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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墨也一臉開心的說道。
雲影聽了他們的話內心頓時掀起了千層巨浪,他不是在雲傾國嗎?怎麼到鏡月國了?難道是激流把他從雲傾國帶到了鏡月國?
雲影平復了一下心情,思忖著鏡月國和雲傾國是領國,被流水帶到這裡也合理。不過眼前這兩個少年竟然是鏡月國的世子和丞相的公子!這樣的身份讓雲影暗自驚訝不已。
離墨看著雲影震驚的表情,以為雲影是被他們的的身份震驚到了,便抬起手在雲影眼前晃了幾下,道:“怎麼?讓我們的身份驚訝到了。”
雲影被離墨的話打破了思緒,他很驚訝的說道:“兩位公子的身份確實震驚到我了。”
繼而云影又暗忖著能一夜之間滅將軍府的人,在雲傾還沒有幾個,其他國家是不敢貿然偷襲鼎鼎大名的將軍府的,有能力一夜間滅掉將軍府的顯而易見只有高高在上的他!
雲影一手緊握,眼眸中閃現著濃濃的恨意,暗想道你毀了我第二個想拼命珍惜的家,那麼我就要毀了你生命中最看重的東西。
“以後我雲影會誓死效忠於太子殿下,衷心不二。”雲影那髒亂不堪的容顏此刻堅定不已,聲音也鏗鏘有力。
“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就是兄弟。”寒宮沐並沒有把雲影眼底的恨意放在心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少年。
然而云影思緒卻又開始遠飄了,他突然想起那個穿粉色衣裙的孤單而去的背影,想起那張惶恐無助的小俏臉,他頓時心痛不已,暗想道“淺兒,你在那裡?你還好嗎?現在一個人是不是很害怕?對不起,雲哥哥沒有用,不能在你身邊保護你。”
雲傾國,一架馬車在繁華的街道緩緩駛過,馬車內,和煦的陽光從窗戶裡透出,用金絲楠木雕刻成的欄杆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金光,顯得安逸寧靜。
而小淺茹則一臉疲倦的依靠在車內,眼神渙散。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些什麼?
夜君澤也端端正正的坐在小淺茹的左側,沉默不語,偶爾撇一眼毫無生氣的季淺茹,馬車裡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累了就睡一會兒吧,離親王府還有一段距離,到了叫你。”夜君澤看著嬌小玲瓏的季淺茹疲倦不堪,兩眼無神的樣子,對她居然起了幾分憐愛之心。
“我不想睡,因為睡著了我就會夢見那漫天大火,夢見慘死的爹孃。”季淺茹稚嫩的聲音很是柔弱的說道,那雙清透的的鳳眸也暗淡無光,失去生氣。
夜君澤暗想著一個小女孩在一夜之間失去了家,失去了親人,一個無憂無慮的掌上明珠突然揹負上滅門之仇,這是對她怎樣的殘忍和不公,她小小的內心到底承受著怎樣的痛和恨!
夜君澤忍不住想要給眼前這個無依無靠的女孩給與安慰,卻不知道怎樣安慰才好。憋了半天才道:“你不好奇我堂堂一個親王怎麼會在那個幽靜僻遠的地方嗎?”
“厭倦了朝堂之爭,想要找一席清淨之地罷了!”季淺茹沒想到冷傲的親王會主動找她搭話,心裡很是不解。
夜君澤聽到季淺茹這樣的回答,心裡震驚不已,他不過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要沉浸在痛苦中,沒想到小小的她竟能一語道破他此去的目的!
夜君澤對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越來越刮目相看了,他再次肯定了留下她的決定是對的。
“沉央,馬車慢一點,天黑之前到皇宮就好。”夜君澤看著一臉疲倦的小淺茹想讓她睡一會兒,便對他的隨從說道。
“知道了,王爺。”那個帶季淺茹見夜君澤的男子答應著,心裡卻暗驚到主人這是在為這個小姑娘著想嗎?
季淺茹也許是因為馬車的減速少了些顛簸,她慢慢的感覺有了睡意,然後,緩緩閉上沉重的眼皮,心裡卻突然想起了那個為了自己活著獨自留下與狼惡鬥的雲影。
季淺茹便絲毫沒有了睡意,那心痛的清淚從緊閉著的鳳眸中緩緩落下:“雲哥哥,你還活著嗎?對不起,是淺兒丟下了你。雲哥哥,你知道嗎?淺兒現在成為了親王府的殺手,你放心吧,淺兒會好好活著,為爹孃報仇雪恨!”
正文 第七章君王的怒
在湛藍的天空下,皇宮裡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顯得格外輝煌。
大殿內由許多紅色巨柱支撐著,每個柱上都刻著以一條迴旋盤繞,栩栩如生的金龍。
在龍榻上倚著一位身穿明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那明黃色的衣袍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是最高權威的象徵。
他烏黑的長髮高高束起,頭帶著冠冕,繫著明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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