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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媞小心翼翼地從中穿過,卻仍舊不小心打溼了裙襬。
她走到庭院裡,發現這裡竟然有些偏僻,她往日似乎沒有來過。
若不是這裡有棵桂樹,恐怕她也不一定記得。
“姜媞彎腰在草叢裡翻找了一圈,果真找到了另一隻耳墜。
她微微一笑拿出帕子將耳墜擦拭乾淨又戴到耳上,她正要轉身離去,卻忽然聽到了悶沉的聲音。
姜媞頓了頓看向四周。
這個時候天色還未透亮,可以說是最為靜謐的時候,連鳥鳴聲沒有丁點。
她駐足在原地停頓了片刻,果真又聽到了那種極為微弱的聲音。
微弱到她幾乎可以當做是自己的錯覺。
那聲音彷彿來源於地下……
姜媞慢慢低下身去,將耳朵貼在地面。
又一聲,這次卻清晰了幾分,至少能讓她確認這確實不是錯覺。
而是來自於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謀害
這裡不常有人走動; 可在地面上卻有著一條明顯的痕跡。
青草往兩邊傾斜,彷彿經常被人踩踏走出來的痕跡。
姜媞往前走去; 一直走到了青石板路上,四面都沒有任何指引,只有一處假山叢。
她靠近假山轉了一圈; 果真看到了假山內腹。
姜媞抬頭張望一圈,確認無人注意,這才緩緩地往裡摸去。
地下漆黑一片,甚至有些令人不太喜歡的味道。
姜媞小心摸下去; 在底下轉了幾圈; 沒有任何發現,她正要離開耳邊卻傳來了一聲比方才還要清晰的咳嗽聲。
她僵了僵; 索性順著那個方向摸了過去。
直到她繞了一個狹窄的彎道,看到前方模糊的燈火光影。
層層向下,直到姜媞走到一間密室; 密室門前插著火把; 姜媞繼續往裡走去; 看到裡面一些鐵鏈刑具之類的東西,猜想這裡是齊琅私設的囚牢。
這樣的囚牢,在李府也曾有過。
一些人一旦擁有了實權; 想要審問某些犯人,他們未必真的會將人送到刑部,而是囚禁於自己府中。
姜媞往裡走去,果真看到了裡面立在其中的十字樁; 上面纏著沉重鐵鏈,而那一聲聲咳嗽聲正是發自那人口中。
“哼,不是說要讓我自己病死的嗎,去告訴你們家大人,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完了,我沒話好說。”
那人聲音沙啞粗糲,姜媞見他身穿白色囚衣,衣衫染上了血汙,顯然是受過刑訊之人。
一切和姜媞猜想的相同,姜媞覺得自己好奇心太重,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直接窺探齊琅的隱私並不太好。
她正欲離開,那人見她太久不說話,扭過頭來看她,這一眼卻把姜媞看得大吃一驚。
那人頭髮散亂,可那張臉卻太過於熟悉。
只是這樣的會面突如其來,以至於姜媞竟然一時說不出他的名字。
“咳咳咳——”那人看到她一陣猛咳,喘息了很久,方又抬起頭來定定的看向姜媞。
他渾身上下,興許也就只有那雙眼睛還透著亮光。
“姜媞,你怎麼會來這裡?”
姜媞翕動著唇,望著他思緒變得一片空白,只下一瞬,無數的東西涌進來幾乎將她淹沒。
“李孝廣……”
她怔怔地念出了這三個字,神經也瞬間繃斷。
“李孝廣,真的是你!”姜媞走近了對方,顫著手將對方面龐上的頭髮拂開。
不論是對方的眼睛鼻子還是嘴巴,她都不會認錯。
李孝廣,她的丈夫原來一直都在齊琅的囚牢之中,與她相距地面之隔。
“也對,你在齊府這麼久,發現我還不是遲早的事情嗎?”李孝廣說道。
“李孝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媞問他。
李孝廣抬起頭來,壓抑著嗓子裡的癢意,道:“從李府被抄家之後,我一直都在這裡。”
他這話說出來,卻叫姜媞如遭雷劈。
如果李孝廣的話是真的,李府被抄家的那天,齊琅為何要以這個藉口將她帶走?
而碧思卻在一個李孝廣不可能在外面出現的時間告訴姜媞,對方和李孝廣失散了……
“你……怎麼了?”李孝廣見她神情有異,忍不住問道。
“我沒事……”姜媞揚起唇,“我只是想起我還曾出賣過你,告訴齊琅你在哪裡,他裝得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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