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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收了手,微微抬高下巴瞪著她,只這麼些時日,便全不將夫君的威儀放在眼裡,他都這般舉了手,竟然不乖乖跳入懷裡,可是要在眾位僕役前下了堂堂大司馬的臉面?
不過畢竟是太過思念這小娘子,待得司馬盡卸了鎧甲,微微敞開著內衫裡懷,露出裡面的健碩胸肌,便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那畫中的美人面前,微微蹲身,右臂一提,便將這小仙子如孩子一般豎抱在了懷裡,抗在肩上便大步流星朝著臥房而去。
因著褚勁風一直藏匿行蹤,府里人有事也是先自通稟了大營,未及與司馬彙報這些時日的瑣碎,自然也未及稟告夫人已經恢復了神智的事情。他便只當還是那痴傻的小表妹,來個她最喜歡的“天外飛仙”,一路飛快地消失在門廊裡……
其實司馬這般舉動,府里人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兩位主子平日在府裡整日膠膩在一起時,都嫌親熱得不夠的。這行軍近兩個月,日日見的都是群惡臭的漢子,難為血氣方剛的司馬憋悶出怎麼的心急火燎。
若愚原本也是靜靜地看著他,心內正在措辭,可是猝不及防便如一袋番薯一般被司馬扛在肩上,竟是來不及喊出聲來,被那肩膀一抖,那頭上插滿了的金鑲玉釵噼裡啪啦的紛紛掉落在地上。精心挽著的髮髻也被甩得七零八落。
在這李家二小姐的記憶裡,只有小時頑皮,被父親按在膝頭狠狠的打過屁股。等漸大了些,何曾被人如此粗魯地對待?一時間,震驚遠遠超過了羞憤。,一邊嚷著“放下,快將我放下!”一邊用雙手捶打那如理石般的後背,可自己那點子力氣宛如蚍蜉撼樹,半點作用不起,
等那高大的男子幾步跨入內院,進了內室,隨手關了房門,下一刻,自己便天旋地轉地被放倒在床榻之上。
待她起身想要出聲喚司馬大人時,便是碾石壓境,被那壯碩的身子死死地又壓回到床榻之上,就要脫口而出的怒斥下一刻被那火熱的唇舌盡數吞沒,那男人純熟而老練的攪動著,迫著她與他一起起舞。然後,便感覺那一雙鐵掌在自己身上甚是不規矩。待得他好不容易鬆了她的唇舌,便在她的耳旁輕笑道:“怎麼這般不聽話,臨行前不是說過待得為夫凱旋之日,我的小表妹要只著袴褲,除了肚兜,外面薄薄裹了一層便來迎接款待你的夫君,怎麼今日穿得如此嚴實,裡三層外三層的倒是要考驗夫君的耐性不成?”
李家二小姐又何嘗被男子這般輕薄過?當初就算與未婚夫婿沈如柏談婚論嫁,也未曾有過這般的親暱。
她自醒來就時刻承受著各種意想不到的晴天霹靂。這些時日來聽著姐姐,攏香她們講述自己懵懂時的種種事蹟,真是讓李家二小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不能曾受的負重。待得司馬歸來,她心內倒是組織了些言語,好好與褚勁風梳理一番此間的混亂。
可饒是天資聰慧的李二小姐也絕沒有想到,這久別才得團聚的熱血男兒,想得絕不是”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的閒話家常。
而是頂著在戰場上廝殺奮戰的慣勁兒,一路殺進了閨房裡,要熱氣騰騰地來上另一番別樣的近身肉搏!如今這司馬大人成婚一年有餘,床榻方寸間的兵法演習得甚是嫻熟,加上近兩個月的空曠,常常倒臥在營寨篝火前時,閉著眼兒,在腦子裡細膩地演練改良一番那曼妙的招式。
偶爾入夢真切,第二日晨起遭逢敵軍時,堂堂司馬競有無干爽褻褲可換之憂。便是隨便烘烤下,溼漉漉地殺敵作戰。如今可算是得以真刀實槍,哪裡還會有所保留?便是那魚嘬也盡出了新花樣。
此時端莊淑雅的李二小姐也被迫得丟盔卸甲,烏髮散亂香肩半露。她如今哪裡記得與這位司馬伕君曾經的荒唐,這心內便是純潔得宛如處子一般,被迫遭受著狂風暴雨的洗禮。只是自己記憶中那冰冷而守禮有度的男子,怎麼竟是這般的無恥以極!
當下終於尋了空子攢足了氣力,單手便狠狠扇了身上猶自動作的男人一個耳光。
司馬大人正在這得趣之處,猝不及防捱了狠狠一嘴巴,當下便是一愣,只見身下的嬌人,眼角微微發紅,嘴唇猶自顫抖地說道:“褚司馬!你便是這樣待我?”
他的小娘子可是從來沒有這般正經地喚過他為“司馬”,這詞彙由那熟悉的嬌軟嘴唇裡吐出來,竟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直劈在司馬大人光裸的脊樑之上。
他頓時停住了孟浪,一雙眼兒驚疑不定地望著身下的女子,看著她那雙雖然羞恥得耳垂紅潤得快要滴血,依然毫不退縮地望著自己的眼眸,那一點子的清明不容錯辨……終於反應過來:“你……可是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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