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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道:“王爺又欺負人。”
季卿朗聲大笑,咬了她的耳珠低低的喚她的名字。
那酒極烈,賀蘭春不多時芙蓉面上便染了暈紅,眸底水光瀲瀲,含情帶媚,似有嬌花濺水,別具風流之態。
季卿越看越覺心動神搖,與她臉貼臉相依相偎。
花枝入水,搖曳生香,濺水之聲細細吟唱,花瓣微顫,綻出嬌嫩的花蕊,水露相伴,雖未靈犀灌頂,卻已登極樂。
季卿拇指緩緩摩挲著她咬出痕跡的唇,雖未有癲狂卻已叫他心滿意足,見她嬌容香腮帶豔,軟弱無力的靠在自己的懷中,嬌軟的身子宛若無骨,眼中笑意越發見濃,咬著耳珠低笑問她:“可覺快活?”
賀蘭春埋頭在他頸處不語,季卿低笑,連聲問了幾遍。
賀蘭春尚未破瓜卻已知了三分意趣,嬌豔似沐雨後的牡丹,微微顫顫的綻放出嬌妍之態,她咬著唇,羞怯不語,又忍不住抬手輕捶著季卿肩頭,嬌斥道:“您這般胡來,我可還做人不做了。”
季卿朗聲大笑,見她紅唇微張,星眸含嗔帶嬌,又低頭銜了她的唇細細品嚐一番。
☆、第27章 第 27 章
賀蘭春第二次與季卿同榻而眠,夜裡睡的並不安生,反覆折騰了許久才入睡,她睡姿並不乖巧,一時將腿踏在季卿的腿上,一會拱進他的懷中,綾褲兒蹭到了小腿上,又摩又蹭,叫人心頭起火,天未大亮季卿便騰身而起,恨恨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披著袍子出去練槍了。
夜裡守夜的是木藍和香薷兩個,不過徐媽媽心裡存事,放心不下賀蘭春,剛過寅時便起了身,誰知竟瞧見季卿披了外袍從房中出來,不由一怔,忙屈膝福了福。
季卿知她是賀蘭春的孚仯�錚�愣雲淶懍訟巒罰��膊揮媒腥朔�蹋�躍斷瞪涎��慍雋宋蕁�
徐媽媽神情變得有些古怪,拉了木藍和香薷兩個去外屋問話。
“娘子和王爺夜裡可是吵嘴了?”聲音中無不擔心。
賀蘭春是什麼性子徐媽媽在瞭解不過了,因自幼便生得美貌,性子不免有些嬌縱,她母親容氏慣來又寵愛她,家中幾個兄長待她亦是疼寵,未曾叫她受過一絲委屈,偏偏季卿瞧著便不是什麼好性的人,又有煞名在外,徐媽媽生怕賀蘭春一時起了小性將他惹惱。
木藍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道:“未曾,夜裡還聽見娘子與王爺說笑來著,但夜裡睡的晚了些,約子時才入睡。”
徐媽媽掐指一算,神情變得越發怪異,她原以為娘子鬧了脾氣,這才叫王爺早早的起了身不願與她一處,可聽木藍的話,兩人倒很是和美,可這下半夜不在榻上抱著溫香軟玉,反倒去院裡耍槍,真不知是如何想的。
香薷慣來機靈,見徐媽媽面有憂色,想了想,便道:“王爺是武將,想來早起練槍也是常有的事,媽媽不必為此憂心,若是王爺和娘子真有了什麼口角,依著娘子的性子也不會默默受了委屈。”
徐媽媽想她的話很是有些道理,心便放了下來,叫兩人繼續去守夜,直到天大亮,因今日要與魏氏正式見禮,才不得不將賀蘭春喚醒。
細算起來,賀蘭春不過睡了兩個多時辰,她翻了個身,將被蒙在了頭上,嘟囔著:“在睡一會。”
“娘子,已快卯時了。”徐媽媽輕聲喚道。
賀蘭春眼眸微睜一些,眼底帶著霧水,臉頰暈紅,輕輕在帛枕上蹭了蹭,徐媽媽憐愛的望著她,倒也捨不得催促,直到季卿進了房,她才輕輕喚道:“娘子,該起身了。”
賀蘭春露出嬌嫩的小臉,星眸微眯,卻也未曾起身,撅著嘴問了句:“現在什麼時辰了?”
季卿走了過來,沒等徐媽媽開口,便道:“剛過了卯時。”他伸手一撈,便將人連被一起抱在了懷中。
賀蘭春掩口打了個哈欠,嬌美的眉目間帶著慵懶的春色,季卿心頭一動,手指憐愛的撫摸著她臉頰,輕笑一聲,問徐媽媽道:“春娘素日在家中時都是幾時起身?”
徐媽媽看了季卿一眼,見他並無不悅之意,才道:“娘子平日都是卯正一刻起身。”
季卿“唔”了一聲,低頭道:“倒也不算晚。”
賀蘭春從被裡探出手來攬上他的脖頸,輕輕哼了一聲,借力起了身,臉便貼在了他的頸側,季卿鼻端是她清甜的幽香,不覺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人託了起來,輕輕在她尻上一拍。
賀蘭春身體失衡,嚇得將人摟的更緊了,修長的腿盤在他月要上,叫徐媽媽看得羞紅了臉,忙低頭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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