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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消耗他體力,想讓他心神俱憊,可是年老疲憊的晉王也不傻,迅速全身伏地,頭抵地,看著行禮,實則一邊休息,一邊想著對付皇上的問責,更重要的是琢磨皇上想拿他怎麼樣?
一君一臣,看似一強一弱,實則一角一逐。
兩個當事人彷彿沒感到什麼,可苦了站在邊上的樊大人,樊大人後背已經全部溼了,低下的頭,額邊的汗早就滴過了,他很想用手擦一下,可是一動也不敢動。
衛兆啟站在正廳門口,低著頭眯了眯眼,悄悄往外面探了探身子,不遠處有人過來,轉身跨了一步,對皇上說到,“聖上,小候爺,趙郡王到了!”
誠嘉帝沒回話,他的目光瞄了瞄仍然伏在地上的晉王,探究般看了看,不時還眯了眯眼。
衛兆啟見夏琰來都沒有能讓皇上放過晉王,暗暗揮了一下手,門廊外的夏琰和趙之儀看到了,停下腳步,站在不遠處等宣召。
“晉王叔想讓朕如何治你的罪呢!”誠嘉帝終於開口問話了。
晉王的身子從地上直起,拱手作揖,“罪臣聽從皇上發落,絕無半句怨言。”
誠嘉帝的面色已經不再和潤,威嚴而肅穆,嘴裡卻說道:“朕倒是念著叔侄之情,可這天下人都看著朕呢,你讓朕如何是好呢?”
“聖上——”晉王抬頭看向誠嘉帝,感覺到侄子要出手了,果然——
“宣小候爺夫婦、趙郡王覲見。”
“是,聖上!”
夏琰見衛兆啟跨出門檻一步,朝他行禮,“候爺、郡王請——”
夏琰等人轉過門廳時了正室,見到誠嘉帝就行禮,“臣恭請聖安,吾皇萬歲萬歲!”
“平身!”
“謝聖上!”
夏琰等人行完禮後,往側邊站了站,晉王跪在正中間就顯得特別顯目。
趙之儀看晉王除了可惜,還是可惜。
可是夏琰夫婦看向晉王絕對不是什麼可惜了,他們明裡暗裡似乎已經過招許多次了,再加上童玉錦遇剌,他們之間可謂勢同水火,那目光碰上,可謂火花四射,都是火藥味。
誠嘉帝等臣子們之間無聲的過完招後,才開口,“夏愛卿——”
“臣在——”夏琰上前行禮。
“你來說說,晉王犯了那些罪?”
“是,聖上!”聽到誠嘉帝如此問話,夏琰知道,這個惡人自己做定了,不過也罷,自己跟晉王之間早以勢同水火,也不在乎明面上點破了,拱手回道,“回聖上,東州府肖會遂的贓銀幾乎都進了晉王府,不僅如此,晉王私結三省六部某些官員為京東府前知州鋪路,自從三年前,微臣開始查東州府開始,晉王就擾亂臣的視線,讓臣不能及時明朗的處理東州府之事!”
誠嘉帝問道:“皇叔,夏愛卿所奏可屬實?”
晉王回得很小心緊慎:“聖上,貪銀子的事,臣供認不諱,可其他的事臣不能認,臣沒有做過。”
“夏愛卿——”
夏琰回道:“聖上,臣有理有據,絕不信口開河。”
“理據何在?”
夏琰回到,“大部資料和東州府案件並在一起。”
“那沒有並一起的是什麼?”誠嘉帝問道。
“聖上——”聽到這裡,童玉錦出列了,她給誠嘉帝行了禮,回道,“聖上,這算不得正式審案吧?”
誠嘉帝看向一臉稚氣的童玉錦,嚴肅過後微微一笑,“算不得!”
童玉錦咧嘴一笑,“聖上,既然算不得,不如臣婦講個故事給聖上聽聽如何?”
“你就這麼喜歡講故事?”誠嘉帝問道。
童玉錦笑回:“聖上,給孩子們講的故事,可跟給聖上講的故事不一樣!”
“是嘛?”誠嘉帝問道:“有何不一樣?”
童玉錦拱手回道:“給孩子講小蝌蚪找孃親的故事,給聖上講移花接木的故事。”
“移花接木?”誠嘉帝眯了眯眼。
童玉錦回道:“是,聖上,移花接木的本意是指把一種花木的枝條或嫩芽嫁接在另一種花木上,實際是說心懷不軌之人用手段更換人或事物來欺騙別人。”
晉王聽到這裡,目光倏的一下射向童玉錦,“你就是那個不倫不類、沒規沒矩上公堂的女人?”
夏琰目眸中泛寒、目光冷厲的射向晉王,“聖上都沒有說拙荊一個不是,晉王爺,還請留留口德!”
晉王一臉橫相:“哼,一個婦人不安於內宅,整天拋頭露面,難道男人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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