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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的。”
她執意要,楊駿沒法拒絕,只好給她了。
自那之後,她再沒找過他。
她見了他,仍然是笑的,只是不曾再召他私會過。後來她又拉攏他,給他送重禮,楊駿生怕被人發現了秘密,萬不敢收。她和拓拔泓關係更親密了,夜夜同宿,他意識到危險,再不敢跟她有牽扯。
楊駿忐忑不安幾個月後,熱情褪去了,漸漸有點後怕,想起當初被她收走的汗巾,總覺得那東西在那,就像屁股上紮了把刀子。他去找楊信商量,要將那東西要回來,楊信卻嚇一跳,好像頭一次知道此事。楊信表示幫不了,楊駿終於明白自己掉進圈套了。
他委婉的方面向她索回,她卻面帶笑容說:“皇上知道這事,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楊將軍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必然安然無恙的。怕就怕哪天我自己也自身難保,那就說不準了。我無意為難你,只是給你我留條後路,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大可安心,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她說不為難他,但他知道,她在威脅他。
如果真讓李因等人把她廢了,她來個魚死網破,那他就完了。拓拔泓會要他的命的,他可不想步李益後塵。
楊駿趕去宣華門,攔截李因等人。
第90章 誰在謀反
楊駿剛走, 外面突然傳報,有人要見太后,是永壽宮的。
馮憑看了拓拔泓一眼。
拓拔泓低頭擺擺手, 示意道:“你去吧。”
他被吵醒, 精神還很困, 轉身回到了榻上。馮憑看他喊宮女奉茶,一臉生氣不快的樣子, 沒有看她,遂轉身去外殿,招進來者。
一小宦官恭身進來, 雙手呈給她一封信。
馮憑展開信, 是盧瞻所遞, 暗告她李因等人入宮,要廢后的事。
果然應了她的預料了。
她本來指望楊駿能攔住他們, 這樣至少不用正面衝突,而今看來, 是不可能了。
她將信收下,默了半晌, 衝那宦官使了個眼色, 示意他去找楊信。那小宦官是個心腹, 一見她暗示明白,立刻退出去了。馮憑在原地默默站了一會,心中思索著籌劃——她已經無路可走,眼下唯有放手一搏了。
早知道李因他們有這一步, 她怎麼會坐以待斃呢?
真要你死我活了。
她是愛惜羽毛的人,很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有意思。不如尋求合作共存。而敵人顯然是不給她這個機會的,敵人認為她已經到了窮途末路,要及時斬草除根,痛打落水狗,不給她苟且偷生的可能。
人的心就是這樣壞。
她認為自己是個好人,至少,得饒人處且饒人,凡是不願意太絕情,總覺得那樣太殘忍了,只要不是威脅到自己性命,有的人,即便看不順眼,但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但有的人卻不是那樣,一定要把事情做絕,不給別人留一點生路。厭惡一個人,就一定要置對方於死地。置於死地仍然不滿足,還要死的悽慘,死的難看,親戚家人一個也不放過。
為的什麼呢,只是洩憤,只是為了解恨。
她突然感到太恨這種人了。她說不出恨誰,就是恨這種人,恨不得將他們全部下獄,刀架到他們脖子上,一刀刀活殺了他們,讓他們也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那一瞬間,她義憤填膺,心潮湧動起伏,久久鬱恨難平。
她安撫了心緒,感覺到自己的表情已經平靜下來,才緩緩轉過身,看向拓拔泓。
拓拔泓也正看著她,且緩緩地向她走來。
兩人的目光對視,她那一瞬間的眼神,很複雜。在拓拔泓看來,她神情堅毅而平靜,好像對一切變故都能坦然從容,不懼任何事,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打倒她。這樣的神情,讓她那雙靜如止水的雙眸顯得十分冷漠孤獨,讓人肅然起敬,又隱隱傷悲。
她朝他走了上來。
馮憑將那張封信遞給他:“這是剛剛盧瞻送進宮的。”
拓拔泓低頭展開,很快,他面色凝重,眉毛蹙起。他將那信紙揉碎,往案上一扔,壓低了嗓子,斥道:“這些人膽子越來越大,真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馮憑道:“他們膽子從來不小,想必早就想這樣做了,而今只是趁著這個機會。”
拓拔泓生氣道:“太過分了。”
他轉身欲走,馮憑在背後拉住,又拽著他轉回來。她抱住他腰,將臉貼著他胸膛。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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