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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低著眼,注視著她唇邊的溼潤痕跡,張口吮舔吃了下去。
李益將她抱了起來。
馮憑躺在枕上,雙手摟著他腰,將他擁入懷中。
男人的身體緊緊壓了過來。
他只穿著單衣,馮憑隔著薄薄一層衣服,感覺到了他腰腹的肌肉,非常結實。馮憑手攀住他肩。
一時兩張臉捱得非常近了,五官擠壓著,呼吸和唾液交融在一起。她滿臉緋紅,顫顫巍巍地笑了,看到李益的臉也是醉了酒似的,眼角發紅,眼睛裡流露出獨屬於男性的野性和征服欲,像是即將上戰場的的勇士。
她急促地哼了一聲。
又哼了一聲。
李益低聲道:“疼?”
馮憑忍痛點點頭:“疼……”
她怕他誤會,皺眉解釋道:“很久沒做了。”
李益說:“多久?”
馮憑笑說:“兩年了。”
李益低聲說:“我也許久沒來了。”
馮憑說:“多久?”
李益說:“一年多吧。”
馮憑呼吸帶著熱,溼潤的手摸著他喉結,感到他面板在出汗,也是溼的滑滑的。
她問道:“不想嗎?”
“想什麼?”
“一個人夜裡不寂寞嗎?”
李益臉熱笑道:“事情多,忙起來便忙忘了。”
馮憑說:“忙什麼?”
李益說:“公事還有私事。那段時間白天在省中忙公務,閒的時候同敏之一起,在寺院鑽研佛畫,幫工匠們設計施工。”
馮憑說:“上次在永寧寺,看到你和工匠們在觀音閣繪畫,很專注,都沒有聽到我的腳步,然後被我嚇了一跳。”
李益笑:“真的嚇了一跳。”
馮憑說:“畫畫很有意思嗎?”
李益說:“只是閒的無聊,打發時間罷了。”
馮憑說:“我沒什麼愛好,只喜歡遛貓逗狗。哪兒的花開了,去看一看,有什麼好吃的,弄來吃一吃,看奇奇怪怪的書和畫冊,看雜戲,聽歌曲子。”
李益說:“還喜歡什麼?”
馮憑說:“綾羅綢緞,胭脂盒子,化妝打扮。”
李益說:“只要心裡高興,那也沒什麼不好。不一定非得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馮憑說:“那咱們愛好不一樣,不也找不到話說了。”
李益笑說:“咱們現在不是正在說話嗎?”
馮憑就也跟著笑。
起初還說話,調整姿勢,後來兩人就都不說話了。
第12章 夢邪,真邪
她出了很多的汗,肌膚又熱又黏,李益抱她都要抱不住,感覺她渾身都是水,裡面也是水,外面也是水,像個剛出鍋的燙手的山芋,燙的他也跟著面板髮麻。他幾乎感到疼痛,酸的整個人都跟著抖了一下,汗出如漿,汗毛都立起來了。
天微微明時,李益出了宮。
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歡愉的痕跡,他隱隱還能回想起她**的觸感和肌膚的芬芳。一陣清風透衣而來,他想起她的手,她的嘴唇。
他本打算先回署中更衣,然後去早朝。走到一半,才想起,今天是朝廷休沐,官員們都回家休假了。
休假了。
該回家了。
他想起了家中的妻子,心情有些沉重。
他和妻子算不上恩愛甜蜜,但是作為夫妻是有感情的。他雖然在家的時候不多,但是也只是為了公務,從來沒有在外留宿過,也沒有同妻子以外的女人發生過關係。
這是第一次。
他認為夫妻是需要忠貞的。
哪怕是感情不好,但既已經在一起了,組成了家庭,便需要承擔起家庭的責任,不該三心兩意。
他這樣想,也一直是這樣做的。貴族男子們養妓蓄妾,追聲逐色,他離得遠遠的。妻子很信任他,所以兩人才能二十多年來相敬如賓,從未紅臉。
而今他也不乾淨了。
出了貞順門,他上了大道,過了朱雀大橋,又轉了兩個彎,沿著河邊的人行道一直走。
平城的所有道路,他都很熟悉,閉著眼睛也能走回家。李家的宅子在城北邊,豪門貴族聚居的永興坊,離宮城七八里地。不算太遠。
署中有馬車的,他不想坐。
這個季節天已經很熱了,河邊種滿了楊柳,遮擋了一部分太陽光,不至於太曬。他走著走著,第一次發現家這樣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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