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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純說到這裡,也沒有了繼續說下去的心情,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在長安城中,曹不被曹操召回的訊息雖然保密,可是卻依舊有人知曉。
鍾繇、張既、杜畿這三人便對曹不的魯莽、愚蠢感到不可思議。
“元常公,看來承相還是在維護二公子啊!”杜畿原本在征討涼州的軍中對曹不這位待人有禮的二公子很有些好感,所以此時也不免在言語中微微替曹不抱
“伯侯兄,再怎麼說,二公子也是承相的親子。”張既的態度就不同了,他與杜畿均不屬於世家豪門。但是比杜畿早投身曹營的張既如今已經是武始亭侯,地個高於杜畿。而在看待事情的眼光上,張既也遠比杜畿長遠。所以張既在此事上傾向於張遼。更是支援鍾繇將張遼的議會內閣制付諸現實。
“你們二人休要再爭,晝相何許人也?又豈會做那無用之事?。鍾猜原本是有著借曹不與張遼公開交惡的機會,繼續分化曹操與張遼的關係的打算。然而曹操的舉動卻直接將他們意圖借力打力的算計給堵死。沒有了曹不,任是鍾繇那裡計謀百出,也不可能再生事端。
“元常,以既之見,做事就如同打仗,穩紮穩打雖有失漏*點,卻得之穩健。還是該告訴長文,不要過於激進,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既是個穩健派。
“此事與長文無關,不過是某些人見到一位可能會嫡位有望的公子向他們示好,於是便想兩面得利。左右逢源罷了。長文雖有主事之名。但也不可能阻止那些老傢伙自行其是鍾繇對本方集團中的某些只顧眼前小利的老傢伙們十分不滿。
“唉!元常也無需著急,真正眼光長遠之人當世又有多少?即便是你我也不敢說眼光一定準確,誰也不是張文遠!”張既這話雖有調侃之意,但拿出張遼作為例子,卻無人反對。
“利益!還得是利益”。張既繼續說道:“張猛的早就在初平元年便說過“利益決定立場”如今他更是在編織著一張用利益做成的大網。只要構成這張網的勢力沒有完全破敗,誰也不可能撕破這張網去威脅到張猛的的安全。即便是承相。如今也沒有這份撕破臉的魄力了。”
“這是自然。”杜畿雖然對張遼口口聲聲不離利益的言行舉止不屑一顧,畢竟他是個真正傳統計程車人,但是杜畿也不得不承認構成張遼那張如今尚未完全成型的大網的勢力實在是不容小覷,因為這些勢力不但來自大漢的天南地北,夾有著數家底猛深厚,甚至不遜於當年的汝南袁家的家族。“這張網中不但有勢力強大的世家,還有承相的族人,若承相有心撕網,曹家、夏侯家這兩個承相當初絕對的支持者就會分裂。此事就是承相本人也不敢輕易嘗試
“綁架!這就是文遠曾說過的綁架”。鍾繇笑道:“只不過當初文遠說的是要以細作放出謠言以綁架“民意”如今他卻是將曹家、夏侯家的利益與他綁在一起,承相也要投鼠忌器啦!”鍾繇笑的有點促狹。張遼此舉實在有些不厚道。但是曹家的曹洪、夏侯家的夏侯淵二人本就是張遼好友,:人在商業上早有合作,如今也實在不能指責他們什麼。而且這樣一來,曹家內部便有了不同的聲音,這對於致力於削弱曹操獨攬大權計程車族自然是一件好事。
“可惜了。承相倒是反妄神速。直接便將二公子雪藏起來。閉門讀書!呵呵!倒是個不錯的理由啊!”張既笑道。
“文遠身為長輩,二公子一個晚輩卻頻頻挑釁,承相這是要二公子讀書明禮啊!”鍾繇意味深長的說道。
但鍾寐這句話究竟是“讀書明禮。還是“讀書明理。”那就是仁看見仁、智看見智了。
“主公這是霸道與慈父心態相交織。”郭嘉在得到卓不被勒令“閉門讀書”的訊息後做出瞭如下判斷。
“主公與文遠相識於式微之時。相交於危難之際,相知於患難之間。對文遠的賞識。主公已經做到了人主的極致。同樣,文遠也回報了人臣所能報答的極限。漢代還有春秋戰國的影響,君要臣死,臣不的不死的說法並沒有成為主流。主公可以允許自己欺負、打壓文遠。但卻不允許別人做與他相同的事情。這是一種霸道。也是一種佔有慾望。可憐的二公子與他的謀士卻沒有真正認清主公的心思,這才是主公要他閉門讀書的真正原因。況且文遠即便受到主公打壓,卻也不是其他人能夠隨意招惹的。
北地蒼狼之所以如今老老實實、安分守己,那是因為尚有一隻實力強大的猛虎在叢林中為王。但是狼王可以服從虎王,卻不會任由幼虎欺負,主公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兒子,免得真的讓文遠怒極而毫無顧忌的反擊,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