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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即嬌滴滴的問道:“王爺說的可是真的?需知大丈夫一言九鼎,王爺莫要日後後悔才是,罷了,我今兒只當沒有聽見這話就是了。”
季卿恨恨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得了便宜還賣乖嗎,若不治你一治,當真要反了天了。”話音一落,他便一手扯落了帷帳,霎時錦幃初溫,嬌聲細喘,鴛鴦繡被雙影動。
季卿在日頭落山前便被匆匆叫走,如今京中的時局越發不好,魏王又連著吃了兩場敗仗,前不久剛使了人來兗洲央求季卿出兵相助,只可惜無功而返,只是此事倒給了季卿一個提醒,若是恭帝下旨,他倒可更名正言順的揮軍北下。
賀蘭春在季卿離去後也起了身去了後室,這院子別的倒不得賀蘭春心意,唯有這後室內建的池子頗得她歡心,因許久未曾歡愛過,加之季卿又如狼虎一般,以至於賀蘭春雙腿發顫,在侍女的服侍下哆哆嗦嗦的下了水,溫熱的池水浸透在她鎖骨之上,叫她舒服的溢位一聲喟嘆,只覺得身上的痠軟之痛都散了許多。
期間徐媽媽曾問賀蘭春可要服避子丸,賀蘭春猶豫了半響終是叫她將藥仔細收好,歇了避孕的心思,眼下季卿還未成事便有人想要啃上他這口肥肉,一旦他事成,不知多少鶯鶯燕燕要圍了上來,她如今已是碧玉年華,平素又養身得當,便是有了身子也是無礙。
徐媽媽對此極是歡喜,輕聲道:“如今府裡只有李側妃養了大郎君,可明眼人都瞧得出王爺對大郎君並不如何喜愛,您若是生了小郎君,王爺必會極歡喜的。”
賀蘭春哼笑兩聲,水汽兩她臉頰燻得微紅,讓她那張慵懶佈滿春色的臉龐越發的嬌媚起來,她伸出一雙手臂搭在水池邊上,修的精美的指尖染了丹蔻,更那雙帶了水珠的手襯得越發白嫩。
“一時的歡喜怕是有的,將來如何誰又能說得準呢!”她音色柔媚,流光溢彩的眸子微微眯起,口中溢位兩聲輕笑,道:“一會叫人去王妃那遞個話,看她得空一見。”
徐媽媽雖不解其意,卻應了一聲,等服侍了賀蘭春從水池中起身後,才使了靈桂去魏氏處。
魏氏自是得空的,甚至親自見了靈桂。叫她傳了話回去,她這般禮遇賀蘭春的侍女,倒是徐嬤嬤有些為她抱屈:“您何必這般呢!便是老王爺做了什麼,也與您這出嫁女不相干,王爺總不會遷怒到您的身上的。”
魏氏輕聲一嘆:“一時不會,不代表以後不會,況且,甄五娘虎視眈眈,我若不與賀蘭氏聯手,真叫甄五娘得了逞,等王爺事成我必將陷入險境。”
“就怕驅了狼引了虎。”徐嬤嬤輕聲說道,目帶憂色。
魏氏有片刻失神,過了一會苦笑道:“本就有虎,若再引了狼才叫可怕,比起賀蘭氏,甄五孃家世更是一大助力,這才叫人不得不防。”
“老奴瞧著王爺對賀蘭側妃怕是很不一般,王爺都多久未進內宅了,奴婢若沒有記錯,自來了兗洲,王爺便不曾叫人服侍過,說是事務繁多,可如王爺這般年紀,哪又是個能受得住的,賀蘭側妃才一來兗洲,院裡就叫了水,可見王爺待她實是上心。”徐嬤嬤憂心忡忡的說道。
魏氏苦笑道:“這就是她的手段了,若不然我又怎會叫蘇媽媽帶話給她。”
“您真的打算等賀蘭側妃生下子嗣後扶持她與李側妃相爭?”徐嬤嬤始終覺得為了驅趕一個甄五娘如此許諾得不償失。
魏氏卻是低低一笑:“等到那時就要看她還能不能栓得住王爺的心了。”
不得不說魏氏是一個極其心細之人,賀蘭春來時她置了一桌的菜,見她來了,還未等她上前請安,便拉了她的手,微笑道:“你來的正好,陪我一道用些飯。”她算了時辰,從最後一次要水到賀蘭春使了人來傳話,中間並未有人去大廚房要飯菜,可見她是未曾用了飯來,便早早的打發了人去置了膳食。
賀蘭春笑應一聲,在侍女的服侍用了幾口小菜,又伸了手,接了侍女遞過來的溼帕子仔細的擦拭著手。
魏氏叫人撤了飯菜,又重新上了茶,與賀蘭春道:“喝喝看,這是甄家送來的,說是甄五孃親手釀製的蜜杏露,我喝著倒是酸甜可口。”
賀蘭春喝了一口,笑盈盈的道:“味倒是不錯,這甄家母女果真一脈相傳,母親是個巧嘴的,女兒又是個手巧的,比我身邊的人釀出來的果子露還要香甜些。”說著,她看了靈桂一眼,笑道:“趕明瞧見了甄五娘,你可得去她好生討教一番。”
靈桂笑應一聲。
魏氏深深的看了賀蘭春一眼,她這話可是將甄五娘比作了下人,難得聽她說這樣刻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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