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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可是指信中所講的生意一事?”雖然迷惑,糜竺還是很冷靜。
媽的,真是奸商。對糜竺的故作不知張遼一肚子的腹誹,於是,他決定徹底攤牌,否則就這麼下去,還不知道糜竺能往哪兒扯呢。
“老糜,咱們也不跟你東拉西扯,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主曹公求賢若渴,聞得你老糜有才,自然是欲得知而後快。你老糜呢也給個痛快話,不管行與不行,也算是有個交待。”張遼開始了他的耍無賴大法,直接逼著糜竺表態。
“老糜?咱們有那麼熟悉嘛。”糜竺心裡想著,“唉,這位張將軍還真行,剛說自己是武將,接著就攤牌了。這也太直接了,不合遊戲規則嘛。”
他那知道,張遼根本就不是個喜歡遵守“潛規則”的人。
“這……”
“這什麼這!老糜,你痛快一點!”
“曹公麾下人才濟濟,糜竺乃卑鄙之人,何能得曹公厚愛?”
“還是不痛快。老糜,你聽我說。這世上的人才有很多種,如果是說打仗,出謀劃策,執掌律法,處理政務,我主麾下確是人才濟濟。但要說經濟之道,資本運作,他們沒一個能比你強的。就說荀文若,人稱其‘清幽通雅,有王佐之才’,可他除了會記個進出賬,算算盈餘,以外別的就不行了。你要叫他讓錢生錢,他還不如我呢。可這方面是你老糜的專長,你能維持這麼大個家業,又豈是無能之輩。”
張遼一番話讓糜竺聽得目瞪口呆,雖然其中的推崇之意讓他高興,但張遼話中資本運作一詞更讓他感興趣。
“張將軍,剛才話中的資本運作作何解?”
這時張遼才發現自己一時痛快,又順嘴把後世的片語給帶出來了。“啊……這個資本運作……啊……對!就是以小博大,以少生多的賺錢的辦法。”也不知道對不對,張遼也沒學過經濟專業,隨便解釋一下吧。
可糜竺聽了這番解釋就不同了,“以小博大,以少生多?對啊!張將軍此言確是道出了商人賺錢的本質。這資本一詞想來指的就是金錢了。”
“啊?啊,差不多。也不單單是錢,嗯?不說這個了。”張遼發現話題跑偏了,趕緊糾正過來,“老糜,咱們言歸正傳。現在的局面想必你也很清楚,徐州要麼自己崛起,要麼被人吞併。無論那一種情況發生,都會對你們糜家造成影響。古人云:未雨綢繆,你老糜肯定有過打算,今天我就想要個準信。”
糜竺這時候也不說話了,他陷入了思考。作為糜家的當家人,這些東西他早就想過了,如今天下大亂,已成戰國之勢。糜家沒有自立的雄心壯志,若要在亂世中得以保全,甚至是更上層樓,就必須投靠一方諸侯。徐州本土,陶謙年老,再難掌控全域性,曹、陳兩家雖然勢大,但卻沒有雄主之資。曹操雖然目前勢力不大,但潛力不小,麾下頗有能征慣戰之將,足智多謀之士。關鍵是曹操的勢力就和徐州相鄰,未來兩家必有一戰。原本曹操還可能沒有將徐州列為首要目標,而之前徐州的行為卻不虞將曹操的視線徹底吸引了過來。想到這裡,糜竺漸漸拿定了主意。
“張將軍,這天下懂經商之人頗多,曹公為何偏偏找到我呢?”雖然拿定了主意,但糜竺還是想再試探一下。
聽到糜竺的話,張遼明白了。這傢伙,還想拿喬呢。“對,確實很多。甄家在河北,袁本初目前還是我主的盟友,衛家的衛茲在汴水陣亡,幽州的蘇、張在公孫瓚的地盤,這商業大家,也就剩下糜家了。徐州士族和陶謙目光短淺,又豈能和我主相提並論。”一番話,威逼利誘都有了,商業大家就剩糜家,那還有小家嘛。徐州士族和陶謙目光短淺,曹公可是胸懷寬廣哦。
話說到這兒,糜竺也不能再拖著了,“張將軍,若曹公不以糜竺卑鄙,糜竺願和糜家為曹公效命。”
“子仲先生過謙了!我主能得子仲先生相助,何其幸也!”這時張遼也一改剛才的武夫形象,換了一副斯文樣子。
看到張遼的樣子,糜竺只能心裡苦笑:這哪裡是什麼粗人和武夫,嬉笑怒罵、剛柔並濟。曹操能駕馭此人,確為雄主也。
“張將軍……”
“哎!老糜你不地道。咱們也算一家人了,你還這麼客氣幹嘛!要麼叫老張,要麼叫我文遠就是了。”張遼打斷了糜竺的話。“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糜竺被張遼這一打岔弄的是哭笑不得,他搖了搖頭,說:“文遠,我此次出來原本是為之前的戰事出使兗州,如今……”
“定陶子仲先生就不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