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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又被兄長拉去做事,但是她還是知道輕重的,自己的丈夫本就是兄長的屬下,即便是外戚也不能不聽命令。所以在曹嵩還想繼續說話的時候曹清拉住了曹嵩,止住了老父親繼續嘮叨。
雖然中國人有“食不言”的統,不過在酒宴上卻沒這麼一說。如今在自家人的宴席上也因為引入了張遼搞出來的圓桌和高腳靠背椅,全家人圍坐在一起用餐,歡聲笑語笑顏開,很有溫馨的氣氛。故而曹家這頓酒宴也並非死氣沉沉。
見曹清將老親的注意力轉移,曹操、曹德兄弟和張遼也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相互間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既然酒席上可以開口,倒也是充分發揚後世酒席上談工作的風格,而且此時飯菜並未上桌,在岳父被妻子拉住,岳母忙著寵溺那幾個外孫子的時候,張遼有的是時間與曹操、曹德二人交談。
“主……”
“家中焉有主?”曹操揮手打斷張遼地話。
“是!”張遼立改口“大兄。你要我依幽州軍之例整頓全軍。那是否也要實施與幽州軍相同地制度?”
其實曹操早就告訴張遼在家中只需稱呼兄長即可。但是見多了後世那麼多寵臣失勢地例子地張遼又豈敢隨意稱呼。雖然看上去不免有些迂腐或者膽怯至於張遼一貫地灑脫、不羈地性子也不相符。可是這樣地小心謹慎才是真正地自保、存身之道。
“嗯……不可可操之過急。操以為。還是一州一州慢慢來更加穩妥。”曹操說道。
其實曹操即便不如此決定。張遼也會如此建議。中國曆代變法、變革之人。除了戰國時期成功地例子多一點。管仲興商強齊、李俚變法強魏、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強趙、商鞅變法強秦。但是自秦國一統天下以後。除了明代地張居正之外沒有成功地範例。即便如此。商鞅、張居正還有那些變法不成功地君臣們不是死於非命。便是死後被算總賬有就是變成了奸臣、昏君。就沒一個有好下場地。曹操要張遼以幽州軍為例進行全軍整頓也算是一種變法、變革。而曹軍雖然兵不為將私有。但是依舊要考慮各地將領地態度。張遼可不願自己成為類似商鞅、張居正這等倒黴地人物。更不願向王莽、楊廣等人一樣被人詬病。
“文遠。操知道。你在幽州軍中曾單獨設定了一營。名曰教導營。便是專門對軍中有天賦、有戰功地士兵進行培養地地方。與我軍地新兵訓練大營只教授基本作戰技能和軍紀、軍伍訓練不同。專門按照級別教授與作戰指揮相關地知識。類似於如今各地開辦地武學。操可以從中看到如此做地好處。那便是軍中將士無須再戰場上用自己地性命來換取經驗。雖說如此也能避免將來地傷亡。卻可以讓他們減少傷亡。如今各軍正在組建樞密司。操想是否連這個教導營也讓各軍一併建立起來?”曹操與曹德換了個位置。向張遼這裡靠了靠。
見到曹操與張遼談及公務,曹德也知機的退開,一個能縱橫商海的人,在細節上是相當注意的。
張遼既然有心變革曹軍體制,更是在青州、幽州連續兩任地方官員時期都對軍隊做了動作,那他自然也對曹操考慮過的問題早有打算。
“主公……不,兄長,遼以為此事可行。
”張遼可是知道,後世的軍隊中教導營在戰爭時期的各軍中都是普遍的編制,為的就是在無
中央全力支援的情況下自主的培養軍官梯隊。不過戰爭時期的臨時措施,一旦戰爭結束,就必須迴歸到中央培養軍官的體系中來。
“不過……”張遼越來越喜歡如此的說話方式,“這個措施在戰爭時期中央無法全力滿足各軍所需軍官需求的時候是可行的,畢竟各軍自己培養也能夠節約中央的財政支出。但是一旦戰爭結束,教導營的性質就必須改變,回覆到只能夠培養士官這個級別。而所有的軍官在需要提拔之前,都必須經過各級武學的培訓和深造,以免我軍將不專兵的傳統被打破。”
“文遠思慮周詳,那是否需要向樞密院那樣讓各軍推薦人選,然後集中培訓好再分發下去?”曹操對張遼始終能夠堅持軍權集中的態度是最滿意的,這也是曹操雖然可以看著有人彈劾張遼而不顧,但一旦過頭便立即打壓的道理。而且曹操也從不在使用張遼上做什麼提防,總是賦予其全權,任張遼盡力施為。為的其實就是張遼這一份始終不變的態度。
“沒必要全部集中,教導營與樞密司不同。教導營更多的是將實踐總結歸納成理論教授下去,而樞密司則是將理論再度變成實踐的一部分。況且兩個機構的人員成分也不同,樞密司與教導營雖然都是從軍中挑選人員,可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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