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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卻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
下一瞬,雙唇被柔軟的物事覆上,一觸即分。
她緋紅如霞光的耳根映在眼前,清香柔軟的唇方吻過自己。
沈璟昀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雙手不自覺用力掐住懷中人的腰,聲音低沉喑啞:“枝枝……”
聲音被堵在咽喉裡,沈璟昀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好容顏,胸中的鬱氣一下子散去。她在自己身邊,不管日後如何,不管以前如何,總歸都在自己身邊了。
她這樣害怕恐懼,只有自己可以安慰她。
我是枝枝唯一的依靠,如果我都不能幫她,還有誰可以。
沈璟昀寬厚的大掌覆上她的後腦勺,輕而易舉地將她束縛在懷中,絲毫掙脫不得。
雙唇之間再不似方才的微風細雨,而是帶著幾分急切的肆虐,他的舌肆無忌憚地入侵少女未經世事的唇齒之間,帶著她嬌嫩細膩的唇齒舞動。
津液交纏,枝枝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衫,逐漸也沒了力氣支撐住自己,身體軟成一團,連被什麼時候抱上床的都不知道。
意識朦朧中,她只記著男人解開了她的衣衫,帷幔裡夜明珠靜靜散發著光芒。
枝枝望著床頂,感受著來自於對方的熱度。
男人的手指探到她口中,聲音分外溫柔,像是春日的水,夏日的風。
“乖,不疼的。”
枝枝看向他的眼睛,看見他漆黑的眼眸裡,有自己的倒影。
她的心微微安定下來,伸手摟住沈璟昀的脖子。
………………
從未有過的劇痛。
跟這樣的疼痛比起來,被寧王拿刀子脅迫,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哪怕她已經這麼悽慘了,男人也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從天明到天黑,又到了隱隱約約的魚肚白,枝枝四肢無力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著,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瀕死的魚。
沈璟昀將溫熱的水渡到她口中,她卻連嚥下去的力氣都沒有,更不必提手腳和全身,早就軟成了一灘爛泥。
枝枝還當自己解脫了,眼淚汪汪看著他,想撒個嬌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喊了一整夜,如今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沈璟昀輕笑一聲,抱住她的腰,聲音似是從遠處而來的魔鬼,“枝枝,天還未亮呢。”
枝枝驚恐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何處來的力氣,竟一把推開了他,掙扎著往床下爬去,她第一次恨這床榻太寬,在她剛爬到床沿的時候,就被人掐著腰拖了回去。
又是一輪征伐。
枝枝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睡過去的,夢裡隱約有食物的香氣,似乎有人喂她吃了東西。
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全身像被石磨壓過,還幹了好幾日的體力活,胳膊抬不起來便罷了,竟連腿也不受自己使喚了。
枝枝喘息了兩下,積蓄一點力氣,喊道:“來人。”
房門被推開,枝枝驚慌失措地睜大眼睛,往被子裡縮了縮。
沈璟昀唇角抽了抽,拉開帷帳,坐在床邊道:“怕什麼,我又不是禽獸。”
枝枝不說話,你昨夜乾的時候,也並不比禽獸強多少,人家禽獸……好歹不會日夜不休,你還是個人嗎?
沈璟昀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壓低了聲音問:“枝枝,你自己覺得,這件事情該怪誰?”
枝枝怒目而視,卻又心虛地別過頭去。昨夜……昨夜太子殿下破了她的身子,結果也就半刻鐘功夫便去了……各家出嫁的女兒都受過床事上的教導,自然知道,夫君的時間很重要。
她當時也就愣了一下,沒掩飾住自己的驚訝,結果就被這人當做藉口,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
不過她倒是信了,太子殿下是頭一次,春……春。宮上講,男人頭一次都是這樣的。
沈璟昀捏了捏她的腰:“吃點東西再睡。”
“嘶……疼。”枝枝抽氣,“我起不來了。”
作為罪魁禍首,沈璟昀很有自知之明地沒說話,只是拉開被子,將她從床上抱了下來,枝枝瞪大眼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身體,一時間被他的厚臉皮震驚,連掩蓋都忘了。
殿下以前分明是個謙謙君子,怎麼一夜之間就變了個模樣。
“枝枝,男人都是這樣的。”沈璟昀從衣櫃裡撿出她的衣裳,漫不經心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若覺得害羞,孤也可以脫光了給你看,來,孤幫你穿衣裳。”
“誰要看你!”枝枝羞惱不已,“你……你還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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