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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未說完,季卿已明白她的意思,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過了一會道:“怕是太過有損陰德。”
賀蘭春聞言咬了咬春,止住險些溢位的笑意,說道:“聖人還信鬼神之說不曾?”她卻是不敬神佛,不信鬼怪。
季卿手上不知沾了多少鮮血,若信鬼神之說也不會有坐擁錦繡江山的一日了,只是,他想著曾聽人說過盜墓最為損陰德,會禍及後人,便有些猶豫,他已坐擁了天下,自是希望能傳承萬世。
賀蘭春見他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便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聖人可是擔心此舉會損子孫福澤?”說完,她一笑,道:“聖人乃是真龍天子,您的後人自有蒼天庇佑,況且,此舉亦是為了那些在將士,實稱不上有損陰德。”
季卿扯了下唇角,道:“你就不怕會應該你子嗣的身上。”
賀蘭春微微一笑,道:“有聖人相護,我又有何懼。”
她的話叫季卿心中大悅,不由笑道:“我的春娘給我出了這般好的主意,該賞才是。”
賀蘭春笑道:“聖人若要賞我便與您求一個恩典。”
季卿揚了揚眉梢,手指在她嬌嫩的臉龐上輕輕摩挲,道:“說說看。”
賀蘭春露出愁容,秀眉輕蹙,愁緒一點點的染在她嬌麗的眼角眉梢上,讓她如初春的柳絮般柔軟。
“聖人可還記得我孃家二姐嫁的是平津侯府的二郎君?梁王得勢時她因我之故沒少受周家人磋磨,如今周家犯事,偏又牽連到她的身上,這何其無辜,我想求聖人個恩典,准許我二姐與週二郎和離,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季卿眉頭皺了皺,想起了賀蘭春確實有個姐姐嫁進了平津侯府,好在平津侯府尚未發落,如今和離倒也來得及,這樣的小事他自不會駁了賀蘭春的請求,當即便應允。
賀蘭春展露笑顏,兩條手臂蔓藤一般纏繞在了季卿的脖頸上,口中呵氣如蘭,季卿本就動了谷欠念,偏偏她坐在他腿上轉身的動作使得月匈□□領微敞,露出嬌黃色繡了戲水鴛鴦的訶子,包裹在其中的豐盈呼之欲出,隨著她輕輕呼吸,山巒便起伏不定,煞是沖人眼球,使得季卿迷晃了雙目,心中旖旎再難抑制。
他眸中猶如火在燒,賀蘭春瞧明不覺一怔,雪面頓時染上暈紅,似朝霞映雪,美豔不可方物。
季卿深邃的眸子一暗,大手一揮,便將案几上的摺子掃落在地,下一瞬便將賀蘭春抱起壓在了案几上,傾身吻了上去,攪入香檀繾綣,使得賀蘭春呼吸呼吸紊亂起來,口中溢位嬌嬌的喘息聲,待緩過氣息,忙嗔道:“您可不能在這胡來。”
季卿微微撐起上身,低頭俯視著案几上嬌喘的絕色美人,撥出的熱氣撲在她的頸上,以一種極具侵略忄生的目光慢慢的掃過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低沉的笑道:“不能在這?那春娘告訴我應在哪?”
賀蘭春已被他廝磨的動了忄青,身上酥麻入骨,心裡怦怦直跳,只是到底尚有理智,便伸手攬上他的脖頸,眼中波光流轉,輕輕的瞄向了後面供人小歇的後室,輕咬紅唇,嬌媚一笑:“聖人抱我過去。”
她話音剛落,季卿便撐起身子,長臂一展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後室而去。
☆、第65章 第 65 章
似水流年,時間轉瞬即逝,又迎來了陽春三月。
賀蘭春近來嗜睡,好在魏氏因魏王叛逃烏氏之故並未拿捏起皇后的架子,無需宮中嬪妃日日去清寧宮請安,倒叫她日子過的如在王府時無二。
因賀蘭春近來總是嗜睡,徐媽媽不免憂心,便與賀蘭春道:“娘娘還是召太醫來瞧瞧的好。”
賀蘭春輕撫著依舊平坦的小腹,紅唇勾出淡淡的笑:“媽媽不必為我擔心,在等幾日召太醫來瞧也不遲。”
徐媽媽目光落在賀蘭春輕撫小腹的那隻手上,眼底浮現迷惑之色,緊接著湧上一層狂喜:“娘娘可是有孕了?”
賀蘭春豎起一指貼在唇上,身子懶懶的往後一靠,笑道:“未到日子也不知是不是空歡喜一場。”
徐媽媽雙手合十不住的叨唸著,過了一會道:“必是準的,聖人自臨幸後宮以來可未曾去過旁的宮裡,娘娘沐浴聖恩良久,也該有孕才是。”她說完,她細細的數著上一次賀蘭春來月信的日子,越發的肯定道:“娘娘這個月月信已經推遲了五日,定是有了身孕,您該叫徐醫女來瞧瞧才是,平日裡吃食更該謹慎才好。”
賀蘭春笑道:“媽媽糊塗,叫了徐醫女來可不鬧的聖人都知曉了。”
徐媽媽想著季卿對賀蘭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