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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全在力勸拓跋泓收回提議,而拓跋泓,眼瞥見太后臉色變的像茅坑裡泡過的石頭一樣,他心情甚好,幾乎有點興奮的發飄。
他坐在上方,不慌不忙,同眾臣玩起了遊戲:“這怎麼不可了?此事是朕深思熟慮,朕希望京兆王以及眾臣能接受朕的打算。”
有人慷慨激昂,大聲反對,理由自然十分充足,皇叔沒有繼位的資格,這是亂了套,這是胡來。拓跋泓笑吟吟聽著,跟對方你一言我一語的湊話兒,故意讓太后聽見,刻意想羞辱她。眾人正議論紛紛,馮憑面無表情,冷著臉從御案前站了起身,一手拽上莫名所以的宏兒,一個招呼也不打,轉身離去了。
眾臣一時噤了聲。
誰都看得出來,太后生氣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這是連裝樣也不肯裝了。
拓跋泓聽見她離去的腳步聲,解氣的同時,心中也一陣索然無味,頓時失去了談話的興趣。他木著臉,聽著座下激烈的陳詞,卻是腦子停動,一個字也聽不進耳朵裡了。
拓跋泓要傳位給元子推。朝臣們哪能不急,嚷的皇帝耳朵都要破了。
是夜,太華殿中。
拓跋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心情的確太糟糕了,晚上沒有用膳,服了寒食散,獨自在榻上醉酒。
宦官進來通報,道:“太后來了。”
拓跋泓正渾渾噩噩,遲鈍道:“她來做什麼?”
“奴婢不知。”
拓拔泓道:“請太后進來吧。”
馮憑走進內殿,拓拔泓赤著腳,衣衫不整,靠在榻上。他露在外面的面板有種不正常的粉紅,似乎吹彈可破。馮憑站在榻前,看著他,目光冷漠。
拓拔泓仰頭看了她一眼,笑了:“太后所為何事?”
馮憑道:“你這皇帝可當得。”
她冷笑了一聲:“白天宮宴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拓拔泓收回目光,懶得看她:“朕知道。”
馮憑道:“所以你是打算禪讓,將皇位傳給元子推了?”
拓拔泓道:“朕確實這樣打算。”
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回視她:“怎麼?太后有什麼意見嗎?”
馮憑道:“我確實很有意見。”
拓拔泓道:“朕洗耳恭聽。”
馮憑道:“元子推是什麼人?宗室疏屬,他有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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