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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雲嘿嘿地冷笑道:“不錯,當日便是我刺殺的她。”
褚勁風沒有再說話,他的眼角掃到李若愚臉色蒼白,在船上搖搖欲墜的神色,心內的殺意更盛。就在這時,岸邊的太子高喊道:“司馬大人!請留活口!”
褚勁風望也未望太子一眼,恍如沒有聽見,一伸手接過了關霸拋來的長劍,疾風驟雨似的向南宮雲刺去,在他四肢,胸腹間刺出一個個血洞。南宮雲的鮮血在內力的激發下從血洞中噗噗地噴了出來,便如一個四處漏水的麻袋一般,很快把全身和腳下的大海染成一片紅色。
褚勁風估算著他血流的差不多了,猛地一劍從南宮雲腹部插入,劍尖直透後背,然後一腳將南宮雲踢落海中。
南宮雲的那一雙紅眼,最後一刻還是死死地盯著那船板上臉色蒼白的女子,最後便是被海浪吞沒,緊跟著一堆血泡從海中冒了出來,便再也沒有冒將上來……
立在岸邊的太子自然是將這一幕看在了眼內,心內長嘆一聲:到底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不過他也很是豔羨褚勁風的,畢竟就算心有紅顏,也要有承擔這衝關之怒的資本。
那李若愚平白在在新府的地道內消失後,褚勁風情急之下率先入坑追擊,卻引發了機關,若不是身手矯捷,差點被活埋在了地道之中。可他的後背確是被火藥灼傷了一片。
膽敢光天化日下劫持司馬伕人的究竟是何人?只要追查失蹤的工匠很容易便能發現端倪。種種疑點都指向了南宮雲。
可是戒嚴了整個萬州,卻無不見那南宮雲的蹤影,褚勁風乾脆封鎖了整個漠北直通關內的陸路與水路。
他這樣越界用兵,往小了說是專橫跋扈,往大說便是意欲謀逆之罪!上萬的大軍一路開拔,封鎖了各個要道。甚至連他這個太子想要入關也要折返回去,親自去見褚勁風要得出關的手諭……人臣做到這個情分上,簡直是混賬到了極點!
可是問那關卡的兵哨為何如此,他們也是茫然不知。他也是折返回去後,才知道了詳情。畢竟司馬伕人被劫有辱名節,豈可隨意對外人張揚?
那個南宮雲倒是會脫身,竟然勾結了袁術,意欲趁漠北工事不穩進攻,展開進攻,卻不曾想,好好的調虎離山之計並沒有奏效。
這位司馬居然壓根鳥都不鳥袁術,還是一意孤行,將大軍調撥去守關卡查人。
也就是說,就算這南宮雲一時僥倖,今夜沒有露出破綻,也一時難以擄人返回京城。
想到這,太子抬眼看了看身旁的沈如柏,心道:也的虧了這位沈家二少暗中通風報信,褚勁風才能及時救回李若愚,這麼看來,這位沈家二少當年雖然辜負了佳人,但還是有情有義之輩啊……
海上的這一場血腥的誅殺,不一會便引來了成群的鯊魚。褚勁風及時上了船,看著鯊魚群晃動著尾鰭將漂浮在海上的屍體扯拽入了大海,散發出更加濃稠的血腥之味。
他抱緊了已經噁心得快要昏厥過去的若愚,命令侍衛將船劃回到岸邊。若愚經過這一番波折,總算是鬆懈了下來,之蜷縮在褚勁風的懷裡,要他再抱緊自己一些……
褚勁風緊緊摟著懷裡這冰冷潮溼的嬌軟身軀,直到她漸漸恢復了體溫,這才略略鬆開些,接了屬下遞來的一壺熱水,準備給她飲一些。
算一算,懷裡的嬌妻已經被人擄掠走了多日,而那劫匪又是覬覦若愚美色已久的男子。聽那沈如柏的意思,若愚這幾日都是與南宮那廝同榻而眠……
褚勁風不能再往下想……只要想到方才那死在海底的竟然碰觸了他懷裡這香軟的身子,便覺得心內的殺虐之意驟然又起,竟然恨不得如那海里鯊魚一半,將他身上的血肉一塊塊地扯落下來!
他不欲想,可懷裡的表妹這幾日卻是受足了委屈的,這下可算是重回到了夫君的懷裡,便是抖著凍得發青的嘴唇道:“褚哥哥,那個南宮雲欺負我……”
“彭”的一聲,雙層的銅水壺愣是被一隻鐵掌捏爆了。也幸好李若愚被厚實的毯子裹得嚴實嗎,,才沒有迸濺上……
褚勁風除了臉色發白外,倒是表情平靜,只是哄道:“若愚乖,我都知道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讓你深陷……乖,閉上眼,一會便回家了……”
小表妹被毛毯遮擋,並沒有看到那依然被握成一團的銅壺,只覺得哥哥這反應還真是太過平常,顯然是不懂得她的苦楚。
於是便忍不住繼續小聲地貼在褚勁風的耳旁吐著苦水:“褚哥哥,他好惡心,竟然啃若愚的這裡,還有這裡……”
說著便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