是張任。
張任看著眼前兩個年輕人,出聲問道:“在下張任,不知大人到此,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西陵關守將趙統,叨擾老將軍了!”趙統雙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言道。
一聽是西陵關的守將,張任十分震驚,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
“原來是趙將軍,請進請進!”
將趙統等人讓進屋內分賓主落座,張任好奇問道:“將軍即知張任至此,何不提兵拿人,反而隻身來訪?”
“老將軍雖然身處曹營,奈何巴東諸將並未於我交戰。而老將軍僅十餘人入關,某安能小題大做耶?”趙統笑著言道。
“聽將軍此言,令任汗顏。汝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見識,任自認不如!慚愧慚愧!”張任客套的說道。
“老將軍過獎了!但不知老將軍輕裝入境所為何事?”趙統問道。
張任看了一眼趙統身後的幾人,遲疑了片刻,吧嗒了一下嘴,搖搖頭沒有說話。
見他有所顧忌,趙統揮手讓幾個隨從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他們三人。
張任這才講道:“某聽聞朝中有兩位槍法絕倫之人,故前往洛陽與之一較高下!”
聞聽此言,管邈失聲叫道:“咦?!莫非老將軍所指陛下親軍的二位統領、左右執金吾?”
“不錯!老夫自認槍法精妙,不久前曾與北地槍王一戰,不分勝負!然他對某言曰,洛陽二位武藝更甚!故,某方不顧危險,隻身入關!”張任傲然說道。
聽他這樣一講,趙統一笑,言道:“實不相瞞,家父便是當朝左執金吾趙雲趙子龍。右執金吾陳叔至乃是在下師叔。”
聽完此言,張任一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趙雲的兒子。
他試探的問道:“汝父與陳到陳叔至真的是師兄弟?”
“不錯!家父和陳師叔乃是師出同門的師兄弟,他們都是老隱士玉真子前輩的傳人。只是家父師從師祖童淵,而陳叔叔師從師叔祖李彥罷了!”趙統解釋道。
哎!
看來法正所言是真的!
這一次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師侄,倒也值了!
他問道:“汝可識得百鳥朝鳳乎?”
“自然識得!自幼,家父便傳授此槍法於我兄弟!”趙統不解的說道。
這時,張任忽然起身,對他說道:“我施展一套槍法於汝。”
說完,張任帶著二人來到院中,從門口取了一根木棍。
在當庭正中站好,他大喝一聲,便施展出了百鳥朝鳳中最凌厲的殺招——火鳳朝陽。
槍走龍蛇,刺出一片。
趙統看罷,忽然失聲喊道:“火鳳朝陽!”
他話音未落,張任忽然氣運丹田,收住槍式,丟下木棍。
走到趙統面前,他伸手挽住這個年輕的小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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