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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太子的臉色驟變,便開門揚長而去。
那日褚勁風走了以後,太子跟四少破口大罵褚勁風忤逆無禮。看著四少也同仇敵愾地痛罵那褚勁風,太子倒是嘴角微翹。
此時不在京城,白家估計也會對自己此次之行心存顧忌,打上這一架也好,借了四少的嘴倒是免了猜忌,
褚勁風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入了院子時,攏香見了司馬大人的臉嚇了一跳,怎麼不到半天功夫便掛了彩?
等進了屋子,若愚也被嚇到了,連忙光著腳兒從床榻上跳下來,仰著脖兒看出褚哥哥破了的嘴角還有略微青紫的臉頰。
“褚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被人打了?”
褚勁風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道:“若愚不是讓我教訓那太子一頓嗎?這便是打了一頓回來了。”
若愚白日裡也是出於氣憤,而口出此言,卻沒有想到褚哥哥還真的去了,又是臉上掛彩回來,頓時內疚了起來,可是想到哥哥這般神勇,居然能打贏單手捏碎石磚的太子,又忍不住滿臉的崇拜,眼睛晶亮地伸手便要去揉他的臉頰。
待得擦了藥酒後,褚勁風換了衣服想如往常那般攬住若愚,卻又被她閃開了:“哥哥抹了藥酒,若愚不愛聞,想要蘇秀在榻下陪著睡……”
褚勁風發現這小傻子最近的口齒越來越靈便,現在拒絕自己都能揀選出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了。
太子的話,在他的耳旁縈繞,雖然明知那是個跟表弟趙熙之一樣不怕事兒大的,可是他的話卻正好點在了褚勁風地痛處上。
自己待她再好又是何用?還不是被別人一嚇便對自己也是杯弓蛇影?一個傻子尚且如此,若是恢復了以前那精靈的模樣,還不是會遠遠地躲開了?
想到這,他站起身來,走到案子上擺放的香爐前,取了懷裡荷包的一小塊香錠扔了進去,一股子濃郁的帶著曼陀羅的清香便在屋內彌散開來。
他轉過身來,慢慢道:“今日為了若愚,我已經渾身疼痛,若是夜裡發燒,若愚不在身邊如何是好?”哥哥說的這般在理,若愚覺得一時無法拒絕,當下咬了咬嘴唇道:“那……褚哥哥要乖乖地睡,不要再跟若愚胡鬧玩耍了……”
說完這話,她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卻看到褚哥哥的臉有種可怕的寧靜,一雙眼雖然盯著自己,可是眼中似乎翻滾著什麼漩渦,過了好半晌才說道:“若是夫君憋死,若愚也忍心?”
若是個稍微明白些風情的,一下便能聽出這男人的話是多麼的潑皮無賴兼不要臉,可是若愚偏就信了,瞪著大眼,緊張地拽著他的衣袖道:“怎……怎麼會憋死?”
褚勁風抱著她坐回床榻上,臉色如常道:“男子都是如此,若是憋得久了就會精脈堵塞,氣絕而亡,所以男人要娶老婆,可你不陪夫君睡,也是要死人的……”
若愚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層,但是仔細琢磨也是有道理的,前幾次看他都是積攢很多的樣子,弄得到處都是,若是一直不出……也許真的會憋死人的。
不知為何,當那異香的味道愈來愈濃時,若愚只覺得自己的四肢也變得綿軟了起來,只能乖乖的偎依在他的懷裡,軟糯地說:“褚哥哥,我發熱……”
褚勁風解了衣衫,目光炯炯地問道:“哪裡熱?”
頂花帶刺的黃花閨女如何能回答上這麼尖刻的問題?只能抓著他的大手貼著自己的臉頰,難耐地發出了貓叫的聲響。那香雖然對於男子毫無作用,可是看著懷裡這臉頰緋紅,嘴唇溼潤的嬌娃,便是足以讓人血脈賁張難以抑制了。
這一夜,褚哥哥到底還是留下了。並沒有像往常一般,淺嘗輒止。若愚被灼燒得一片混沌,只能無力地任他輕薄。
當感覺到一陣難言的刺痛時,她甚至無力收縮身上的肌肉表示抗議。
晨間在書院夫子的房間聽到了那床榻的吱呀聲時,她還有著隱隱的困惑,為何那床搖晃的那麼響,現在她的頭不斷上頂時,耳旁也傳來了似曾相識的吱呀聲……
朝思墓想了許久的香肉,終於是有些迫不及待囫圇地吞入了口中。
這一夜直到過了午夜,屋內的才漸漸止了曖昧的聲響。若愚已經如同水撈的一般,被怠足的男人抱在懷裡喝了半碗水,便合了眼,哭喊著說了句:“討厭褚哥哥……要回家”之類的話,便歪著脖兒睡了過去。
褚勁風將她用被子包裹緊了,放軟榻上,喚著香秀和攏香進來換了床榻上的枕蓆。
屋內瀰漫的氣味,引得兩個侍女都是臉色微微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