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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那般的響亮,疼痛是那般的清晰。
雙手忍不住的緊握成拳,薄唇緊抿成著一條直線。
時間在這一刻好似靜止了,南瑾沉和北辰墨就這樣無聲的望著彼此。
沒有語言的交流,只有心靈的牽掛。
忽然心口驟然的疼痛,讓南瑾沉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可是臉上卻始終掛著笑容。
而與此同時,北辰墨體內的毒再一次的爆發出來,疼痛在瞬間遊遍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身體的痛和心上的痛同時襲來,北辰墨的眼前忍不住的一黑。
可是他卻只是眨了眨眼睛,依然看著南瑾沉。
等到那股錐心般的疼痛散去的時候,北辰墨眼前沒有了黑暗時,卻發現南瑾沉閉上了眼睛。
有了之前的心驚膽戰,看到南瑾沉閉上眼睛,北辰墨嚇得趕緊伸手試探了一下南瑾沉的呼吸。
幸好,幸好只是虛驚一場,南瑾沉的呼吸很平穩。
只是,依舊有些薄弱。
北辰墨又躺了一會,轉過身撐著床面坐了起來,轉身下地,因為七年未曾用過雙腿,一時間走起路來有些僵硬。
平時林雲只消片刻就從床邊走到外面的距離,北辰墨用了半盞茶的時間。
到了外間的軟榻上坐下後,北辰墨將林雲喚了進來,讓她去打盆熱水。
林雲開心的應了一聲後就出去打水。
不一會林雲就端著一大盆熱水進來。
北辰墨剛準備起身去洗漱,藥老進來後,趕忙制止:“王爺萬萬不可現在就下地走路。”
聽到藥老的話,北辰墨還未開口,一旁的林雲道先開口問道:“王爺現在已經解了毒,雙腿也好了,為何還不能走路?”
藥老嘆息一聲道:“王爺雖然現在解了毒,雙腿也好了。可終究七年未曾走過路,現在所有血脈還在慢慢的修復中。
如果現在就開始行走的話,將來怕是會留下後遺症的。
所以還請王爺多忍耐一些時日才是,反正推已經好了,行走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聽到藥老的解釋,北辰墨點了點頭。
方才他從裡面一路走出來,卻是費力了不少不說,雙腿卻也是真的如針扎般的疼的。
一聽也許會留下後遺症,林雲趕緊讓北辰墨坐好,轉身就跑到裡面去把輪椅推了出來。
“王爺暫時還是先坐輪椅,反正已經七年未曾走路,也不在這一時半會。
而且,萬一王妃突然醒來出來後看到王爺的腿好了,那豈不是瞞不住了。”
雖然藥老不讓北辰墨暫時走路,可是知道解了無心的毒,很快就能走路了,林雲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北辰墨沒有說話。坐上輪椅被林雲推著走到洗臉架子前,洗了臉後,又推到了飯桌前。
吃過飯後,北辰墨讓林雲去裡面看著南瑾沉,他在外面跟藥老說了一下南瑾沉脈搏的情況。
“王爺也發現王妃的脈象奇特了?”
北辰墨點了點頭。
藥老又道:“早上的時候我和林雲進來看到王妃的臉色不太好,也把了脈,只是王妃這樣的脈象,老頭我行醫幾十年卻是未曾見過,也未曾聽說過。
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王妃的脈象為何如此怪異,今日我翻看了一天的醫書,相信不久後就會找到答案了,還請王爺放心。”
北辰墨又點了點頭,眼下也只能這樣。
然後他又告訴藥老之前南瑾沉的身體透著寒涼之氣,就連睫毛根眉毛都結了白霜。
藥老一聽,很是吃驚,忍不住的驚歎道:“居然還有如此之事?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不過王爺放心,我這裡曾有以前有幸從醫聖她老人家那裡得來的兩本醫術。
想必那上面應該有關於王妃脈象和身體情況的記錄和解說,待我看完估計就有答案了。”
藥老這話只是為了寬慰北辰墨而已。
他確實有以前醫聖贈與他的兩本醫術,只是從得到那日到現在,他已經研究了十年了,至今都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
他不是忍不住的字,只是不知時不時那兩本醫術寫的太過隱晦,至今他都有些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
月落日升,一夜過去,北辰墨坐在輪椅上,在視窗呆了一夜。
看著東方漸漸放亮的天空,他才活動了一下筋骨,轉動輪椅朝著床邊走去。
看著今日臉色明顯比昨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