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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啊。”
初夏一下子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一樣,她費力地嚥了嚥唾沫,勉強的微笑:“不客氣,Rose是我的朋友,這是應該的。”
“噢,原來如此。”男人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真高興在這兒遇見你,你說對不對,囡囡。”
“你閉嘴!”Rose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面色緋紅,怒氣衝衝地瞪男人:“趙子安,跟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你不要這麼無恥。”
男人輕輕地拍Rose的背,語氣溫柔而親暱:“囡囡,不要動不動就發火,你老是這樣生氣,會傷身體的。”
初夏忽然覺得有點兒冷,山間有風,而她的頭髮還是溼的,晨間的涼風吹過,帶著陡峭的寒意。她抬頭看Rose,後者面色清冷,眉眼間流淌著一股淒涼的神色:“我要這身體安然無恙做什麼,她早就殘敗不堪了。”
原本站在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們早就躲得遠遠,初夏忍不住苦笑,她實在是太不會識人眉眼高低,早該尋機溜開,而不是杵在這裡尷尬不已。幸而Rose還沒有忘記她:“初夏,你泡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下回有機會咱們一起出去玩。”
有人搭好了臺階豈有不趁機而下的道理。初夏連忙告辭,急急往外面走。不是她不夠義氣,而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她還是不要介入朋友的戀人的情愛糾葛比較好。Rose脖子和胸口上玫瑰色的吻痕明顯是這個男人烙上去的,自己留下來做什麼,免費看一場馬教主的瓊瑤劇?她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世間最尷尬的事情莫過於撞見朋友的情人出軌,稍有不慎,便是友情的危機。快要走到出口時,忽然前面有人急急地衝過來,幾乎撞到初夏。
“對不起——初夏,是你,你沒事兒啊。”沈諾如釋重負,“剛才服務員到別墅去打掃衛生說浴池有人暈倒了,我還嚇了一跳,以為是你。”
“不是我。”初夏搖搖頭,她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Rose的事,誰都有秘密,旁人沒有權利八卦刺探。
沈諾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真不該讓你一個人來泡溫泉的,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初夏打趣:“咦,你害怕什麼?不要告訴我平安人壽保險也跟你有關係,會要你掏錢賠人生意外險。”
“你啊。”他伸手擰了下初夏的鼻子,“真是牙尖齒利。”
一下子像逾了矩,兩人都不知所措起來,默默地杵在出口處當門神。有服務員好奇地打量初夏,她清咳兩聲,淡淡道:“走吧,該回去了。”
溫泉區有人往外面走,沈諾認得來人,笑著伸手打招呼:“趙董,你也來泡溫泉。”
初夏眼皮一跳,原來Rose的男人就是那個沈諾口中的趙董。呵!這又是個什麼複雜的關係。
趙董看了她一眼,笑的意味深長:“原來是沈總的女朋友,沈總果然好眼光,挑的女朋友也秀外慧中,既漂亮又有氣質。”
沈諾不置可否,只是笑笑,邀請趙董有空一起去練拳。
“原來你練拳擊啊,難怪你的手那麼粗。”
沈諾笑著牽起初夏的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細細地看,讚歎道:“我是粗人,自然不能跟倪老師相比,手如柔胰。”
她輕輕地拍了他一下,微微有了窘意,嗔道:“滿口胡言亂語。我問你,那個趙董,究竟是什麼人。”
沈諾似笑非笑地看她,含了根菸在嘴裡:“怎麼,倪老師對他有興趣?那我可是會吃醋的。”
初夏朝天空翻白眼,冷笑道:“這可是從何說起。”
“說真的,不要招惹他。據說趙董是個私生子,當年他母親生他的時候,趙董正在跟趙夫人舉行婚禮。他跟著母親生活,吃了不少苦頭。趙夫人只生了一個女兒,趙老就以此為理由接回趙家。就是在趙家,那眾多的子弟也沒少暗地裡給他使絆子,後來幸虧他得到了李老的賞識,將女兒予他訂了婚,這才在趙家站穩腳。你沒想錯,就是那個李老。我在美國讀大學時認識的趙子安,當時我們倆從武館裡練拳出來,莫名其妙地陷入當地黑幫的混戰,不打不相識,這才算是認識了。他當時邀我回國創業,我那時還一心一意地想搞研究拿諾貝爾獎沒答應他。回國兩年後才在趙家的商宴上遇見了他,他那時已經今非昔比,不可同日而語了。我們又重新聯絡上,合夥做了兩個專案。他以前遭過的罪太多,後來得了寵又被眾人捧上天去,大起大落,性格有點兒古怪。從朋友的角度上講,他是個不錯的人。不過要是結婚挑老公,他就不是個好物件了,太陰沉了。”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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