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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的女孩子被駭了一驚,期期艾艾地辯駁:“本來就是啊,這兩個人之間的氣場多和諧啊,中間都插不下任何人的感覺。你看,他們看著彼此微笑時的樣子是多麼的溫情脈脈。那個橫在他們中間的服務員是多麼的破壞畫面啊。”
初夏毫不客氣地毒舌:“倘若服務員是美少年,你們大約就不會覺得破壞畫面了。”
女孩子們齊齊點頭:“不錯不錯,那就是一段新故事的開端,完美的小新歡。”
初夏幾欲笑倒在地,連連搖頭,你們啊你們。
清咳兩聲,初夏正襟危坐,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私底下隨便YY沒問題,不要當著別人的面亂講了,謠言就像黃蜂,兇猛而傷人。說不定人家都是有妻兒有家庭的人,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做把柄,就是損人不利己了。”
女孩子們嬌笑:“呵呵,我們隨便說說而已,權當是餐前開胃菜。”
餐前開胃菜,有的時候或許比主食更加接近事物的本質。比如這樣的男子,面對面坐在一起,閒閒地用餐,閒閒地說話,並沒有任何曖昧的舉止,即使用最嚴格的標準去苛責衡量,他們也是最合乎禮儀無可挑剔的紳士。初夏敲敲自己的頭,暗暗苦笑,大約是先入為主了,為何自己眼中,這兩個男子眼角眉梢都流淌著溫柔的情愫?
這樣溫柔的情緒,叫衛清遠的正牌老婆,自己的鐵桿姐妹,粉墨登場的白露小姐情何以堪。初夏懊惱自己剛才猶疑不決,只因怕被嘲笑大驚小怪而未及時給白露通風報信,以便她起碼有個心理準備。
到底是自己法律上的老公,白露一進店就看到了衛清遠,漂亮的丹鳳眼愕然地瞪圓了。從初夏的角度看過去,她雙眼圓溜溜,嘴巴也張成了小小的“O”型的模樣,彷彿誤入仙境的愛麗絲一樣,可愛的近乎稚氣。
白露臉上的古怪神色很快被笑容遮蓋住了,她似笑非笑地眯起眼睛,轉過視線的方向,直直朝初夏的桌子走來,靠近了,臉上的笑容加深:“嗨,大小美女們,讓你們久等了。放開手儘管點餐,姐姐我請客。”
到底還是小女孩兒,比起美男,美食的誘惑力來的絲毫不見絀。有嘴甜的丫頭開口:“哈哈,跟姐姐比起來,我們全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哪裡好意思被叫美女。”wωw炫③üw w書còm網
白露看上去心情甚好,筷子相當靈活地在菜盆裡夾出一片片焦黃脆嫩的鱸魚片,裹著濃郁的酸辣醬汁往嘴裡送,享受美食之餘嘴巴絲毫沒有閒著,不時說幾個小段子活躍餐桌氣氛,逗得女孩子們淺笑微嗔,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瞳孔裡閃爍著都是羨慕的光芒。法國諺語有云:婚姻像一座圍城,外面的人想進去,裡面的人想出來。其實學校何嘗不是一座象牙塔,躲在裡面的人心心念念何時能夠戴上方帽,褪去那個學生的標籤。等到走上社會,在風雨中幾多翻滾,驀然回首,最懷念的,還是那段純粹悠然的梧桐樹蔭下碧然的青蔥歲月。
那時那地,綠楊陰裡誰的微笑,那些手牽手壓過的馬路,那些相互依偎著站在舊城牆上聽過的歌,那些在課堂上偷偷傳遞寥寥數字的小紙條,那些口袋裡只剩下一塊錢時買下的彼此分食的雪糕。
輾轉的時光,褪色的過往,奼紫嫣紅開遍,流光容易把人拋,歸期亦有期,怎奈歲月有著不動聲色的力量。
芒果蝦餅餅香蝦鮮,咖哩牛肉口味濃淡相宜,就連菠蘿炒飯都是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全然眼球鼻端與味蕾的盛宴。酒足飯飽,賓客兩相歡,可謂皆大歡喜。
白露慢條斯理地擦嘴巴,笑著款款地擺出前輩的姿態:“總之,多聽多幹少說話,這是通行的法則,恃才傲物是大忌。”
小姑娘們乖乖點頭領命受教,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只恨手腳不比師姐快,錢包不如前輩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經理優雅地抽出一張卡遞給旁邊低頭候命的服務員。
不多時,服務員原路返回,完璧歸趙,眉眼尚算俊朗的制服男子標準的二度微笑:“小姐,你們的帳都記在了那位先生名下。”
如果你也聽說
順著他的手指遙指的方向,衛清遠笑容可掬,點頭起身,在大眾視線的關注下,風度翩翩地闊步至27號餐桌前,成功地完成了一干少女的石化程序。
衛清遠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糯軟,這樣的聲音,搭配在別人身上,難免娘娘腔之嫌;從他口唇間逸出,卻是說不出的溫柔妥帖;當真是殺人於無形,至高的境界。
“跟朋友一道用餐?”衛清遠手極其自然地替白露拂開沾在臉上的髮絲,眉眼溫和,金童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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