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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關劉備的一個傳言?”張遼問道。
“願聞其並!”
“劉備,字玄德,涿郡涿縣人,漢景帝子中山靖王勝之後也。勝子貞,元狩六年封涿縣陸城亭侯。坐射金失侯,因家焉。備祖雄,父弘。世仕州郡。nbsp;nbsp;雄舉孝廉,官至東郡範令。備少孤,與母販履織蓆為業。舍東南角籬上有桑樹生高五丈餘,遙望見童童如小車蓋,往來者皆悄此樹非凡。或謂當出貴人。備主少時,與宗中諸小兒於樹下戲,言曰:“吾必當乘此羽荷蓋車張遼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郭嘉。
“這”郭嘉自然聽過這個已在天下間傳開的故事,“文遠之意是說劉備早有不軌之意,此故事當是為其造勢?”
“司馬公在《史記》中記載了項羽和高皇帝見到始皇帝出巡時各自所發的豪言。但其中真偽如何。誰也無法證明。劉備自稱漢室宗親。但卻並未得到宗正認可。然若非睢陽皇宮防衛森嚴。劉備的大名一定會被填入皇室族譜。而且我也擔心劉備手中是否還藏有天子秘密發冉的詔書。不過說那段話的盧、將主公與劉備拉出來和項羽相比,也確實認可瞭如今天下唯有劉備能於主公相抗衡啊!”張遼直接將蘇詢的文章按在某個不知名的荊州士人頭上。他自己卻絲毫沒有愧疚。反正刻竊文章也不是第一回,此次又不是他自己剁竊,哪裡會有愧疚。
“先不管這些啦。文遠,我是在說你是否有把握說服主公?”郭嘉此時突然發覺他的注意力又一次被張遼帶偏了。
“主公雄才大略,那人說主公有去天下之慮卻無取天下之量,此話或有一定道理,但依舊失之偏頗。自諸侯討董之後,天下陷入亂世。諸侯縱兵鈔掠,以至於民人相食。州里蕭條。唯有主公以強力手段撥亂反正,以嚴法抑制豪強,化亂為治。有不斷提拔官員。雖說曾有不論賢愚,唯才是舉之言。但自從主公任用崔琰、毛階之後,選用官員皆清正之士,雖於時有盛名而行不由本者,終莫得進。至於你我等人加上孔文舉之流向主公提出過各種意見,主公皆虛心接納,…改過。此難道非為度量否?”
“那你是
張遼對郭嘉如此無賴的行徑實在無奈,可是郭嘉隱於袖中的手指卻指著那青銅鶴燈架對著他使眼色,也讓張遼心中感念郭嘉的義氣。
“信心不敢說,這件事完全只能看主公自己的信念。不過相對於那個傳言幼年便有天子之志的劉備。我倒是對僅僅只想著能在墓碑上刻著“漢故徵西將軍曹侯之墓。這一行字的主公更有信心。
可是雖有事在人為之說,卻也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之說。看吧!等著主公自己做出決斷就是。”張遼感慨道。
“若是主公不允又當如何?”郭嘉問道。
“不允?不允就不允吧!為人臣者還是要有點原則的,自保可以,背逆就不行啦!”張遼沒有對郭嘉隱瞞他的想法。
“自保?文遠你當如何自保?”郭嘉對張遼所謂的自保十分感興趣。
“張家與曹家如今是姻親,可誰又能保證兩家子弟永世友好?況且曹家若是一旦成為皇室,張家該如何定位?改朝換代在一百或者幾百年內自然是不可避免的,那時候張家又該如何自處?這些問題便是我欲謀取自保之路的緣由。至於如何自保?呵呵!不外乎狡兔三窟。或者乾脆早早的在遠方重建家園。我的那副地圖你郭奉孝也該看過了,大漢周圍那麼寬廣的地盤,哪裡不能作為我避禍隱居治所?向北,只要我有家族的倚仗,鮮卑諸部我自然不懼。向南,大漢最先進的船隻建造技術就在青、徐,我若要南下南洋。佔據一處島嶼為王,又有何不可?只要避開了紛紛擾擾的中原,王朝更迭與我何干!”張遼說的很是豪氣。
“你郭嘉對張遼的這番話無言以對,“能如此毫無愧疚的說出這番話的,文遠你也算是難得了。”
“主公對我有知遇之恩,老岳父與我則有賞識之情,只要老岳父和主公一息尚存,張遼便會始終在“曹。字大旗下征戰。但是無論是大公子還是二公子,抑或是三公子、四公子,對於遼而言卻沒有絲毫恩情。相反他們卻欠了遼不少恩情。以大公子和三公子的為人,他們不會難為遼及張家,可若是二公子和四公子就難說了。再往下說就是第三代,難道遼還能指望著第一代人的情誼延續到孫輩嗎?自古皇家最為無情,曹氏一旦稱帝,遼尋覓自保之路又有何人可以指責?始皇帝君臨天下,高皇帝開創新時代,可是追隨他們的功臣又有幾家能夠輝煌百年以上的?”張遼的話有些傷感,雖然他說的那些人與他們相距數百年,也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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