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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子妃自然高興,當即便道:“能為皇上是犬子的福氣,臣婦代犬子謝過皇上恩典。”
這不僅是恩典,還是一個天大的恩典。他們家雖然是皇族,但是一直不怎麼得勢,家中有實差的也少,現在皇上願意給她兒子一個從三品的龍禁衛副統領職位,她哪會不高興。
德宜大長公主看了眼滿臉喜色的平郡王世子妃,神情有些淡淡。在她內心裡,一直不太瞧得上平郡王與康郡王。當年爭奪帝位時,這兩個人就像是牆頭草般毫無主見。不過也虧得這兩人懦弱無能,新帝登基後,他們才被兄長容忍,頂著郡王的爵位,過著閒散皇室的日子。
後來她的侄兒登基,侄兒是個心軟的人,這兩人在京城裡的日子就更舒坦了。現在侄兒病逝,這位過繼來的年輕皇帝似乎不如先帝好相處,這兩個老頭子又縮成了斑鳩,竟是半點長輩的樣子沒了。
她早年嫁到桑乾郡後,就一直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不敢牽涉進兄弟們的皇位之爭。事實證明,她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那些年死了多少兄弟姐妹,現在活下來的也就只有她跟那兩個懦弱無能的哥哥了。
進來坐了不過幾柱香的時間,德宜就見帝后兩人之間做了好幾夫妻之間的小動作,心裡對皇后更加不滿了。
身為皇后,向來講究端莊雍容,這會在長輩面前,與皇帝眉目傳情,也太過輕佻了些。
在德宜大長公主看來,晉鞅與顧如玖偶爾相視微笑或者遞茶杯這種舉動,是有失莊重的。若是妃嬪婢妾這樣做,她尚能裝作沒看見,可這卻不是皇后能做的。
“陛下與皇后的感情很好,”在看到晉鞅竟然錯手把顧如玖喝過的茶杯端到手上後,德宜再也忍不住了,她看了眼顧如玖,“竟是連茶具也不會你我了。”
平郡王世子妃聽到這話,怕皇后娘娘臉上不太好看,忙笑著道:“帝后情深,這是我們大豐的好事。”
“皇后乃是朕的內人,既然是內人,哪還分你我,”晉鞅把茶杯端到嘴邊,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笑看著顧如玖,對德宜道,“倒是讓姑祖母笑話了。”
見晉鞅半點不顧忌自己的話,竟然還當著自己的面把茶喝了下去,德宜面色有些不好,但是卻不能對晉鞅嗆聲,只好轉頭看向顧如玖道,“是皇后把陛下照顧得好。”
這話是什麼意思?
平郡王世子妃偏頭看了德宜一眼,這位姑母何必非要跟皇后過不去,這不是惹得皇后與太后不滿嗎?
便是皇上……
她看了眼神情淡漠的皇帝,又飛快的移開自己的視線,只怕連皇上心裡,也是不太高興的。
“身為陛下的髮妻,照顧好陛下是應該的,”顧如玖笑看著德宜大長公主,微微抬起下巴道,“連母后都誇本宮把陛下照顧得好,衣服都要重做了。”
平郡王世子妃心中暗笑,這是罵德宜大長公主多管閒事,連太后都不多說的事情,她來指指點點嗎?
“臣婦瞧著陛下這些日子也胖了些,”平郡王世子妃有意討好帝后,所以當即便順著顧如玖的話說,“看來還是皇后娘娘會體貼人。”
“可不是,”晉鞅搖頭笑道,“自從有了皇后,朕每天都要多吃兩碗飯,能不長肉嗎?”
“長肉好,能吃也好,都是福氣,”平郡王世子妃捂著嘴笑道,“要不然出雲真人怎麼單單說皇后娘娘特別有福氣呢。”
有了平郡王世子妃特意捧著,氣氛倒是又好了起來。德宜大長公主見狀,心裡雖然有些不暢快,但也知道自己不好多說。
過了大半個時辰,德宜大長公主聽不得平郡王世子妃吹捧皇后,便起身告辭。
晉鞅也不挽留,只讓白賢送她出去。
回到公主府後,德宜大長公主沉下臉對司馬玲道:“平郡王世子妃是你的姑母?”
“是。”司馬玲點了點頭。
“都說司馬家的人言行有度,風姿過人,”德宜大長公主取下手鐲等飾品,冷冷道,“可見名不副實了。”
司馬玲聽到這話,面色沉了沉,從椅子上站起身朝德宜大長公主屈膝道:“祖母,夫君快回府,我該回去了,孫媳告辭。”說完,也不等德宜大長公主說什麼,轉身便出了德宜大長公主的院子。
作為司馬家姑娘,她知道孝,但是卻不會毫無緣由的順。辱及家人,她若是仍舊默默聽著,那便愧為司馬家人。
“她這是什麼意思?!”見司馬玲竟然就這麼走掉,德宜大長公主整張臉就沉了下來,“這就是司馬家的家教?”
旁邊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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