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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安於棄了自己發誓要得到的唐岫遠而頻頻對一個聞不見經傳的周家公子示好。”洛景行冷意十足,“周封,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給傅安於灌了什麼迷魂湯,把她糊弄得團團轉而渾然不自知。”
洛景行自以為夠冷漠,卻不知話裡已是酸味盈鼻醋意滿天,周封放聲大笑樂不可支,“洛兄,安於是繼洛夫人、臨池之後第三個在這世上你關心的人吧!”他戲謔地看著洛景行頓了沒了聲窘迫的臉,“洛兄,雖然你平時看似放蕩不羈桀驁不馴,其實也很害羞靦腆的嘛!”
“周封!你信不信我將周封就是唐岫遠這件事宣之眾眾!”洛景行難得的惱羞成怒。
周封大笑不止,“反正如今安瀾嫁人了,我也不需要再為她出謀劃策了,你說出去了正好,為我周公子的身份增加知名度。哈哈哈。。。”
洛景行捏了捏拳頭,真想扁人!而事實上,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周封不是君彥鎏,看似書生文弱實則武藝傍身,他可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洛景行一拳過來快準狠他怎麼躲得過,故,正中左頰。
“你下手真狠。”周封捂著腮幫。
“我想揍你很久了。”洛景行哈哈大笑暢快無比。
周封頗具自知之名,明知打不過人家當然不會蠢得跑去還手,冷冷地哼哼幾聲,“洛景行,你就是個瘋子。”他擺擺手,“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見周封青腫了頰邊洛景行笑彎了腰,捂著肚子直直呻喚著“哎喲哎喲”,看著周封恨恨的離去洛景行很不人道的在他背後幸災樂禍的笑著。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原來是因為笑得流淚了而紅了眼眶的。
臨池揣著聖旨回房,屋子裡的燈未亮,她稍稍安心,秋天來了,院子裡鋪著枯黃的枝葉,踩上去咯吱作響,那顆蒼老的大樹也樹葉零丁所剩無幾,臨池靠在樹幹上,雙手環胸,她彷彿可以聽見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急促而緊張。什麼都準備好了,她才發現,她還沒準備好與君彥鎏說此事的勇氣。該怎麼告訴他呢?他會是什麼反應呢?她茫然惶惶。
剛才還明月皎潔,如今已被烏雲遮住了。不知已是幾更,外面依然燈燭明亮喜籠高掛,熱熱鬧鬧的,一如當年他們成婚之日。今夜,是安瀾的良辰,卻是她的不眠之夜。
若是換個時間,她一定會去鬧安瀾的洞房;但今天她沒有。安瀾的甜蜜幸福映襯著她的落寞孤單,愈發的顯得她的失意。懷裡的聖旨滾燙燙的,燙得她幾乎想要將它扔得遠遠的,可惜不能。現在,她急需要什麼來證明她的決斷是正確的。
“夫人,您怎麼在這兒?”是楚詞的聲音,“秋天夜裡風寒,您在外面也不多披件衣裳,小心著了涼。”說著,臨池感覺身上多了件衣服,霎時溫暖了許多。她微笑,她忽然好想卻歡。
“夫人,咱們還是進屋吧,您不顧著自己也得顧著孩子呀!大人若知曉了奴婢有得挨批了。”
“好了,進屋去吧,我真是怕了你啦!”臨池嗔道,“楚詞,大人回來了嗎?”
“呃。。。”楚詞猶豫了一下,“大人回來過了,但呆了一會兒見您還沒回來又出去了,奴婢估摸著是去尋您了吧!夫人您先回屋,大人一會兒就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大人出去一會兒就肯定會回來呢?”臨池笑著問道。
楚詞抖了一下,抬頭偷偷看向臨池,卻被臨池抓了個正著,嘴唇嚅嚅:“夫人。。。奴婢。。。奴婢。。。”
臨池冷冷地看著她,勾起嘴角,“說吧!大人到底和誰去哪兒?”
“郡主來找大人,大人和郡主去後花園了。”楚詞極其小聲的說道,“夫人,您。。。還是別去了吧!大人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去的還是那種男女定情的好地方,難免引人遐想翩翩。更何況其中一方還已明確表態自己對另一方有意了呢?臨池看著楚詞閃爍的眼神,明著叫她不去,實則用激將法故意引她去,看來那兒還真有什麼好戲等著她開場呢!
“帶我去。”她冷顏說道。
“是。”楚詞聲音還是帶著怯弱,答應得倒是飛快。
精明有餘,耐心不足。臨池在心中嗤笑道,她險些忘了,楚詞之前可是甄尤淵的貼身侍女呢!真不知將楚詞安排在她身邊是寧南王隨意點的一個或是甄尤淵有意為之的。笑夠了刺過了,臨池一想到君彥鎏跟著甄尤淵去了後花園,心不由得一沉,隱隱有些不悅;她斂起心思,暗笑自己,你不是去看戲的嗎?如今君彥鎏跟誰在一起又與你何干呢?
從此蕭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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