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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彪此時也湊到圖前,仔細的看著,口中念道:“還有與六部品級相當的衙門,督察院,下設左右督御史正二品、左右副督御史正三品、左右倉督御史正四品,再往下設監察御史,按照州郡調整後的數量以省一級機構數字設立監察御史,分管各省的官員監督。在京的督察院同樣也有實際負責司務的官員,機構設立於人員、品級定編同樣有督察院自行確定,報由議會稽核批准後實行。”
看到這裡,楊彪回過頭說道:“張將軍,你這裡算是強調了議會的權力,可是這樣一來,議會的權力是否太大了?”
“諸位,權力究竟有多尖種呢?”張遼笑著反問。
“治理政務,指揮大軍。”王粲插進來說道。
“那就是行政權和軍權,還有嗎?”張遼繼續發問。
“法權。莫要忘記御史和廷尉。”田豐沉聲說道。
“不!”管寧這時候開口道:“元皓先生所言僅是執法權,以寧之見。文遠說的還應該有立法權。而議會就是立法權的擁有者,同時也是最高的權力機構。對嗎?”
面對管寧的問題和眾人疑惑的目光。張遼對管寧的敏銳感覺更加佩服。他笑道:“不愧是管仲之後!軍權是一種特殊的權力,非戰爭狀態是用不著的,所以軍權我將它暫時排除。剩下的就是行政、執法和立法這三種權力。然而我最看重的就是立法權。幼安兄沒有猜錯。” “文遠,這就是你說的,用一部國家的根本大法來約束眾多法令,再以那些法令來管理國家的官僚、商賈、世家和百姓吧。”孔融說。
“但是天子楊彪欲言又止。
“遼早就說過,天子不見得個個英明神武,何況被公認的明君孝武皇帝也不是完全不犯錯誤。所以將希望寄託在一個明君身上,實在有點不靠譜。而一份由各方勢力制定並透過,同時得到各方勢力維護的法律。就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國家的正常執行,也不會因為天子的異想天開而遭受損失。
諸位可以想一下,若是當年孝武皇帝要為了汗血馬遠征大宛時,若是議會有權否決天子的命令,或者天子根本就無法越過議會下令,那會是什麼局面?還有幾十年前的黨錮之禍,若是天子之權受到議會限制。宦官能夠如此囂張嗎?同理,霍光、梁翼、實憲這些著名的權臣也就失去了弄權的資格,王莽更是沒有了篡位的機會。”張遼說道。
但是這時管寧突然插進來說道:“文遠,寧記得你之前是一直表示天子根本就無權的,但是你剛才的話中卻明明表達了一種天子有一定權力,只不過是受到議會限制而已。你如此說,是否表示你態度發生了轉變?”
此時眾人在管寧的提醒下也反應過來,紛紛看著張遼。其中以楊彪最為關注,這位一生忠於漢室的老臣對於議會內閣確實從心底裡讚賞。可是要將天子當做愧儡,楊彪心中卻有極為不忍。如今張遼態度有所變化,楊彪也希望漢室天子不要真的淪落到只能當做“圖章”的地步。
張遼眼光一掃,眾人的表情被他盡數看在眼裡。他微微一笑,說道:“天子有實權與天子無實權並非我張遼說了算,諸位口心泣該知道。維陽也正在為此事爭執不下。甚至影響到了設引剛詛建。讓他們吵吧。等到最後大家達成妥協,結果也就出來了。”
“可是文員你孔融皺著眉頭。
“我?我什麼都沒說。今日之後。離舁此處,我是一概不認賬的。”張遼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但眾人卻真的拿他無可奈何。
“算了!咱們都沒什麼家世拖累,就是文舉兄也因為早就淡出而被眾人忽視。文遠說得對,讓京師那幫盧、吵去吧,等他們什麼時候不吵了。結果也就出來了。”王粲說道。
王粲這麼一說,書舍中的氣氛突然間為之一沉。京師那些人以及各地士族、世家的盤算,在場的眾人又有哪一個不清楚,甚至其中幾位若是沒有到馬邑來,也會是當事人。何況即便他們到了馬邑,也並未斷絕和第陽的聯絡。
原本他們也存了說服張遼支援的念頭,但是聽到張遼這樣一說,首先就絕了勸服張遼幫忙的想法,隨即更是對京師的局面有些灰心。
“諸位,何必如此沉重。你們所想的或許會發生,但是留在雛陽的又有哪一個。會是笨蛋?只要沒有人走極端,該妥協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妥協的。至於極端,,呵呵,軍隊如今除了主公能夠調動,也就是樞密院能夠調動一部分。但是無論是主公還是荀家叔侄,又有誰敢獨自面對天下的指責?”張遼開口勸道。
“確實如此!”管寧隨聲附和。“咱們還是繼續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