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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這就去。”管深領命。
雖然他覺得,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實在沒有調查底細的必要,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點總歸沒錯。
畢竟,前有當今帝王欽賜的婢女彩珠,後有當朝太子讓隨這個男人奶孃一起入府的婢女琳琅,指不定這個小丫頭也是哪個王爺秘密安插進來的,年紀小,才不容易被懷疑。
“等等。”管深剛走到門口,卞驚寒又將他喚住。
管深停住腳步,回頭。
“暫時留佩丫一命。”男人道。
管深怔了怔,很意外。
擅入這個男人內室者死,是府中上上下下,人盡皆知的規定。
以前的擅入者都死了,這次自是也不能例外。
雖然佩丫背了鍋,但是,畢竟要給府中眾人一個交代,這個男人在這方面也從未心慈手軟過,從未。
這次怎麼。。。。。。
“先留著以防你調查的時候用得著。”淡聲道了這麼一句,男人墨袍輕蕩,往廂房走去。
正文 第022章 是不是神經病
“都是因為你,是你將我害成這樣,是你讓我惡名昭彰,是你讓我成為了歷史的罪人,是你讓我遺臭萬年、被後人唾罵,我要討回公道,我要找你討回公道———”
女人淒厲惡狠的聲音在耳邊、在天地間盤旋迴蕩,充斥和扭攪著每個細胞和每根神經,絃音痛吟出聲,陡然驚醒。
翻身坐起,喘息。
又做夢了。
又做這個穿越前每晚每晚糾纏她的夢了。
穿越後,這還是第一次夢到。
渾身溼噠噠,絃音皺眉,自己竟汗透衣衫。
可,當床榻邊上一個手端銅盆、滿臉陰笑的女人入眼,她瞳孔一斂,這才驚覺過來發生了什麼。
垂眸,看向自己和床上。
靠!
原來,自己渾身溼透,不是汗溼,而是被面前的這個女人潑了一盆水。
頭上、臉上、身上、被褥上、床單上都是水。
絃音氣結:“彩珠,你是不是神經病啊?”
大清早的,潑水人家床上,是瘋子才有的行徑吧?
彩珠也不惱,唇角一斜,皮笑肉不笑道:“管家讓我跟琳琅從今日起,每日教你兩個時辰規矩。”
這時,絃音才發現不遠處還站著一人,面容姣好,氣質也不錯,若不是跟彩珠一樣一身婢女裝扮,還真看不出是個下人。
臉上沒什麼表情,見絃音看向自己,便開口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琳琅。”
絃音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也沒心情理她,再次質問向彩珠:“教規矩就教規矩,潑人水算幾個意思?難道這也是規矩嗎?”
“當然!”彩珠一臉得色,“你以為三王府是什麼地方?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在這三王府裡,沒有大人小孩之別,只有主子奴才之分,睡到自然醒,那是主子們才有的命,天都亮那麼久了,你還在這裡睡得跟個豬一樣,我潑你水,一是叫醒你,二是讓你長點記性,明日就知道該什麼時辰起床了。”
尼瑪,明明是藉機報復!
絃音心裡火大,強自未發作出來。
吃一塹長一智,昨日這個女人都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非但安然無恙,今日還被派來教她規矩,可見絕不是一般人。
硬碰硬,不是良策。
反正她有的是招兒。
“還坐在那裡不動做什麼?孵蛋啊?還不快給我起來學規矩去!”彩珠一把將溼漉漉的被褥扯開。
明顯對彩珠的行為也看不下去了,琳琅隨後出了聲:“換身乾淨的衣服,我們在外面等你。”
說完,轉身出了門。
見琳琅如此,彩珠又厲聲催促了句:“快點!”,這才走了出去。
絃音沒有動,一人坐在那裡無語了好一會兒。
昨日離開縣衙是臨時決定的,一套衣服都沒帶,哪裡來的乾淨衣服換?
麻麻滴,彩珠,你給我等著。
小臉一冷,她扯過溼漉漉的薄被裹在身上,從床榻上下來。
躋了鞋子,鞋跟也未拔,就出了門。
門外,彩珠和琳琅等在那裡,她也未理會,徑直經過兩人的身邊。
正文 第023章 他們靜觀其變
“喂,做什麼去?”彩珠沒好氣地喚她。
絃音也不理會。
見她裹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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