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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城上城下對峙,雖沒說上幾句話卻是火藥味十足,也不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竟使兄弟反目成仇。
隊伍很快掉頭,唐初樓重又坐回馬車上。昏暗燈下,他似是忽然間憔悴了許多,疲倦地半靠在軟墊上好一陣都不說話。他扶額微閉著眼,許是頭痛,時不時會揉一下緊蹙的眉心。
阿瑤看著他,心想眼下這等境況,確也夠他煩心的,無怪乎他愁成這樣。
她不聲不響將捂在碎花棉套中的錫壺取出,倒了碗熱水遞過去,輕喚了他一聲:“相爺!”
唐初樓這才睜開眼,接過水碗啜了兩口,望著她頓了片刻,似是想起什麼,忽然道:“阿瑤,我原想到洛邑便送你和阿連走,眼下怕是不成了。”他沉吟著,“你看,你要不要留下?好歹你與他也算是有段……舊情,想來他還不至於太為難你。”
他這話倒似在處處為她著想。只是那所謂的舊情自他口中說來,怎麼聽都不對味,分明大有諷意。
阿瑤只覺胸口有些悶悶地發痛,略怔了片刻,才自舊日那些不堪的記憶當中回過神來,低垂了眼睫道:“相爺若實在不想我跟著,那我便下車,留在此地好了。”
唐初樓沒說話,他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心頭雖因阿瑤這話著惱,面色並無多變,只將手中水碗放到面前的小桌上,微眯了眼定睛望住阿瑤。
阿瑤也知他多半會動怒,正等他發火,他卻什麼也沒說,只著人去叫洛輕羽進來。
聽聞洛輕羽要來,阿瑤便知他恐怕要有機密要事交代,她杵在這裡終究不好,如此想著便要起身下車,誰知剛往門邊挪了一步,便聽唐初樓道:“你要做什麼?”
阿瑤道:“相爺要與洛莊主議事,我還是下車迴避一二。”
唐初樓冷冷看著她道:“我沒叫你下去。”
阿瑤一時愣住,待要再說什麼,卻聽他又道:“除非你是真想留下與他敘舊情。”
說這話時,他面上已明顯有了怒意,可算是疾言厲色了。
阿瑤僵在那裡,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來,臉漲得通紅。
這時洛輕羽已到。聽到外面的通傳聲,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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