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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天真氣,實在是控制不住啊)
當然,論起偏好,郭進更獨鍾於三師父韓寶駒的控馬、訓馬之術,二師父朱聰的點穴和妙手空空絕技,大師父柯鎮惡的聽聲辨位及暗器功夫。想到後世小李飛刀的名聲載譽,依照郭進的個性,根據大師父的指導,結合哲別師父的螺旋箭技、博爾術師父的連珠箭陣,赤老溫師父的心箭,他練出了自已風格的飛刀絕技。
遠端攻擊可用強弓,中程攻擊可用飛刀,短程攻擊則用刀劍,近身搏鬥就用擒拿手。要是沒有江南七怪在場,近身搏鬥他則最中意九陰神爪。
在肢解克烈亦惕各部的工作中,郭進帶著兩個得力助手,月倫夫人的兩個養子失吉忽圖忽與孛羅忽勒,以及自己培養的一群弟子,發揮出了驚人的行政才幹,在他們三人的精心組織與合理的分配下,使得這項在常人看來,原本龐雜繁複的浩大工作得以迅速的展開,並且還有條不紊得進行了下來,直至圓滿結束為止。
其間沒有發生任何的衝突與糾紛,這不能不說創造了一個被征服者與征服者之間,在政治與軍事層面上的和平過渡的奇蹟。之後他們又受命開赴黑龍江流域負責三十萬新農民的開荒墾田工作。
有了這兩年的行政經驗,除了人手較為緊湊之外,分放種子、農具、糧食、耕牛;以五畝為單位劃分田地、引水開渠、坯整糧道;以縱橫分明的棋盤為模型修建屋舍;以百人為一組,挖掘煮飲水井、積肥公廁;倒也將一應事務安排得有條不絮、按部就班。
這其中唯一的插曲就是,有個自稱是鄂倫春族的使者被派來跟郭進交涉,請求他們不要肆意砍伐森林、破壞環境。做為後世之人,郭進對鄂倫春族有這麼強的環保觀念,還是頗為欣賞的。為了表示善意,他還跟著使者跑了一趟鄂倫春族部落的營地。
與後世歷史書上所說的一樣,以狩獵為生的鄂倫春族還保持著原始公社制度,原始的低殺傷力弓箭,只能獵到少量的食物,為了保證每個人的生存,他們不得不維持著平均分配的做法。雖然聽不懂雙方的語言,但善良的鄂倫春人,卻依舊熱情地盡全力招待了他們一行,每個客人面前都擺著一塊用樹葉包著,仍淌著鮮血的生肉,而族長則乾嚥著口水在一邊陪著。
對鄂倫春族的這種客氣,郭進只能是心領了,做為回報和捐助,郭進則送給了鄂倫春族一批鐵弓、鹽糧、皮襖,並教會了他們生火、加鹽做熟食,告訴他們以後也可以用獸皮到黑龍江市集來交換這些東西。
一番小恩小惠下來,便讓鄂倫春族對郭進敬若神明、感激涕零。微不足道的一次善舉,不想日後鄂倫春族卻給予了他極大的幫助。
直到1201年秋,博爾術與乃蠻人在杭愛山對恃的兵力持續增加到了七萬,而一年半來,所有被成吉思汗打敗的頑固敵人,都聚集到了塔陽汗周圍,他們是:札只刺惕部首領札木合、蔑兒乞部首領脫脫別乞、斡亦刺惕部首領忽都花別吉,更不用說像朵兒邊、哈答斤、散只兀惕和塔塔兒等殘部的成員,甚至還有一支謀反的克烈氏族。
由老將可兒薛兀撒兀剌黑統領的十萬乃蠻軍又加入了兩萬新盟友。南北走向的杭愛山就像是萬里堡壘,將蒙古、乃蠻擋在了東西兩側,地勢的因素對進攻方極為不利。儘管雙方都多多少少試探性地打了幾仗,但都沒有一鼓作氣、揮軍攻擊的打算。
但是駐守在杭愛山東面的蒙古部,身後便是三河源草原,戰馬、糧草補給方便,不像是乃蠻部駐守的杭愛山西面,都是一些荒涼的碎石山地,戰馬、軍隊的糧草都要從很遠的準葛爾丹草原運送,一路上損耗極大,長此以往,都不用打仗了,單單十二萬人的糧草消耗,都有可能將乃蠻部拖垮。
?年冬,鐵木真在黑林行宮秘密的舉行了莊嚴的出征祭旗儀式。這個“旗”稱為“禿黑”,是鐵木真家族的旗幟,旗邊綴有九角狼牙,牙端懸有九條白色犛牛尾(本來懸的是九條棗紅馬尾,鐵木真為了以示莊重神聖,換成了白色犛牛尾,這便是日後讓敵人聞風喪膽的鐵木真的王旗“九尾白旄纛”)。
崛起 第八十九章 建國(上)
更新時間:2010…9…6 15:54:36 本章字數:2862
在信仰薩滿教的草原牧民們的心中,這種祭旗儀式具有決定性的重要意義,因為這種軍旗是該部族的保護神的附身之處,因此出征前要莊嚴地祈求保護神,在戰爭中保佑攻戰順利。祭旗儀式結束後,成吉思汗一聲號令,早在三河源待命的五萬精銳一人三馬,帶足了糧草,揮軍啟動(兩萬留守,以防乃蠻人狗急跳牆,舍族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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