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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一貫是以正直敢言而自豪的。自從他加入曹軍,對著張遼這樣年輕而又謙虛恭敬(平時的偽裝)的人,他一貫是以教訓弟子的方式說話的,也就是張遼脾氣好(不是真的脾氣好,而是知道程老人家未來的地位),對於他的教誨一直是虛心接受(轉身就我行我素),不想其他人能躲就躲,所以程昱很享受教育張遼的過程。
“多謝幾位的關心,張遼本是武夫一個,身子骨沒那麼金貴。請郎中看過後服了幾貼藥,又休息的兩天,現在已經好多了。”
“好多了也要好好休息嘛。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啊。”
對著喜好教育人的程昱先生,張遼也只有無奈的表示贊同。他解釋道:“是的,仲德先生所言極是。不過張遼本就是武將,如今袁術領兵犯境,遼因病不能出戰已是不安,所以就時刻關注戰報,也好讓自己不那麼無聊。三位,屋裡請。”說著張遼將三人讓進了作戰室。
一進屋,荀彧、程昱和棗祗就吃了一驚,張遼的這種佈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大幅的地圖他們也不是沒見過,不過一個州就用這麼大一幅圖就很少見了,更別說在地圖上用不同顏色的小旗和箭頭來標示敵我雙方的態勢。
不懂就問是這個時代的文人一貫的良好作風,荀、程、棗三人也不例外。“文遠,你這地圖別具一格啊。”開口的是荀彧。
“不錯,這樣清楚的標示能讓戰局在地圖上一目瞭然,便於我們做出應對。好!”程昱說。
“文遠,你這兗州地圖不但大而且很詳細啊。”棗祗在曹軍中負責的是屯田,對於清楚詳細的地圖也很感興趣。
“三位先生,這兗州地圖是我結合東觀中的‘天下平輿圖’和兗州官府典籍繪製後再放大的。現在我軍正和袁術交戰,我不能上戰場,也只能在地圖上過過乾癮了。三位,請坐。”看到張新帶著人搬來了椅子,張遼說道。
看到這從來沒見過的東西,三人再次小吃了一驚,同時壓開始對張遼的住所產生了興趣。
荀彧指著剛放下的椅子說道:“文遠,這東西是讓人坐的對吧?”
張遼笑著說:“是的,這叫椅子。我前些日子不是生病嘛,可是又關心戰局,所以就想法把几案加高,面積減小,接上靠背和扶手,再鋪上毛皮,就做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非常便於我在這屋子裡看地圖,我給它起了個名字——椅子。”說著張遼走到一張椅子旁邊,順勢坐下,將身體靠在椅背上,說道:“三位先生,別站著啊,請坐。坐在這椅子上既不會壓著腿,影響血液迴圈,又能讓我們的背部有個依靠,久坐也不會感到疲勞。大家坐下試試吧。”
在張遼的招呼下,荀彧三人也坐到了椅子上,學著張遼的樣子將身體靠在椅背上,新鮮舒服的感覺讓他們對這個叫“椅子”的東西愛不釋手。張遼也沒有去打斷他們的興致,他知道這三個人不是不分輕重,不知主次的人,不過張遼也沒有讓他們興奮太久,畢竟棗祗是他事先約好了來說事情的。
“三位大人若是覺得這椅子還不錯,一會兒我就讓人送幾張到各位府上,現在我們還是先談事情吧。”張遼打斷了三人的興致,把現場從新奇事物鑑賞會重新導回正題。
“對對對。先談正事。”程昱捋著他那標誌性的大鬍子,這老傢伙原本就個子高,足有八尺三寸(換算成今天的高度就是1。87米),比張遼還高了幾公分,即使是坐在椅子上依然顯得高他人一等。
程昱,此人原籍東郡東阿,字仲德,黃巾初起之時就曾經幫助東阿縣令薛房堅守東阿,大敗黃巾軍王度所部。初平三年,原兗州刺史劉岱欲徵召程昱,結果被拒絕,就連劉岱開出的騎都尉的官職程昱都不屑一顧。在劉岱沒於黃巾,曹操入主東郡再度徵召程昱之時,程昱欣然應允,曹操與其相談,很高興,便命程昱為壽張縣。袁術進攻兗州,曹操領兵出征時又將他召回大營協助荀彧。
在各地防務和軍隊補給的事情告一段落之時他和荀彧碰到了正要赴張遼之約的棗祗,於是,原本就對張遼有好感的二人抱著和軍隊將領多做交流的想法也跟著棗祗來到了張遼的住處。
“文遠,今日我和仲德先生只是聽棗大人說文遠對屯田之事有些建議,故而我等也想來聽聽。”善解人意的荀彧說道。
“不愧是荀文若!”張遼知道荀彧這話是為了打消他心中的疑惑,不愧是有清秀通雅之名,可想起後世關於荀彧之死的種種傳言,張遼又不禁有些黯然。不過他很快就擺脫了這種情緒,“現在離荀彧之死還早著呢,沒必要想那麼多。”張遼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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