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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頭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行了!燒你的飯去!”
一直到晚上快八點了,蘇父蘇母才回來。
老太太一看蘇母回來,就立刻告狀:“你這個女兒真要好好教了,再不教以後也是個坐牢的貨,我不過說了她兩句,就跑去踹門,讓她掃個地煮個飯,嗓子喊啞了都了不聽,就知道躲在房間裡睡覺,吃飯倒是不用人叫。”
現在年底,店裡生意忙。
蘇母在店裡忙了一天,累的不想動,聞言就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她不聽你就打。”
老太太顯然聽出媳婦語氣中的不耐煩,氣弱了幾分:“打?我打的過她嗎?她打她一下,她罵我十句!”
蘇母不說話,去洗手間洗手,幫著一起端菜盛飯,看蘇星辰沒出來,對著房門喊了句:“吃飯還要人喊?你奶奶這麼大年紀,不知道幫著做點事?還要人三催四請?”
蘇星辰從修煉中睜開眼。
這個身體剛剛開始修煉,才引入一絲絲靈氣,尚未辟穀。
別說現在沒有辟穀,就是她上個世界的身體也因為資質太差遲遲未能築基,也沒有辟穀。
出來後飯菜都已經端好,蘇父和蘇老頭都已經坐在位子上吃飯。
蘇家桌子是長方形大理石的,可供六個人坐下吃飯,原本蘇家六口人剛剛好,蘇星辰來了之後就多出來一個人,沒位子坐,就在角落裡用摺疊凳給她加了個位子,現在她姐姐弟弟要上晚自習,都在學校吃晚飯,蘇星辰便坐在她姐姐的位置上。
老太太看她不順眼,就說了一句:“一天到晚就知道搶你姐姐東西。”
這幾年蘇星辰在家裡日天日地,蘇老頭怕她又要摔碗,連忙訓斥了老太太一句:“吃你的飯!”
老太太重男輕女,在家裡以夫為天,聞言總算不再說話。
蘇父蘇母看到蘇星辰都愣了一下,大概是很少看到她臉上這麼幹淨清爽的樣子。
蘇父道:“頭髮剪了冷不冷?回頭去買個帽子戴上,別把耳朵凍了。”又認真的看了幾眼女兒的臉。
女兒五官和臉型都像他,一雙眼睛卻像了她媽,狹長的丹鳳眼,還是斜飛入鬢的那種,哪怕是正常表情,都給人一種‘我很屌,不服來打我’的感覺。
看著很不討喜。
她媽也是這樣,不過她媽長的比她更不討喜,她不光眼睛長的氣勢非凡,還大方臉,寬頜骨,高顴骨,一看就是那種性子潑辣很不好惹的型別。
不過這樣有個好處是,店裡很多他不方便出頭的事,可以交給妻子來做,比如現在年底忙,員工請假扣工資,平時客人洗車修車不給錢賒賬等,蘇父要在前面維護客戶不方便得罪,蘇母就在後面做惡人。
她拉的下來臉,蘇父不好說的話,不好做的事,她做的得心應手,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哪個員工客戶不知道蘇父怕老婆?
蘇星辰不應聲,蘇母氣的用筷子在蘇星辰手上敲了一下:“你爸和你說話沒聽見啊?”
蘇星辰眼疾手快的避開,沒敲中。
蘇父怕這母女一會兒又要吵起來,連忙給蘇母碗裡夾了塊羊肉:“吃飯吃飯。”
蘇母吃了幾口菜,大約是緩過勁來了,對蘇星辰說:“現在年底忙,我沒精力跟你掰扯,這書你念的下去就唸,實在不想讀,就來我店裡幫工,店裡正好缺人手,別的不行洗車你總會,省的我一年幾萬塊錢把你送學校裡打水漂,有這錢我拿來全家旅遊,一年都能去好幾趟了。”
蘇星辰唸的高中就在小區隔壁不遠處,是一所‘國有民辦’的外國語學校,雖比不得本市的一中二中軍城這樣的省重點,但也是很有名的省一級重點高中了。
本來以蘇星辰的成績根本進不去,但一來她初中就在外國語學校讀的,二來蘇父這些年在這裡修車,把附近來修車的人認識了個遍,人脈廣闊,才把蘇星辰送了進去。
也不是什麼好班就是了,這樣的民辦學校,總會有一個班級專門用來安排那些成績不好又財大氣粗或者有關係走後門的學生,蘇星辰所在的班級,就集合他們這一年級,所有成績不好走後門的錢權階級。
現在是年底,正是全年最忙的時候,店裡人手不夠,蘇母正在為招學徒工的事情頭疼,看蘇星辰不聽話,就讓她假期去店裡打工,給她點苦頭吃。
在蘇母看來,蘇星辰就是苦頭吃少了,才有力氣整天作天作地。
不過這話蘇父不愛聽了,斥了她一句:“瞎說什麼瞎說?她才多大?她現在的任務就是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