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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與司馬鴻不太對付的李光吉,見到他這副模樣,也沒了上前取笑的心思,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了,萬一被他一句話刺激出毛病,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張仲瀚想的卻是前段時間司馬鴻跟他提起的林妃謀害皇子一案,現在司馬鴻致仕,恐怕這件事將不會再提。
不知當時司馬鴻突然提起此事,又是為了什麼呢?
原本依附司馬家的官員們此時心中早已經驚惶不安,他們雖然不知道前因後果,但是司馬鴻突然致仕,肯定內裡是有什麼原因的,所以他們才會忐忑不安。
做官的難免會多想,萬一皇上因為他們依附司馬家而厭棄他們怎麼辦,萬一司馬家犯的錯太大,他們也受牽連怎麼辦?
靜安宮中,孫太妃聽到司馬鴻致仕以後,當即便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她死死的盯著傳話的太監:“你說什麼?”
“太妃娘娘,司馬大人致仕了。”太監嚥了咽口水,“皇上賜了司馬公子輕車都尉。”
“輕車都尉?!”孫太妃嘲諷一笑,這種沒什麼用處的爵位,在京城這種地方有什麼用?
司馬家是她計劃中重要的一環,現在司馬家退了回去,她後面的計劃又該怎麼進行?
“我知道了。”孫太妃擺了擺手,無力的示意屋裡伺候的人都退下。
她的每一步計劃幾乎都要出現意外,這是老天在警示她,還是帝后已經知道了她的計劃?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她的計劃從未告訴過別人,帝后又從何而知?
越想越覺得這是天意,孫太妃心裡就更加煩躁了。如果這是天意,她算計這麼多,還有什麼用?
“太后娘娘,司馬鴻致仕了。”劉姑姑接過太后手裡的香,□□香爐中,朝三清尊像拜了拜,轉身對太后道,“奴婢還聽說,司馬家三房的那個姑娘病重,怕是熬不了幾日了。”
“那個叫司馬香的丫頭?”周太后對司馬香有些印象,她搖了搖頭,“這些事自有皇上與久久操心,你以後不必再告訴我了。”
“您……”劉姑姑面色微變。
“皇上是個胸有溝壑的明君,不需要有人看著對他指手畫腳,”周太后看著神龕上三清既慈和又威嚴的容顏,“哀家算計了大半輩子,日後只需要清清靜靜過日子就好。”
“奴婢……明白了。”劉姑姑屈了屈膝,行了一禮。
她再度朝三清尊像行禮,惟願皇上與皇后孝順忠厚,待太后娘娘一如以往,別讓太后娘娘寒了心。
司馬鴻致仕後,朝堂上很快就有幾次人員調動,不過這些都不是特別顯眼的職位,倒也沒有引來百官的反對。
比如說鴻臚寺少卿顧之瑀調任戶部,任戶部侍郎一職。鴻臚寺少卿與戶部侍郎雖都是三品,但卻是看似平調實則明升。進了六部任侍郎,才有機會往上升。
皇后的大哥在戶部,二哥為龍禁衛統領,一人為皇帝的錢袋子辦事,一人為皇帝的安全辦事,一內一外,可見皇帝對顧家有重用之意。
想到這,大家不得不承認顧長齡就是一隻老狐狸,急流勇退為兒孫鋪好了路,還免了皇帝的猜忌,這是多好的一步棋。
不過這也可以看出皇后有手段,能把皇帝的心籠絡住,才讓皇帝願意用顧家兄弟。
與風光的顧家一比,司馬家就顯得苦逼許多了。
京城裡職位變換,某些地方官員也受到動盪,有人被明升暗降,有些人實打實的升了職,還有些人從地方官員變成了京官。
比如說錦州刺史,在誠王病逝後,就掌管著錦州一地,現在更是走了狗屎運,被升任為太僕寺卿。太僕寺卿雖然不算是重要職位,但好歹是替帝王皇后等貴人安排車馬,對於錦州刺史這種小官來說,已經算是一飛沖天了。
接到京城調令以後,錦州刺史田恩光喜極而泣,慶幸當初聽了女兒的意思,暗中在陛下進京一事上幫了把手,不然哪會有他的今日?
想到這,他對前幾日和離歸家的女兒也滿意起來,喜滋滋的拿著調令去了後院,準備告訴妻女兒子這件大喜事。
京城職位的調動,讓大家無暇他顧,所以當司馬家三房的姑娘病亡的訊息傳出來的時候,幾乎沒有多少人關注。
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死了連喪儀都不能弄得太大,因為讓白髮人送黑髮人乃是不孝,所以在旁人看來,死了也就死了。
唯有錢家唏噓了一聲,可惜自家看重的兒媳婦就這麼沒了。不過明面上卻不敢讓人知道他們家曾有意求娶司馬香,萬一被有心人說成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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