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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宮殿在西邊,怎麼突然過來東邊了?”
宋妃拿帕子掩住嘴,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神神秘秘道:“我這是知道了一件事,特意跑到永巷去問問,哎喲你不知道……”
她突然頓住,揮了揮手,“我說這個幹什麼,什麼事都沒有,你別往心裡去。”
枝枝心中微冷,若真是不想讓她知道,何須跑這一趟,看起來是有人故意要透訊息給她聽了。
“娘娘也瞞著我?”枝枝假意嗔怪道,“我在東宮裡面,人人都拿我當瓷娃娃,什麼都不告訴我,我懷著個孩子,倒像是成了聾子瞎子,娘娘若再瞞我,我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宋妃假意為難了一陣,終於沒熬住她的軟磨硬泡,道:“我說了,你可萬萬不能不能動氣。”
“自然不會。”
“咱們去行宮之前,寧王府的那位側妃藍氏,誕下了一位公子,你可知道?”
“知道,怎麼了?”
這件事她肯定知道,當時一激動還想去看藍姐姐來著,可惜被沈璟昀攔下來,沈璟昀說皇后有意冊封藍香兒的兒子做寧王,若知道她跟藍香兒交好,那就什麼都沒有了,死活不許她過去。
枝枝心裡一突,難道藍姐姐和孩子出事了?
她臉上忍不住露出急色,幾乎就想去寧王府看看。
宋妃看著她的神情,只當她是急著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
左顧右盼一番,小聲道:“今天早晨,陛下冊立那個孩子為寧王,還封了藍氏為王太妃,你說說,一個青樓妓子出身的女人,竟然比咱們還高一頭。”
這話,看起來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故意說給什麼人聽的。
枝枝心中冷笑。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顧寧平,這位曾經的寧王妃,若不是她跟寧王和離,如今高高在上的王太妃,該是她才對,又何須在宮中奴顏屈膝。
第二嘛,自然是枝枝了。當年寧王挾持她,被太子射殺,其實大家都知道,只是迫於太子威勢,沒人敢說話。
大家都覺得有這層仇恨在,有太子殿下在,寧王府算是徹底沒落了,誰也不敢繼續跟寧王府交好,卻沒想到寧王的遺腹子被冊封親王。那豈不是完全不拿受委屈的顧承徽當一回事,顧枝要是一生氣,說不定還會動了胎氣。
枝枝做出自己應有的模樣,臉上怒色盡顯:“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宋妃害怕地捂住胸口:“誒喲,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可不能動氣,這事啊咱們也只能忍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主意,誰有法子呢。”
枝枝咬著下唇:“多謝娘娘告知我這些,否則我怕是還矇在鼓裡,任人欺辱了。”
“可別這麼說,都是自己人,沒有謝不謝的。”
“東宮裡的人怕我操心,事事都不與我說,多虧有娘娘在,倒是想麻煩娘娘,多與我說些外面的事情。”
“好說還說,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放寬心,好好養胎才是。”
枝枝柔弱地點了點頭:“娘娘慢走,我身子重,就不送了。”
宋妃腳步匆匆,連忙離去,似乎怕是招上什麼髒東西。枝枝冷臉望著她的背影,這個女人,大約是怕自己小產了,賴到她身上吧。
顧寧平早就忍不住,小聲拉著枝枝問:“香兒她……她生孩子了?”
枝枝點了點頭,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來:“藍姐姐生了個大胖小子,還被封了王爺,她以後的日子好過,姐姐且安心吧。”
顧寧平鬆了口氣,拍著胸脯道:“方才嚇死我了,我還當她們母子出了什麼事,你說這宋妃,到底想幹什麼,明知你身懷有孕受不得驚嚇,還一驚一乍的!”
枝枝冷笑:“她可沒安好心。”
顧寧平和顧靜都是一愣。
“姐,我們和寧王之間的關係,本就不是秘密,她還非在這個時候說寧王的事情,會安好心嗎?”
“更別提,滿天下的人都覺得我和寧王府,和藍姐姐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我的仇人春風得意,我定然是氣怒攻心,說不定還會氣的動了胎氣,這才是她的目的。”
看似好心,實則也是想害她。
任何對她好的人,這種情況下,都不會告訴她寧王府的事情,而是費盡心機瞞著。姜皇后也沒有多聰明,就找了個這樣愚蠢的婦人當槍使。
可惜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料不到,自己比誰都期盼著藍姐姐過得好。
枝枝冷哼一聲:“個個都是演戲的高手,個個心裡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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