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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讓曹操如何不喜出望外。
聽到張遼的話,曹操是高興了,荀彧等人就不爽了,他們同樣也對張遼的字情有獨鍾。程昱甚至還將張遼的字型命名為“張體”或“文遠體”,當時讓張遼好一陣惡寒。
這小子,平時叫你寫字就推三阻四,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不行,不能讓主公就這麼容易得到字帖。荀、程、郭三人暗中恨恨的想到。
這時青釭劍也送到了,張遼拿著寶劍,這心裡又犯了難。我該剽竊誰的詩詞呢?宋詞、元曲不去考慮,太超前了!七言詩?現在也屬於先進的東西,不能隨意剽竊。五言詩好是好,而且現在也出現了,就是和樂府詩一樣,沒什麼應景的。《俠客行》倒是什麼環境都能上,可剽竊這種技術活兒也要講究個細水長流,文壇大盜也要做的長久才行。張遼心裡嘀咕著。
突然,張遼想起了央視電視劇《三國演義》裡“周瑜群英會戲蔣幹”那一集開頭,在東吳軍營裡周瑜舞劍高歌的場景,那一曲《丈夫歌》倒是極為合用。羅大大,對不起,先剽竊你的《丈夫歌》啦。張遼想到這裡,抬頭對曹操說道:“還請主公稍後,張遼去去就來。”說完,就提著寶劍跑到一旁的樂師那裡去了。
這時候他的動作穩重矯健,絲毫沒有剛才喝醉酒的樣子。眾人見到他現在的樣子,就是傻子也知道剛才張遼在戲弄陳宮了。陳宮的臉上也是一片通紅,可見是被氣著了。
“這個文遠,毛毛躁躁,手裡拎著劍,也不怕把那些樂師給嚇著。”曹操笑著說。
“主公,若是贏了文遠的字帖,是否能……”程昱想現在就開始瓜分戰利品。
“怎麼?”曹操警惕的看著程昱,“到時候再說。到時候再說。”這話完全是一副心口不一的樣子。
荀彧雖然也很想再弄幾幅張遼的書法,不過他始終要保持潁川荀家的矜持,拉不下面子像程昱那樣和曹操討價還價。他看看一旁的郭嘉,湊過去低聲說道:“奉孝難道不想要文遠的書法嗎?”
郭嘉轉過頭來,老神在在的說:“文遠雖然嫌煩,不願寫字帖與我等,不過我已和文遠的親兵張新說好了,凡是他收拾文遠書房時得到的練字的紙張和絹帛,就統統收起來送到我家中。所以嘛,我不急。”
荀彧一聽郭嘉的話,好懸沒把剛喝到嘴裡的酒給噴出來。他嚥下口中的酒,指著郭嘉說:“你……你這個郭奉孝,還真是浪子本色!”一臉的哭笑不得。
這時,張遼也已經和樂師們交待好了需要的旋律回到了場中。不得不說曹操府中的樂師水平就是高,雖然沒有宗師,也絕對是當時的一流水準。
張遼站在場中,拔出手中的青釭劍,等待著音樂的響起。
先是一陣鼓聲,自遠而近,自輕而重的響起,緊接著是編鐘那清脆的聲音加入其中。猛然間,一聲響亮的編鐘聲敲響後,所有的聲音都沉寂了下來。
這時,張遼手腕一抖,長劍甩出一個扇面,劃出一片閃亮的劍光。長劍前刺,舞起一套軍中習練的劍法。同時,張遼開口唱起了《丈夫歌》。
“丈夫處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將醉,吾將醉兮發狂吟。”
歌聲在音樂的伴奏下慷慨雄渾,只見張遼且歌且舞,劍勢厚重沉穩,行進間殺氣森然,不愧是軍中千錘百煉的殺人招式。而他的歌聲激昂豪邁,將短短的四句歌詞中那“男兒欲求取功名,建功立業”之意表現的淋漓盡致。
當張遼開始唱第二遍的時候,在場的武將紛紛起立,舉著酒杯,拔出長劍,隨著他一同放聲高歌。歌聲同時也感染了在場的文人,他們雖然不象武將們常常衝鋒陷陣,可他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也有自己的丈夫之志,礙於文人的風度不能放浪形骸,但也紛紛相互舉杯暢飲。
只有陳宮一臉的鐵青,他原本見到張遼竟然無視名揚雒陽的來鶯兒的歌舞,於是想借此機會挑撥一番,縱不能讓曹操當場翻臉,也要破壞張遼及其他外姓武將和曹操之間的關係。誰知道曹操和張遼二人不但看破了他的計策,還順勢做了一齣戲,表現出曹操的寬容大度,再度強調了唯才是舉的政策。既沒有讓曹營出現裂痕,還吸引了原兗州官員中的中間派。
在眾人的熱鬧氣氛中,陳宮和他的幾個摯友卻保持著安靜,可這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去關注他了。
數遍之後,只見張遼歌聲頓止,劍光一收,長劍指地,卓立於場中。眾人紛紛放下酒杯,鼓掌喝彩。尤其是武將,叫聲幾欲震天。
而在院子角落的一個隱蔽處,一雙明亮的眼睛也在注視著張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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