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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奴婢……告退。”
走出紫宸時,他正好看到何明朝裡走,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白賢面無表情的站著沒有動。
“白公公辛苦了。”何明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拱了拱手,然後才繼續往裡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白賢低罵一句:“小人得志!”且看他能狂到及時!
不知道是因為昨天太累,還是因為那晚杏仁奶茶起了作用,晉鞅這一夜睡得格外的香甜,差點誤了大朝會的時辰。
在九龍御座上坐下,晉鞅看著文武百官齊齊朝自己行禮,抬了抬手。
站在他身後的賀明高聲唱道:“起!”
坐在金鳳座上的太后起身道:“今日文武百官皆在,哀家便宣佈一件事。”
文武百官齊齊朝太后看去,心中皆有了底。
果然不出大家預料,太后要還政於陛下,當真全朝的面言明,朝中大小之事,皆由皇帝做主,她不再操心朝政。
不少忠臣良將原本還擔心太后與幼帝之間會因為權利起爭端,甚至不少人還在私底下做了不少準備,以免兩人的爭端連累太多的百姓。哪知道他們設想了無數方法,卻沒有料到太后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放手了。
這可不是口頭說放權,內裡卻還緊緊把持著朝政 ,而是真真正正的還政了。因為太后就連能調動中/央大軍的虎符也交給了皇帝,那姿態說不出的瀟灑,彷彿那不是虎符,而是一塊醜陋的石頭。
但不管怎麼說,太后願意這麼輕輕鬆鬆的交權,大多臣子心中是鬆了口氣。恭送太后時,三拜九叩得十分服氣,這事輪到他們頭上,沒準還做不到太后這般灑脫呢。
李光吉看著御座上的年輕帝王,面上的笑意十分勉強。
待朝會結束後,他叫住準備往外走的顧長齡:“顧大人,請留步。”
“李相。”顧長齡停下腳步,笑得一團和氣的朝李光吉作揖。
李光吉回禮,然後笑道:“今日□□正好,若能與顧大人這般文雅之人同路,也算是雅事,不知顧大人是否介意?”
“李相請。”顧長齡笑著擺手道,“只是我等庸俗之人,不堪雅字,李相謬讚了。”
“顧大人太過謙虛了。”李光吉笑著與顧長齡並肩走著,話題拐來拐去,終於還是說到了後位之事上。
“李相,君主君主,便是眾君之主,在下雖有幸教授陛下課業,只是這等事情,豈是在下能去參言的?”
“我等忠心為君,立後乃國之大事,即便進言一二,陛下仁德寬厚也不會對我等不滿,”李光吉朝紫宸殿方向抱拳,“顧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相信此事太后必有定奪,”顧長齡不疾不徐開口,見李光吉臉上的笑意有些疏離,又開口道,“不過李相所言也甚是有理,不若我等面見太后,一抒心中所想。”
“顧大人所言極是。”李光吉知道顧長齡此人是個滑不溜秋的笑面虎,所言也不堅持,轉頭又把張仲瀚帶上,三人一起去求見太后。
三人求見時,太后真換下一聲厚重的鳳袍,聽到三位重臣求見,她當下也不猶豫,讓宮裡的太監總管去請三人進來。
顧如玖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朝太后道:“姑母,我見宮中有處杏花開得正好,我去摘些回來給您看看。”
“小心些,多帶幾個伺候的人。”太后點了點頭,又讓她穿上披肩,才放她離開。
走出正殿,顧如玖見父親與兩個中年男人朝這邊走過來,停下腳步往旁邊站了站,待三人走近時,區了區膝蓋。
張仲瀚知道這是顧家二姑娘,現在還有個縣主爵位在身,所以笑得十分溫和的點了點頭,很像一位好相處的長輩。
李光吉臉上的笑容就顯得矜持許多,略向顧如玖頷首後,便朝裡走去。
顧長齡把兩人的動作放在眼底,朝女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
“父親,”顧如玖瞪大眼睛,“我剛梳好的髮髻呢。”
顧長齡笑呵呵的收回手,把手背在身後道:“放心吧,沒亂。”
顧如玖抬頭看了眼已經走在前面的李光吉以及站在原地等父親的張仲瀚,小聲道:“太后正在正殿等您,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張仲瀚笑眯眯的看著顧如玖的背影,然後道:“顧兄家的女公子當真是可愛爛漫,讓人見著便心生愉悅。”
“都被內子給寵壞了,”顧長齡笑著擺手,“你看看像個什麼樣子。”
張仲瀚聞言仍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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