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難不成他真拿自己當面首了?
葉翎收了劍,自覺坐了下來。她有些不敢看薄盡斯的臉,昨夜的那件事歷歷在目。她知道薄盡斯喜歡她,她也喜歡他。那。。。。。。然後呢?然後該怎麼辦?這件事怎麼也沒人教教她?
薄盡斯緊挨著她坐下,一樣一樣將早膳擺在她面前。一旁江蘺忍不住咋舌,他雞還沒叫就被喊起來準備早膳,原來是準備了這滿漢全席。照著這個速度,如今還瘦削的王妃早晚要橫向生長。
葉翎吃著早膳,薄盡斯就在一旁笑意盈盈地瞧著她。她一個不留神,嘴角沾了些醬。薄盡斯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抹,嗔怪道:“怎麼連飯都不會吃了。”他接過她手中的碗和勺子,“我來餵你。”
葉翎想分辨,她只是不小心而已,飯還是會吃的。可是一張嘴,薄盡斯已經不由分說將一勺子百合薏仁粥喂進了她嘴裡。
一旁江蘺看著眼前的情形,頓時悲從中來。怎麼這世上有些人,天還沒亮就被周扒皮的主人叫起來,忙活了半天,還得看著別人濃情蜜意。簡直沒有天理!
早膳用完,薄盡斯又和葉翎膩歪了一會兒。江蘺反覆提醒,外面還有生意要做,薄盡斯這才依依不捨道:“翎兒,我那個鋪子剛起步,白日裡得去忙活。你在家中等著,我一忙完便回來。”
葉翎點了點頭,起身送他到門邊。薄盡斯牽著葉翎的小手,心中後悔著當初為什麼要當這個首輔,不然他就能有大把的時間陪著他的小翎兒了。
一旁江蘺催促道:“公子,新鋪子開張,遲了不好。”
薄盡斯這才嘆了口氣,邁著沉重的步伐出了門。他走向自家府邸的方向,趁著沒人注意溜了進去,迅速換好了朝服,這才坐著轎子上了朝。
依照黎國的傳統,新任首輔在正式組建內閣之前,是有一段時間的旁聽的。他如今在朝堂上可以提意見,但不能頒佈政令。
所以與其說是瞭解朝廷大小事務,不如說是選拔人才。而內閣的組建一如首輔的選任,可以不拘一格,即便是再小的官,倘若被首輔大人瞧中了,也能一飛沖天。
這幾日的朝堂上,大臣們的表現都異常活躍。以往葉首輔在的時候,大家都是不痛不癢提一些早已經商議好的對策。以至於皇上總覺得自己朝廷裡都是幫酒囊飯袋,可不說別的,就是下面那個獐頭鼠目的御史大人,當年也是狀元爺出身。
直到薄盡斯到來,朝堂的一潭死水才活了過來。大臣們在朝堂上爭先恐後,提得案子一件比一件有見地,簡直頗有當年科考寫八股的勁頭。
皇上目光轉向首輔,此人城府很深。無論是誰說了任何提案,他臉上都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堪稱喜怒不形於色。
但他萬萬想不到,薄盡斯卻是在回想著昨晚葉翎眨巴著眼睛一臉認真向他剖白心跡的情形,越想越覺得可人。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在做什麼?
而此刻,皇城腳下不遠處的容親王府內,宋辭剛接到通稟,說是葉將軍麾下胡魁求見。他不敢怠慢,連忙親自前去迎接。
胡魁生得五大三粗,從小就跟著容親王打仗,跟宋辭相識已久。他大馬金刀地進了府,說話也是聲如洪鐘:“王妃娘娘呢?”
“在自己院內呢,我派人去通稟。”
“不必,灑家親自去找她。”
“老胡,這。。。。。。這不妥吧?”
“有啥不妥的。灑家跟王妃娘娘在邊關也是一起打過仗的,那是過命的交情。她跟灑家關係好著呢。”
“有多好?”
胡魁想了想,一臉沮喪:“她揍了灑家七次。”他說著撩起了衣袖,“你看我這胳膊,俺娘見了差點要哭。說灑家細皮嫩肉上了戰場,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給劃拉的口子。”
宋辭瞥了眼胡魁那長了一胳膊黑毛的手臂,對他孃親的眼神也是頗為佩服,這都能看出傷疤來,果真是親生的。
胡魁走了沒幾步,忽然指著不遠處匆匆而過的幾名姬妾道:“嘖嘖,咱王爺府裡漂亮姑娘可真多。你說你小子近水樓臺的,是不是——”說罷壞笑了起來。
宋辭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說,我一介書生,雖不能上陣殺敵,但忠孝節義還是知道的。王爺於我有恩,我怎會——”
“瞧你激動的,我又沒說什麼。”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葉翎的住處。以往葉翎閒了沒事都會在院子裡練劍,宋辭輕易是不敢接近的。畢竟刀劍無眼,他可不想還沒留神就身首異處了。
但胡魁哪裡管,徑直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